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代人口也許比起過去越來越少,畢竟以前都幾千萬人現在只有十幾億人口,有車的人才趕得上過去人口的一個零頭,所以李鬼的生意那是年年賠錢。
也或者是他收費的價格實在太低,哪怕十幾年已經過去了,他每年的虧損已經從過去的幾百萬已經變成了幾千萬。
然後可能經營越來越不好,過往的車馬也是日益的減少,幾千萬的虧損慢慢變成了幾個億,然後幾百億,甚至到了最高的時間一年居然虧損了上千億的資金。
不過李鬼這個搶劫的可比李逵有良心多了,哪怕是年年賠錢也不願意把這個賠錢的買賣讓給別人,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着那高冷的虧損,堅持了一年又一年。
後來人們就問李鬼,你一個攔路搶劫的爲啥虧損一年比一年多啊?
李鬼說:“都怪我太善良啊,每逢節假日爲了讓大家行走方便,我都是免費讓大家過去的,現在車馬越來越少,車輛越來越多,我特麼能不虧錢麼。”
由此可見,哪怕是攔路搶劫這個看上去應該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賺錢。
也難爲了李鬼在每年持續虧損越來越大的情況下,還在一直堅持着爲來往的行人車馬服務。
當然,李鬼虧錢可能是因爲他的生意太大的原因,不是有句話叫做大生意不好做嘛,那沒準小生意就穩賺不虧了,比如陳青山以前收破爛的這種生意。
收破爛這個行業投入的成本比李逵投入的成本約高,需要一輛破三輪加每天身上裝上千把塊的貨款,而如果拉板車的話更可以把這個成本大大的壓縮。
從陳青山收破爛的經歷上來看,似乎他每天都在幹着穩賺不賠的買******如今天忽悠這個老大爺,明天忽悠那個老奶奶,甚至有些漂亮的小媳婦一看到他這麼英俊瀟灑,就故意把家裡放着的銅板當廢鐵賣給他,那可以說簡直是低成本大利潤的好買賣。
但是有句話叫做驢屎疙瘩表面光,看似收破爛這個行業都是每天都在賺錢,那是因爲陳青山他說的都是他賺錢的事,很少對人說起過他賠錢的事情,畢竟賠錢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然而他從來沒說過,在他某次以一塊錢一斤收到一個保險櫃,他美滋滋的想着這麼大個傢伙該賺多少錢的時間,最後的結果是虧掉了成本的百分之九十。
一個重達幾百斤的保險櫃,一斤一塊錢的價格每一斤可以賣到一塊八的價錢,按道理來說這完全就是穩賺不賠的生意,怎麼算都不應該賠錢纔對。
可是當他回去之後發現,保險櫃除了周圍的包裹着的鐵皮之外,裡面那幾百斤的重量全特麼都是混凝土,砸了之後幾百斤的東西只剩下十來斤,來了個華麗的百分之九十的虧損。
如果說收到保險櫃是因爲他不懂這玩意居然是個假鐵,所以只能算一次偶然的虧損,不過面對幾十種稀有金屬,還有高達兩百多種的塑料,那種虧損可就不是一次半次了。
比如當初他收到一批重達幾百斤的鎳塊,但是到賣的時間才發現那玩意不是鎳,而是鋅,以當時鎳價格高達四十萬一噸的價格,又是美滋滋的虧了個稀里嘩啦.
因爲鋅的價格只有三萬多一噸,那又如何能夠不虧損。
再比如他有次收購一批報廢的蓄電池電瓶,一看到那麼多的貨就高興着能夠賺到多少錢,然後就忘了倒掉電瓶裡的溶液,最終自己賣的時間被人家老闆看着,乖乖的把電池裡面的溶液倒個精光,至於結果當然是再次虧錢了。
由此可見,世上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穩賺不賠的買賣.
連攔路搶劫的虧損一年都比一年大,收個破爛都也會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然後各種花樣般虧損,那假如世上有穩賺不虧的買賣,豈不是就意味着沒有窮人了。
然而這個最前顯的道理從過去到現在,明白的反而越來越少,按邏輯上來說讀書越多智商越高。
可哪怕是如今這個大學產業化的時代,因爲相信有穩賺不賠這種買賣而上當受騙的人,反倒是比以往更多。
儘管各種警察系統的廣告,央視頻道的新聞,或者社區宣傳的廣告,都會經常閃現在人們的視野中,然而總還會有人去相信這個世上有穩賺不賠的買賣。
不過沈嵐當然不會相信世上有穩賺不賠的買賣,現實中看的見摸得着的東西都沒有穩賺不賠,那僅僅是股票這種只能看不能摸的東西,理所當然就更不應該存在穩賺不賠的個股了。
不過她很清楚陳青山沒有騙她的必要,否則完全不用告訴她在期貨上賺錢的甚至,更不用在她說不要那筆錢的時間還一定要硬塞給她。
所以這就讓沈嵐好奇了,怎麼可能有穩賺不賠的股票,那豈不是說誰只要買到就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就行了。
只是陳青山那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讓沈嵐一看就知道他打的什麼注意,那分明是擺着關子讓她問嘛。
哪怕沈嵐心裡真的很想笑陳青山居然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面,不過仍然半真半假有些震驚的問:“真的假的,怎麼可能有穩賺不賠的股票,要是真的你可就太厲害了。”
不能不說沈嵐這個女人不光有着狐狸精一般的外表,更有着如同狐狸一般的聰慧,胸大無腦這句話似乎在她身上根本就看不到半點的影。
,她一看陳青山那有點賊兮兮的樣子,就立馬猜到陳青山賣關子的原因是什麼。
果不其然,被沈嵐這句半真半假的話這麼一誇,陳青山立馬就好似要跨過鴨綠江的鴨子一般,瞬間變得雄糾糾氣昂昂。
陳青山裝作有些謙虛的語氣說:“不是我厲害,是這個時間點趕得巧,我也是剛想到的。”
只是看似陳青山的語氣裡有着說不出的謙虛,只是那仰着臉的脖子怎麼看無法掩蓋他心中得意,或者說他根本就特麼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