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冬木市不遠的山谷中。
轟~
閃電轟鳴,伊斯坎達爾的神威車輪呼嘯而過,大海魔的觸手多了一條巨大的傷口。
刷!
阿爾託莉雅的無形之劍劈開前方之邪物。
聖旗與雙槍揮舞,貞德與迪爾姆德的腳下已是屍橫遍野。
天上的青鸞降下火焰,地上的巨龜招來尖石。
但是山谷中心的超大型章魚依舊生龍活虎,緩緩地朝山谷口移動。
“吉爾·德·萊斯,你真的不願意悔改,迴歸主的懷抱嗎?!”
“我美麗的聖女貞德喲,我正是爲了取悅神明而行動的啊。”
“什麼?!”
“幸福是神賜的,災厄亦是神賜的,我此時此刻,正是在爲神明舉辦一場怠情與殺戮的宴會啊。”
“住口,你這墮落之人!我……”
“不必再多言了貞德,caster早就瘋了,你快想想對方還有什麼弱點吧,畢竟是過去的同僚。”
“……他的弱點,大概只剩下我了……”
“嗯?”
“master!”
“駁回!記住你身爲ruler的職責!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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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爆?做夢吧。
怎麼能讓你在這時候自爆?
你要是在這裡自爆了那最後本少爺豈不是要單獨面對黑泥?
“愛麗姐姐,你男人還沒找到caster的御主嗎?!”
“誒?你怎麼……”
“嘛~咱畢竟是維護聖盃戰爭的裁判啊,姑且還是知道誰是saber的御主的。”
“……他沒有傳過來消息,應該是沒有。”
……這魔法師殺手對付起普通人來這麼這麼菜?
還有這雨生龍之介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之前還能感覺到那傢伙的氣息,但今天找了一整天了都沒有找到。
按理說應該就在港口啊。
真不愧是超級變態殺人魔,突然變成縮頭烏龜真是難對付。
突然,英雄王金閃閃坐在天翔的王之御座上降臨戰場,但卻絲毫沒有參戰的意思。
就那麼安靜的停在半空中,恍若神明一般在觀看着下方的戰爭。
“那是……Archer?”
“英雄王?他來幹什麼?”
“大概是他的御主求他來的吧,我可不相信這位金閃閃會主動出戰,畢竟眼前這個怪物可沒有一絲一毫符合他的審美啊。”
“但是他這幅我天上看戲的模樣着實氣……誒。”
正當征服王前衝鋒時,四道光芒從空中墜落,在大海魔的身上穿出四個窟窿。
可以說如果不是征服王及時剎車,必然會被波及。
“這金閃閃是來搗亂的吧?”
說是這麼說,平雅人還是讓一開始就藏在自家腳下的深淵之影偷偷過去收集那四件寶具。
金閃閃敗家歸敗家,自己不能浪費不是?
不過……那四道光芒看起來很強,但本體恐怕連D級都不一定有啊……
連他都能看出來,要不是金閃閃的自身對投擲出的寶具有攻擊加成,這威力恐怕連呆毛王的風王鐵錘都不如……
果然同人文裡的yy不可信,明明是要扔掉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是高級寶具?
就在平雅人一臉傲嬌撿垃圾的同時,遠方的兩架F-15J之一被Berserker捕獲了。
“撒,Berserker去幹掉時臣的從者吧。”
“吼吼吼~”
……
“回去了,時臣,本王已經看不下這個髒東西了。”
“別這樣,王喲,請您留步。”
“時臣,我已經看在你的面子上扔掉了四把寶槍寶劍,被那種東西污染,我已經不打算回收了。
別以爲我的寬容有多廉價。”
“但是王,下方的庶民根本無力對抗,能解決那怪物的只有您了,只要有您的乖離劍……”
砰咚!
金閃閃手中的金質紅酒杯砸落在這黃金帆船的甲板上。
“蠢貨!
你居然讓我在這裡使用我的至寶Ea?!
這要是在過去,身爲臣子的你是要被殺頭的!”
正當型月鍋王遠阪時臣在瘋狂思考如何破局的時候,救場的Berserker來了。
狂暴化的Berserker駕馭着被騎士不死於徒手暫時寶具化的F-15J從遠處呼嘯而來,帶着一種我死也要糊你一臉血的意志向人生贏家金閃閃發起衝鋒。
有種還沒開打就已經輸了的感覺呢……
看到這一幕的平雅人立刻選擇暫時脫離戰場。
“愛麗姐姐,我去處理一些事情,待會就回來。”
“誒?”
“貞德!你要是敢動用那件寶具,我就把你扔進天朝高中學生的習題庫!”
“誒?!”
收回樹皇靈龜和龍血青鸞,平雅人讓管狐憑依在身上,往時臣落下的方向快速移動。
“這小子幹什麼去?我還想讓他試試能不能用空間的力量切開這個怪物呢。”
“不行的,征服王的御主。”
聽力靈敏的貞德一槍劈斷一條觸手,擡頭回應王妃道:
“我的master說過,他的那座鳥居名爲界門,雖然具備空間之力但卻不是用來攻擊的禮裝。
除了剛剛全面解放時因爲世界抑制力而造成邊緣的不規則裂縫外,我還沒見過那道界門有攻擊力。
只要進入必然傳送,強行關閉也只會在吐出門中的物體後纔會關閉。”
“呃,原來是這麼溫柔的禮裝嗎?”
“那已經不是正常禮裝了,征服王的御主。
我能確定,那件東西是從‘將絕望之人帶出困境’的概念而誕生的概念禮裝!”
該死的三流小說男主角!!!
伊斯坎達爾將章魚頭撞歪,回身感嘆道:
“那個小弟,以後一定會成爲聖人吧。”
“呃……征服王,雖然我一直在教導他聖人之道,希望他走上聖人之路,但是成爲聖人我覺得不太可能……”
貞德說着說着,就從懷裡掏出一打要是被平雅人看見怕是會被氣死的符咒。
“這就是理由,我家的御主比起聖人更像是隱士。
……特別摳門的那種……”
……
……
遠處的一個山林中間桐雁夜正在拼命攻擊着遠阪時臣。
可惜區區一個三流魔術使即使有了刻印蟲的增幅也不可能突破基本等同色位的時臣。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把櫻交給髒硯?!爲什麼?
你知道櫻她每日面對的是什麼嗎?”
“對於凜以及櫻來說,這樣纔是最好的選擇。
她們都擁有等同於奇蹟的稀有資質,這已經超出了所謂天賦才能的範圍,幾乎等同於咒語。
如此強大的資質對於我遠阪家來說既是幸福也是苦惱。
遠阪家的加護只能給予其中一人,無論是讓任何一個墮入凡俗對我而言都心痛無比。
而這時候間桐家提出希望得到櫻當養女這件事,對於我這位父親無異於上天的恩賜。
當然,我也不奢望你這個魔道之恥能理解我的想法,就這麼死去吧,間桐雁夜!
賜予吾敵之苛烈火炎!”
巨大的火球衝向間桐雁夜,卻被突然伸出的赤紅鎖鏈擋下。
“且慢!遠阪家家主,我平雅人有話要說!”
“……東瀛的陰陽師麼?”
“不是不是,在下只是個對魔術略知一二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