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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也有竹馬by焦尾參

付天收拾的手一頓,繼而平靜的說,這你也能看出來?

真的,他好像有點潔癖,在休息站吃飯的時候都要把桌子凳子用紙巾擦了又擦才做。碗筷也要高溫消毒。我還在廁所裡看他擦防曬霜了,我剛剛去他房間,他箱子裡內褲的顏色不要太多哦,簡直就是七彩虹。還有各種襯衫,短褲,你說他不嫌難帶哦,更誇張的是他還帶了不同的手錶來搭配衣服。你說,潔癖,注重儀表,喜歡鮮豔的色彩,搭配的飾品和女孩一樣多,他又不是做形象設計這一塊的,怎麼都覺得像GAY。

付天神態自若的把自己的衣物放出來,這樣就是GAY,世界上的GAY會不會太多了點。

這是我們羣友討論出來的GAY的基本性質好吧!姚源對付天質疑的話不滿的抱怨說。

GAY礙你的事了?你討厭GAY?付天問,沒人注意他抓着箱子的手因爲用力有點發白。

沒有啊,純粹好奇嘛!總算是見到活生生的GAY。姚源說。付天放鬆下來,起身去把衣服用衣架撐起來,姚源看他的動作。

咦這樣說來,付天你也很像GAY。潔癖又愛嘮叨,衣服雖然不是很鮮豔,但你的衣服真的很多,鞋子,手錶也多,而且,你也擦乳液擦護膚的東西。啊真的,你不是也是吧!

我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付天居高臨下的斜視某人。某人膽怯的縮回腦袋,

沒怎麼樣,不敢怎麼樣,嗯,你注意身體。不要濫交。

付天氣笑了,看着他說,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看你自己現在的行爲,腳一翹一翹的,你是少女嗎?啊,姚姓少女!

付天翹起的腳停在半空,你小心我咬你啊!我這只是習慣性動作好吧!

晚上的時候,付天帶着姚源去酒店自帶的酒吧裡去玩,一進去,單逸田和一直坐在他旁邊的冷峻帥哥已經在那了。兩人眼神膩膩乎乎的,姚源又拉着付天小聲的說,哦對了,他和那個帥哥一個房,可是他們是大牀房,不是雙人間啊。嘖嘖,JQ,華麗麗的JQ。

付天無語,拉着他上前,郝總,逸田。

郝總?哪個總?姚源從身後探出頭來,付天你不是說這一車裡比你大的就只有老闆了嗎?

我就是老闆。冷峻帥哥說。

呵呵,小源,你在公司也上了一個多月的班了吧,竟然還不認識老闆?真遜,不想升職了。單逸田笑嘻嘻的打趣說。

老闆?!姚源張大了嘴,半響後竟是對逸田說,那你是老闆娘?

單逸田笑眯眯的點點頭。姚源張着嘴,半響後坐到吧檯上,叫了一杯冰水,一飲而盡,

哇靠,這世界太兇殘了。不要奇怪姚源沒有去抱老闆的大腿。因爲他一直以爲他來上班只是

幫付天一個忙。忙幫完了就可以走人了,老闆,實在沒有太大幹系。

誒,到酒吧裡怎麼只能喝白水呢?叫酒麼。逸田興致勃勃的給姚源叫酒,付天推開他,坐在他和姚源的中間,你不要使什麼幺蛾子啊!

逸田擠擠眼,那個,酒醉不就好那個亂什麼,我幫你灌醉他,不要太感謝我啊!

你什麼都不做,我更謝謝你。付天沒好氣的說。擡手叫了一杯威士忌。

姚源最初的震驚後,就一直在偷偷觀察着郝總和單逸田,看着逸田和付天聊天,冷不丁問了一句,你是小受吧!

屁,老子是攻。逸田條件反射的回了一句,後又回過神來,挑着眉看姚源,你一直男,爲什麼知道小受。

姚源一副你是白癡的眼神看他,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偉大的人叫萬能的度娘麼?再來一個鄙視的眼神,還有,通常說自己是攻的,都是受,你剛剛不也承認了你是老闆娘,不是老闆夫。

逸田氣的額角跳,你個直男知道怎麼看,老子是在上面的。

就算你自稱老子也不能掩蓋他在你裡面的事實。姚源接口的也快。開玩笑,有一羣那樣彪悍的羣友,這種問答小CASE麼。

逸田抹汗,你真的是直男麼?你確認麼?你就是一猥瑣下流節操掉了一地的渣受啊渣。

姚源呵呵的笑,不好意思哦,我和你不是一國的。

逸田氣呼呼的去拿吧檯上的酒,喝一口,爲什麼是水???

就算你假裝生氣,也不能給我趁機喝酒。胃病纔好不記得了,想要進醫院了。冷峻郝總冷冰冰的說。

我突然想到,老闆的名字叫郝有錢吧!姚源突然對付天說,跟我們高中校長叫曾可愛一樣級別的好名字啊!

郝有錢的目光冷冷的掃過來,姚源縮了一下,付天拍拍他,郝總不是很喜歡別人直呼他的名字。姚源點頭,表示瞭解,這麼嚴肅的人,叫郝冰塊才正常麼。

因爲不能喝酒,逸田覺得沒意思,擠開付天和姚源坐一塊,你怎麼也不喝酒啊!

喝醉了難受。姚源老實的說,我只能喝點啤酒,烈酒完全不行。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逸田鄙視的說。

是不是男人你要驗證下麼。

咦,咦,你剛剛是在調戲我嗎?逸田叫起來,他本身就是自來熟,知道姚源不排斥他的身份,就愈發的歡脫二起來。

你想多了,我就是那麼慣性一回。姚源抹汗,悄悄的躲避一下那邊因爲逸田的喊聲而望過來到的兩道凌冽的目光。

哎,真沒意思,不能喝酒,誒,姚源,你有女朋友嗎?無聊的逸田開始八卦調查。姚源搖頭。

那男朋友呢?

姚源還是搖頭。

那你是想找男朋友還是找女朋友?

姚源黑線,這個需要問嗎?我要找心意相通的人。

哦,那你很容易變成同啊,同志。逸田拍拍姚源的肩。姚源在心中咆哮,你妹啊!誰和你同志。爲了防止逸田沒完沒來了的問下去,姚源決定進攻。

你偶爾也有反壓成功過吧?姚源問。

逸田沉默了,逸田黑臉了。

不是說一般的同,互攻的比較多,你要不要這麼遜啊!一次都沒反壓過?難道你是天生的小0。壓制人的感覺真好啊。

逸田硬聲說,下面的會更舒服一些,在上面又累又費力,我是不屑。

呵呵,姚源別有用心的笑笑,這個笑聲在逸田看來格外的刺耳。你知道什麼?男人的終極快感在後面,沒做過的人才是可悲了。

姚源還是笑,嗯,嗯,你可以多做騎乘,心理上可以安慰自己你在上面,生理的快感你也享受到了,很好。

逸田不想和他說話了,那邊,付天和郝總也在聊天,一人點了一支菸,逸田推推姚源,看,我男人性感吧!

姚源看了一眼,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逸田白了他一眼,曖昧的說,付天抽菸的樣子也很帥,我有圈中的朋友說,看見他那個側臉就忍不住想要撲上去。

姚源看了一眼,我覺得他在廚房裡拿着鍋鏟的樣子比現在帥。

逸田無語,你強。

作者有話要說:某參覺得自己已經有負勤勞小蜜蜂這個稱號了遁走

☆、第22章

逸田:我要反攻!!!(半跪在牀上COS茶壺狀)

郝總:別鬧了,明天還要爬山了,不要來撩撥我,嗯?

逸田:我要攻你,攻完了明天爬山沒影響!!

逸田:親愛的,你就讓我攻吧!!(雙手合十星星眼)我都被姚源那個直男笑話了。

郝總:你放心,你以爲付天是吃素的嗎?等到姚源在下面了,他就不會笑話你了。

逸田:萬一姚源是在上面的呢?(咦,這話自己都不信。)付天那麼疼姚源,只要姚源一說,他絕對會讓他攻的。然後姚源會更加笑話我,(茶壺狀)郝有錢,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一點都不愛我。

郝總:

郝總:我先去洗澡。

逸田:咦,這樣是給我攻嗎?(心花怒放的想)

興奮的從旅行箱裡把油油,套套拿出來準備好,還悶騷的噴了點香水,像個猴子樣的滿屋子亂竄。等到某人洗澡出來,就二話不說的撲上去,達令

火熱的舌頭打架後,郝總配合的讓某隻猴子壓倒他,逸田簡直有點不知所措了,真的嗎?是真的嗎?今天就要實現一直以來的宏願了嗎?哦,感謝聖母瑪利亞!感謝漫天神佛!

逸田辛勤的在郝總胸前耕耘,郝總真的會讓逸田得償所願嗎?答案是,不可能。郝總罪惡的手在逸田興奮的無暇他顧的時候,悄悄潛入後方神秘洞府,等到逸田發覺後方失火急於回守時,郝總已經熟門熟路的摸到制勝點,一陣按壓後,逸田潮紅着臉,用手支着郝總的胸膛,全身虛軟的沒有戰鬥力。

逸田斷斷續續的指控:你卑鄙,你說話不算話。

郝總好整以暇:我什麼時候卑鄙了,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我說了要讓你攻了嗎?

罪惡的時候增加了兩跟,逸田喘氣喘的愈發厲害,見反攻無望,自己就要被XXOO了,只能可憐兮兮的說:明天還要早起爬山呢,今天不做了嘛~~

郝總笑眯眯的去拿逸田準備好的油,說:我本來也沒打算做的,可是你想要啊,都這麼熱情的撲過來,我不做的話還是男人嗎?

逸田一副快要哭出來的倒黴樣,我是自作孽不可活麼!嗚嗚

郝總咬咬他的嘴角:你乖,只做一次,嗯!說話間,孽根已經慢慢的擠入神仙洞府。

啊~~~~逸田的呻吟帶上顫音,性感的不可思議。郝總要深呼吸纔不至於失控到翻身猛幹。等到懷裡的人適應了後,才節奏的動起來。陷入熟悉的情潮的逸田模糊的想起,可惡,又失敗了,下次一定要成功

我是正文兄

因爲顧念着明天要早起去看日出,四人在酒吧裡只坐了一會,就上來了,付天對郝總說,我們就不去看日出了,吃了早飯再坐纜車四處看看就是了。

爲什麼?問的是逸田,到了黃山,不去看雲海日出,那不是太虧了嗎?

因爲我起不來。回答的是理直氣壯的姚源,黃山的太陽不是平常的太陽嗎?有什麼好看的。

你爲什麼起不來,你不去,害的付天也不能去,也許付天很想看呢。逸田說。

他可以去啊,我又沒說他不能去。我又不是小孩子,還一定要人陪。姚源不滿的說。

你不去你在酒店幹什麼?付天問,看電視睡覺咯。姚源半分鐘猶豫的時間都沒有就脫口而出。

付天無奈的對郝總和逸田說,所以我要陪着他,讓他大老遠坐車來看電視睡覺嗎?

逸田無語的看着姚源,你還能再懶點嗎?

我倒是願意,可是某人不願意,再懶下去就有人要嫌棄了。姚源笑眯眯的說,他可沒一點覺得不好意思。

逸田可不會是那麼放棄的人,他覺得黃山的日出是真絕色,錯過就可惜了,就一直在纏着姚源說有多好玩,多好看,云云的。

不是我不想去,4點,實在是太早了,我起不來。我一定起不來。姚源被纏的煩了只能說。

你是豬啊,你起不來,又不是一睡不起,有什麼起不來的。逸田敲他,這樣,既然起不來,就不要睡好了。等看了日出下山後再睡。逸田突然福至心靈。

付天不會準的。姚源說。

沒事,我就說今天和你一起睡。他去和郝睡。逸田信心滿滿的說,既然要通宵就要有通宵的準備,你等我。說着一溜煙的出門去。

姚源看着電腦,通宵啊誘惑力好大一邊是付天的黑臉,一邊是通宵升級的爽快,姚源表示很糾結。

五分鐘後,逸田端着一壺咖啡進來,來來,喝咖啡,精神百倍。姚源黑線的看着他,我喝咖啡沒用。

口胡,你有沒有誠意啊,我是好心啊,那麼美的景色,不看就是真的可惜了。逸田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喝,一杯遞給姚源,快喝,等會要是付天進來了,就不讓喝了。

我是真的一喝咖啡就睡。姚源還在苦苦爭辯着。

你是要自己喝,還是我灌你喝。逸田特意露出他的小虎牙,小兇狠的樣子,姚源無語,你有虎牙就是吸血族了麼。

算了,怎麼說你都不信,我不說了,我喝了,你別後悔。姚源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哇好苦你是放了多少包咖啡泡的啊!逸田羞澀笑一下,我想泡的濃一些,效果會好一些,我把吧檯能找到的咖啡都泡了。

姚源無語,斜靠在椅背上,聽逸田說東說西的,他嘴巴真的好厲害,一直都可以說不停,誒,身子好重,誒,眼皮好重,誒,意識好輕,誒,姚源頭一偏,睡着了。

逸田說了半天,突然身後沒回應了,一回頭,啊慘叫,姚源你怎麼了,姚源你不要嚇我啊!在隔壁房的付天和郝總,聽到聲音馬上衝過來,就看見逸田一個勁的打姚源的臉,姚源還不醒來。

付天那刻覺得心跳都停止了,箭步衝上來,把姚源摟在懷裡,怎麼了?怎麼了?逸田慌的六神無主的說,不知道,是不是咖啡中毒了啊!我把咖啡泡的太濃了,所以中毒了嗎?郝總上前,輕拍他的背,安撫他沒事的。

聽說是咖啡,付天的心放鬆下來,再聽了一下他的呼吸聲,代表平穩的熟睡的呼吸聲。付天笑,沒事,他一喝咖啡就睡着了。

他真的喝咖啡就睡啊!我還以爲他騙我的。怎麼這麼快就睡着了,安眠藥都沒這麼快,嚇死我了。逸田拍着胸脯說。郝總見付天美人在懷,拎起還在喋喋不休的逸田就告辭了。

付天捏捏某人的睡顏,豬抱着某人去洗澡,吃吃嫩豆腐,再抱着一起睡。

反攻失敗又喝了咖啡亢奮的一夜沒睡的逸田,3點半的時候就在騷擾付天他們。晚上得償所願的郝總自然是縱容愛人,敲門,高呼,響手機,響內線,成功的把付天和姚源叫起牀,快點,快點,出發去看日出了。逸田不怕死的還在蹦躂。

喂,我說,就沒人去控告你擾民嗎?姚源瞪他。

沒有,大家都早就起來準備去看日出了。逸田說,快點,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姚源哀嘆一聲,穿鞋走人,都起牀了,既然不可能返回去再睡,就還是去走走吧!如果日出沒有他說的那麼美?嘿嘿,姚源冷笑一下,就不要怪我的午夜兇鈴啦!

坐車坐到半山腰,再走了一個半小時的路,到了觀看日出的地方,此時已經站滿了人,氣喘吁吁的姚源倚在付天身上喝水。和公司其他也上來看日出的人打招呼。山頂上還是有點冷,四處是霧茫茫的,付天不讓姚源脫衣服。

到處都是人頭,姚源又有點想睡了,他就是這樣,稍微運動下出點汗就困的不得了。反觀逸田,一晚上沒好好休息也不見疲態,踮着腳尖看風景。

有什麼好看的,都是霧。姚源吐槽說,現在遠處已經有點光亮,仔細的看還是可以在灰色的地方看見翻滾的雲海。已經可以看見壯闊的一角。

出來了,太陽出來了隨着有人的驚呼聲,太陽終於威嚴的露出他的真容,紅色的金色的耀眼的。其間如何美麗,如何壯麗就不多說了,最起碼有那麼一瞬,山上烏壓壓的人羣都鴉雀無聲,都被這自然界瑰麗的美景所震撼。

姚源還是沒站直身來,不過他開始想,嗯,就不打那個午夜兇鈴了吧!纔想了沒一會,就聽見逸田小猴子在招呼郝總,快來,快來,給我拍照,要把太陽的光芒照進去啊!姚源望過去,原來是他在藉着太陽還在雲端散發溫柔的光線當做背景COS佛祖。

逸田見姚源在看他,笑說,你也來拍,拍出來效果不要太好哦!比PS還要PS。

你能有個正常點的姿勢麼?姚源嫌丟臉的說,走上前,這個背景,怎麼着也要這個姿勢,天馬流星拳姚源給自己配音的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

嗯嗯,逸田興奮了,廬山升龍霸

復仇者聯盟

蒙拉麗莎的微笑

聖女貞德

付天看着玩的不亦樂乎的兩人,開始覺得,還是打消之前想要逸田多和姚源玩的主意,在逸田灌輸當小受好的理念之前還不知道會把姚源帶到哪條溝裡。

付天你天真了,你以爲小受們在一起會說當小受好麼,錯,他們關心的永遠的是反攻反攻反攻。和灰太狼一樣執着。

作者有話要說:某參最近狀態不太好所以更新時間有點不定,不過某參會竭力做到隔日更的

☆、第23章

儘性的在黃山玩了幾天,玩的筋疲力盡,大包小包的特產買着,總算明天就要回去了,付天在收拾行李,姚源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源兒,你今天還沒打電話給你媽。付天提醒他。

哦,這就打。姚源伸手拿過放在轉角几上的電話,直接按個重播,等接通。姚媽自從知道兒子要出去玩,就是每天一電話,大到天氣如何,穿衣怎麼樣,小到吃飯怎麼樣,如廁怎麼樣,還要防火防盜防迷路,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云云,姚媽都要過問,都要再三交代。姚源也不嫌煩,有時候有點什麼趣事也要和他媽說說。

逸田還曾經笑過姚源,你這是沒離開過媽媽的小女孩嗎?姚源白眼他,姚媽帶他帶的嬌,只是姚媽不覺的,姚源不覺的,付天也沒覺得,姚爸倒是覺得有點不妥,不過他家是太后掌權,他沒有發言權利。旁人不明所以有時候看見就會覺得,姚源這人也忒娘了點。

但是姚源和他媽就是這樣一直相處過來的,如果他不聽他媽的嘮叨,他媽該寂寞死了。不過後來,付天也有說他,不要每次都等着姚媽打電話過來,自己也要打過去。後來幾天就姚源天天打電話給他媽了。兩母子每天都要煲個半個小時的電話粥。

嗯嗯,明天坐車回來了。

不,明天回來太晚了,後天再到家裡來。

買了,大姨舅舅他們的也買了,嗯,媽,我跟你說我買了一種特好吃的蕨菜,曬乾了的,到時候你買點五花肉,做個幹鍋,一定很好吃。

付天帶笑的聽着姚源窩在沙發裡和他媽講話,他的源兒又乖又孝順。他因爲早熟的很,和家裡的關係並不是像姚源家那樣的外放,出來遊玩,他也只是到的時候報個平安,回去的時候通個信。自從他要姚源主動打電話後,姚源掛了自家媽的電話就會也打個電話回去給他家,陪他媽說說話。想起姚源一本正經的訓誡他不孝,不關心家裡老人的心理的樣子,付天笑的更歡了,完了,看來他中毒更深,這輩子是沒救了。

啊,不要,那個很大很難帶,又不是很熟的朋友。你讓老爸自己去花鳥市場買一個啦。姚源突然抱怨起來,付天走到他身邊,姚源看他,我爸的一個棋友想要黃山的迎客鬆盆栽,我爸一口就答應下來,真是麻煩呢。

你爸都答應下來了還能不兌現啊?你讓他以後還有什麼面子去下棋啊?姚源沒捂住話筒,姚媽的聲音傳出來,付天笑,示意姚源把聽筒給他。

姚阿姨,我是付天。

嗯,明天回來,姚叔叔想要個盆栽是吧,不過因爲我們明天就回來,這麼倉促可能選不了什麼好的了。

沒關係是吧,那我就帶一個回來,不難帶,公司包了車回去,放在下面就好了。

嗯,沒事,姚阿姨你還要和源兒說話嗎?不說了,那好,再見。付天掛了電話。姚源抓腦袋,你明天去哪裡買盆栽啊?

這個你不用操心了。付天看看手錶,九點過了,付天壞笑着問姚源,想不想報那天的連環奪命扣的仇啊!早就說過,對於姚源的事付天是個小氣的不能再小氣的人。

啊,你有辦法?要不,算了,那日出也挺漂亮的。姚源先是興奮的亮了眼,一會兒後又假惺惺的說不要。

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現在打電話過去他肯定會不爽。付天笑着。沒關係嗎,不會生氣嗎?不會有什麼不良後果吧?姚源問,就算不爲了報仇,惡作劇什麼的最好玩了。

沒關係,不會生氣,沒有後果。付天居心叵測的笑說,YWZX什麼的也不是他的後果。

真的,那我打了,打手機還是打內線。姚源抱着聽筒,一副很積極參與的樣子。打內線。姚源麻利的撥號,那邊響了好久沒接,沒接就再打,再響了好久。

喂~~~~接電話的是逸田,聽起來聲音怪怪的,好像在極力剋制着什麼。

逸田你在忙嗎?姚源在付天的示意下和他聊天。

嗯~逸田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

咦,你到底是忙還是不忙啊?聽不明白你說什麼。姚源說。

那邊傳來模糊的喘氣聲和吸氣聲,姚源湊近聽筒想知道那邊在做什麼時,逸田突然一聲吼,你丫毛病啊有事說事,勞資忙着呢。

忙啊,忙好,那你和我聊會天唄。姚源的語氣聽起來特別的無辜,而在那邊的逸田聽來就是特別的欠扁,他回頭看下自己的狀況,赤身趴伏在牀上,撅起的雙丘等待着某個粗熱的進入,粗熱在洞口徘徊,一陣過門不入,只讓兩人都虛火上頭,而電話掛也掛不得,不掛也不行。逸田真的是想哭了。他是沒有很想做,可是這箭在弦上的時候不做,傷身傷心啊姚源你故意的吧!

逸田捂住聽筒,顫抖着和郝總說,你先別郝總的回答是,直視着他的眼,一寸寸的逼近,一寸寸的挺入。逸田全身抖的厲害,耳朵邊上,姚源還是喋喋不休的說着,說什麼他完全沒聽見,他像是被下了蠱,被定在原地,只能喘息着感覺着身體被緩慢打開的鈍痛快*感。

姚,姚源,他,他還聽着呢。

讓他聽,你以爲他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做什麼,他不知道付天也該知道。我們當幫付天一把。郝總低下頭來,含着他的耳朵一陣廝摩,底下的動作開始加速,一陣快過一陣,逸田不一會就全身虛軟的不知今夕何夕了,捂住聽筒的手也慢慢放鬆。

逸田,單逸田,你怎麼不說話啊!說了半天沒回應的姚源總算是覺着不對勁了,對着電話吼道,仔細聽,那邊雖然沒有人說話的聲音,但是,粗重的呼吸聲和時不時恩啊的聲音,模糊的水聲,皮肉拍擊的聲音,還有牀有節奏的吱呀聲如果姚源聽到這還猜不出他們在做什麼那就是名副其實的裝純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姚源看的愛情動作片也不是一點點。

姚源面紅耳赤的掛了電話,訕訕的說,這才幾點啊,就在辦事了。付天很瞭然的笑,明天坐車可以休息嘛,今晚上當然要做個盡興。

付天,我真發現你猥瑣無下限了。不管你了,我去洗澡。姚源第一次離真人ML這麼近,還很不好意思,他也不想和付天聊這些,找個由頭遁了。

坐在浴缸裡沖淋浴,姚源想起電話裡逸田小聲的享受的聲音,又想起羣裡發過的那些H漫和鈣片,男人和男人,真有那麼爽麼?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