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紫嫣差點跳起來。
饒是以她的穩定,以她的心境,可以說遇到過無數的事情,早已經磨練的天踏下來而面不改色的地步,聽到謝傲宇這句話,也差點蹦起來。
可以排進異火前五位的魅影靈火灼燒,居然沒感覺。
開什麼玩笑!
“沒感覺啊。”謝傲宇明白,這又是那個三色圓球乾的,只是他這次就不知道,如此做法,會否令藥神指修煉失敗。
“真的沒感覺?臭小子,你可不要硬撐着。”紫嫣道。
謝傲宇笑道:“你看我像強撐嗎?”
“你不像,我像!”紫嫣瞪大眼美眸,“是我在強撐,我操!”
“啊?”
謝傲宇被紫嫣這句粗口給驚呆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爆粗口啊。”紫嫣瞪眼道,她狠狠地道,“就算美女爆粗口,也是因爲你,你這個怪胎!竟然連我的魅影靈火都灼燒都沒感覺,怪胎!我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好啊,要不要我脫光衣服配合?”謝傲宇笑道。
“臭小子,敢佔我便宜。”紫嫣猛然加大魅影靈火。
可是這同樣令謝傲宇沒絲毫的感覺。
他只是感到一絲絲的熱流從手指流出,進入他的左胸口位置,好像都被那裡聚集的三色圓球給吸收了。
那些藥水、丹藥等則開始融化,漸漸的融入到謝傲宇的手指內。
而這些東西並未被胸口位置的三色圓球給吸去,而是儲存在謝傲宇的手指內,令他的手指似乎增加了一絲重量。
伴隨着紫嫣逐漸加大魅影靈火,她仔細觀察謝傲宇,果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這讓紫嫣不無感嘆道:“看來你真的有希望成爲第二個修煉成藥神指的。”
“藥神指不是還有更難的一關嗎?”謝傲宇道。
“無妨。”紫嫣一擺手,“只要渡過這一關,你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橫斷山脈,那裡有無數的奇花異草,我再想辦法去弄一些珍品,還是有很大希望的。”
謝傲宇感激道:“多謝紫嫣姐姐了。”
紫嫣笑道:“不要謝我,能夠親手締造一個藥神指出來,我紫嫣也足可因此而名垂青史了,對我來說,這何嘗不是一個終生爲之驕傲的呢。”
兩人說笑間,那些藥物已經統統融入謝傲宇的手指內。
“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吧,後天你下午你再來吧,記住每隔一天來一次。”紫嫣吩咐道。
“那我幹其他的事情,會不會有影響?”謝傲宇問道。
“沒有,你幹什麼都行,只要不將那根手指砍下來就行。”紫嫣說道。
這就好,謝傲宇還要修煉。
更瘋狂的修煉!
四長老謝坤實力或許很差,卻已經是高級中位了,他不但要修煉藥神指剋制,還要修煉鬥氣。
實力纔是關鍵!
告別紫嫣,謝傲宇便返回了謝家,他要繼續修煉,此番知道迫害謝乾的兇獸,更是刺激的謝傲宇發狂似的修煉。
“傲宇!”
剛回到別院,族長謝聯便跟了進來。
“伯父,有事嗎?”謝傲宇問道。
謝聯的臉色非常難看,“傲宇,你還記得我告訴你的關於家族中有人被殺之事嗎?”
“記得。”謝傲宇一聽是爲這事,便知道肯定和謝剛有關,他不動聲色。
“就在剛纔,有人發現了謝剛的屍體!”謝聯雙手倒背,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我特地趕來,就是要告訴你,在沒有抓到兇手之前,輕易不要外出。”
看到謝聯如此關心自己,因謝家幾人之死,都忙得焦頭爛額之際,還親自趕過來通知自己,這讓謝傲宇心裡一陣暖洋洋的。
他甚至有一股衝動,要告訴謝聯實情。
最後還是忍住了。
“伯父,你可知我父親和四長老有什麼仇怨嗎?”謝傲宇道。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謝聯一怔。
謝傲宇苦笑道:“你大概也聽說過吧,謝哲一向對我很不友好,可以說自從我父親昏迷,三年來,他幾乎是挖苦我爲樂的。”
“這個……”謝聯眉頭皺了起來。
謝傲宇一看,便感覺有問題,道:“伯父,你就告訴我吧,至少讓我明白,總不能讓我這麼糊塗的被人欺負吧。”
長嘆一聲,謝聯自責道:“也怪我啊,謝乾昏迷,是我對你照顧不周,讓謝哲那混球給欺負。”
“我不怪伯父。”謝傲宇不但不怪,反而很感激,這三年來,謝聯對他的照顧,他都是看在眼裡的。
“哎,要說謝坤和你父親的恩怨,那還是因爲奧特斯家族。”謝聯陷入回憶中,“想當年,你父親和謝坤可謂是我們謝家的頂樑柱,一個武道天才,一個有着級高的了煉藥師天賦,他們本是相互扶持,共同壯大謝家的,結果因爲異火而鬧翻。”
隨着謝聯的講述,謝傲宇才知道,當年奧特斯家族曾經有人發現過一處異火,但是奧特斯家族沒有煉藥師,便想將這個消息隱瞞下來,他們可不想自己的死對頭知曉,結果也不知謝坤從哪裡知道的消息,他便去找那人。
結果還沒找到,謝乾因得知奧特斯家族要對付謝家,便先行動手,襲殺奧特斯家族,將知道異火所在地之人斬殺,由此令謝坤嫉恨謝乾。
“煉藥師這個職業比較特殊,要想成爲高級煉藥師,甚至大師級,宗師級,必須具備兩樣,一個是可煉製高級丹藥的藥方,還有一個則是異火,本來異火近在咫尺,卻被你父親給毀滅了,謝坤自然會恨你父親,所以從此兩人便從未說過一句話,但是你父親當時並不知此事,他只是聽到消息,及時趕回來的,故而他們到沒有當場翻臉,直到你父親昏迷,他才放下心中的恨意,助你父親尋找救治之法。”謝聯說道。
放下恨意?
尋找救治之法?
謝傲宇心中暗罵謝坤卑鄙,分明就是他暗中出手,這個卑鄙小人,我一定要你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我看那也說不定,或許就是他下手的呢。”謝傲宇道。
“不可能,絕不可能。”謝聯則不相信。
謝傲宇道:“要是他的話,伯父會怎麼辦?”
“這個……”謝聯搖搖頭,“一定不是他的,他可是我們謝家唯一的煉藥師。”
謝傲宇沒有再問,謝聯的意思他已經明白,當然,他也清楚謝聯這是爲了整個謝家,這樣看來,他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