溫易知早已告訴過皇帝,說他這病是要慢慢治療,一二十年方纔見效的,因此皇帝便耐下了性子,並不着急,每到自我以爲犯病了的時候,就去叫溫易知來給他“治療”。
爲了捉弄皇帝,溫易知告訴他,平素裡最好不要有*,做一次,就要虧損一次陽氣,而治療好的時間,自然也要往後退的。皇帝已經受夠了那種感覺性、器都在往裡縮的感覺,所以下定決心不近女色。只是想的簡單,做起來哪有那麼容易!
先不說皇帝是如何解決後宮女子的閨怨和朝廷大臣對皇帝不去後宮的疑問的,
溫易知本來給皇帝開的藥方子,就是有補氣補血作用的,更增添了皇帝的苦惱。現在皇帝一直不能發、泄,在精力最足的時候強自如和尚般苦忍着,也即將要到極限了。若不是皇帝覺得溫易知確實有用,每次給他治療的時候都能確切感覺到效果,也極大的緩解了他的痛苦,甚至連發作的週期都延長了,那麼皇帝非得把提出這種治療條件的太醫斬了泄憤不成。
這日,溫易知在皇帝急匆匆的召喚下,趕到了皇帝的寢殿,進去就看到皇帝已經脫光了自己的下褲,正緊緊皺着眉頭,小心翼翼又急迫的抓住自己的龍根往外施力着,溫易知趕緊上前,手握到皇帝手的外面,一起握住,說,“皇上,讓下臣來,您先集中精神。”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也許是時間太過緊迫來不及,總之皇帝並沒有收回手,而是任平溫易知握住,而自己在意識裡想象着把龍根往外放了。過了好一會,皇帝才覺得那股勁已經過去,而且在自己的感覺裡,龍根又重新回到了該呆着的位置,纔再次放下心來。
這個時候,皇帝的注意力就被溫易知的手給吸引了。雖然先是他的手接觸的自己龍根,但是已經好長時間沒泄出過一次的皇帝,卻在精神鬆懈之後,迅速的感覺到一直困擾的衝動,手裡握着的那根,也站立起來了。
溫易知恍若不覺,收回了手。他不是每一次“治療”之後,都會給皇帝□的,那可太便宜皇帝了,溫易知只是說,怕皇帝因爲口腔的溫暖緊緻而不小心泄出來,於是多半是用手,而皇帝也在心知自己確實把持不住之後才答應。但是在現在,用手,皇帝也要忍不住了,若不是每一次他暗中用手掐着自己的後腰,早就一潰千里,丟盔棄甲了。
但是這一次,皇帝卻突然不想忍了。他低着頭,看着溫易知露出的一截白淨的脖頸,心裡蠢蠢欲動,又因爲溫易知離他過近,而險些紅了眼睛。他用竭力平靜的語調對溫易知說,“溫太醫,你是不是說偶爾來一次,對身體也無害的?”
溫易知點頭稱是,心裡卻在想,就皇帝現在這種狀態,還能主動的來一場嗎?他養了這麼久的皇帝,今日若是一嘗,肯定會和他想象裡的敏、感多汁,身嬌體軟哪。
果然,皇帝順勢把他拽到牀上,自己懶洋洋躺倒牀上,等着接受着溫易知的服侍,嘴裡又說着,“那麼一事不煩二主,不如溫太醫來替朕解決這個煩惱吧。”
真是理直氣壯!溫易知心裡暗笑,卻作出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等着皇帝不耐煩的又催促了一次,才脫掉了鞋子,爬到龍牀上皇帝的上方,十足的忠君愛國,爲皇帝犧牲自我的精神。呵,溫易知想,他給皇帝開的藥里長久添的幾味藥,也該讓他親自體會下效果了。
溫易知俯□子,有凌亂的頭髮絲落到皇帝的大腿肉上,讓他身子癢的不禁動了一下。溫易知深呼一口氣,做出大義凜然的表情,但是嘴脣也只是在皇帝龍根的頭部,輕輕一舔,接着狠狠一個吮吸,直把皇帝吮的神志潰散,不出幾秒便身體一個顫抖,射出許多白灼精華來,甚至源源不斷,好一會才停在,而皇帝此時的臉色,只有巨大空白的餘韻。
溫易知早已料到,所以及時避開,身上沒沾上那白色液體。皇帝憋了那麼久,當然沒有持久力可提了,而流出這麼多,很讓人懷疑,他的陰囊裡都盛了多少,簡直跟榨牛奶似的了。
而等着皇帝緩過陣,發現自己竟然流了那麼多,又如此之快地在馬上要進入的男人面前失態,不禁羞憤異常,看着溫易知的目光也不由得兇狠了半分,好在溫易知面色如常,好像他這樣很是正常一樣。
皇帝也躺不住了,翻轉了姿勢,把溫易知壓在身下,手摸索着解開溫易知的衣服,直到溫易知如同剛出鍋的包子一樣,赤、裸着躺在他面前,露出七分羞澀,側着頭不好意思叫皇帝看到他的臉。皇帝終於滿意了,就應該這種反應纔是。他端詳着溫易知的身體,這是和以前他上過的那些溫香軟玉的女人完全不一樣的身體,流暢的身體線條和隱含着的肌肉,平坦卻又內藏魅力的身軀,此刻正帶着男性的陽剛和女性的溫順,這讓許久沒真槍實彈做過的皇帝,心裡突然升起了征服的欲、望。
皇帝把溫易知的雙腿分開,就等着提槍上陣了呢,但是本來一直溫順等着他動作的溫易知,手卻又靈巧摸到了皇帝的陽.具,只是輕巧的揉捏,指尖刮騷着那褶皺,皇帝身體一軟,摔到在溫易知身上,卻是又泄了好大一灘。
挫敗都無法形容皇帝的心情了,羞憤如此,皇帝幾乎不敢再看溫易知的臉,只能沉默的等着自己緩過來,自暴自棄的想,還是不要再在這幅身體上浪費太多時間吧。但是緊接着,他覺得身體一動,卻是溫易知像他之前做的那樣,把他壓在身下,還用一種擔憂愛君的表情說道,“皇上,您不能再泄身了,要不您會支撐不住的。”
曾經總是冷着的臉,現在已經暈紅了,皇帝不動聲色的說,“那你就下去吧”,但是在剛纔的肢體交纏中,又挺起的陽.具,卻讓皇帝的這番話實在沒什麼誠實可言。溫易知嘆了一口氣,以一副資深太醫的態度說,“皇上,面對您這種情況,也只能這樣了。請恕臣不敬。”
溫易知的手已迅速的勾過牀頭的那半邊帷帳。這明黃色的繡了九龍戲珠的帷帳不管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他都熟到不能再熟了,手伸到下面,把下面垂着的穗子拾起,手指靈巧的捆縛到皇帝龍根上,直到把那可憐的小東西捆到看不見它皮膚爲止才停下。
皇帝又驚又怒,因爲這大不敬的舉動而怒瞪着溫易知,卻又不敢自己解開,因爲他一動,帷帳自會牽扯到他下面,那種不願意想象的疼痛皇帝可不想體會。而溫易知呢,擺出了“我對您好”的表情,甚至邀功似的說,“皇上您瞧,這樣您就不會再泄出來呢。”
咦好像有點道理?這樣確實能防止再措不及防的的泄出來。腦子都不能正常轉動的皇帝剛想誇讚溫易知很是聰明體貼,轉念一想,臉卻黑了。
都這樣捆了,還怎麼上人?這穗子可是好幾層的絲線,還點綴着小顆珍珠,他最愛夏天開窗時,這穗子因爲灌進來的風而搖晃出層疊的波浪來,所以現在捆上了,密密麻麻已經粗到絕不能容納的份上了。
皇帝呵斥道,“放開朕!你是要做違逆之事嗎?”他因爲生怕守在外面的宮人聽見,闖進來看到他這樣丟人的樣子,所以只敢低聲呵斥,卻在這麼副場景,削弱了他的威嚴,而變得欲拒還迎起來。溫易知高挑起眉頭,很感興趣的盯着皇帝緊繃着的身體不放,一邊貌似無辜的說,“什麼違逆之事?臣聽不懂呢。皇上,臣覺得臣的這個方法很好呢,您不贊同麼?當然您要我放開也可以,只是您的身體已經激動到這種樣子了,臣怕一鬆開,皇上您又泄出來,到時候我們這些時日的治療,可就功虧一簣了!”
皇帝沉默了。確實,他因爲陽.具和絲線和其中夾雜着的珠子的磨蹭,並着那一份不可言說的隱秘心思,那陽.具又高高挺起了,卻又被絲線捆的略疼。他只好軟下口氣,怕這壞小子又做什麼的說,“那溫太醫,你又想怎麼做?”
“您一用您的龍根就會產生不好的效果,那麼您只能不用了。那麼臣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爲您效力一二了。”
作者有話要說:皇帝已經被我刷壞了……我默默的想起了電影尼伯龍根的指環和拔蘿蔔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