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待,你把酒弄哪去了?”宮薇薇盯着蘇南,惡狠狠地說道。
蘇南笑着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個好東西嘛!”說完揚了揚手指上的指環。宮薇薇對指環的事瞭解的也不多,雙眼放光地看着那個小小的圈圈,不明白它爲什麼那麼神奇。田笑也好奇地湊了過來,蘇南沒有真喝醉,她也就放心了,和宮薇薇一起分析起指環來。
蘇南躺在牀上,隨她們抓着自己的手,東摸摸,西捏捏,雖然她們的目的是指環,可沒有辦法取下來,只好隨便把他的大手也帶上了。
兩人打量半天,也沒有分析出個所以然來,失去了興趣,宮薇薇把蘇南大手一甩,無趣地說道:“算了,這東西我們是弄不明白的了。”說完一屁股坐到牀沿,左右打量起房間來。
田笑看了看蘇南,說道:“蘇南,你真的沒事麼,我去給你泡杯茶吧!”說完也不爭求蘇南的意見,就去取熱水去了。
蘇南雖然後來都倒進了空間,但一開始是真喝,所以也有些口渴,也沒有阻止田笑。
房間裡就有熱水,田笑很快泡好茶,送到牀頭櫃上面,然後說道:“薇薇,要不我們回房看看吧!”折騰了一個晚上,她也想去洗澡去了。
宮薇薇站起身來,點點頭,拉起田笑就出了門。
蘇南搖搖頭,開始每晚的功課,調息起來。
深夜,大廳的宴會已經結束,客人已經散盡,翠雲帶着二少回到屋裡,安慰道:“我兒,不要生氣了,這個場子,我遲早幫你找回來的。”
南宮二少氣憤地說道:“就是因爲這個他們,我才被父親處罰,父親居然爲了一個野種,那麼重地處罰我,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翠雲冷着臉說道:“哼,跟我結婚這麼多年,卻對那女人念念不忘,現在她的女兒又出現了,還想欺負我兒子,想都別想,寶貝,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一定助你得到這南宮家的一切。”
南宮二少聽得兩眼放光,權勢對他的吸引力無法形容,激動地說道:“媽媽,我真的可以麼?”
“放心吧,有媽媽幫助你,一定可以的。”翠雲還想做那老佛爺,一掌權勢。
“好,等我接掌了南宮家,一定要把那野種趕出去。”南宮二少還想着這一件事情。
翠雲對自己的兒子有幾斤幾兩,那是一清二楚的,就算能夠掌管南宮家,到時候還是要事事都讓自己拿主意,當然這也是她樂意看到的。
兩母子相商了一會兒,各自回了房。
南宮二少回到房間,左思右想,也是不解氣,於是走了出去,找到幾個平時一起玩的孤朋狗友,把自己的心事一說。
本來只想尋求心理安慰,其中有一個平時鬼點子多,給他出了個主意,南宮二少聽了心花怒放,急衝衝地又回到家裡,招來兩個小弟,吩咐道:“跟我去辦件事情!”
兩個小弟也是平時跟着他吃喝玩樂的貨,現在老大有事,而且還是平時愛乾的偷雞摸狗,當然樂意。
於是三個人一路摸黑,來到蘇南的門前。
其中一個小弟有些擔心地說道:“二少,今晚家主這麼看重這個小子,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二少怒目一瞪,說道:“再看重他也是外人,難道比我還重要不成?”
那小弟急忙轉口說道:“當然,一個外來小子,怎麼可以跟二少您比。”
“哼!”二少輕哼一聲,說道:“你們儘管放心,出事我頂着,這小子今晚喝了那麼多酒,現在一定跟頭豬似地,怎麼弄也不會醒過來,你們儘管進去,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有些人是不可以得罪的。”
“是,二少。”兩小弟齊聲應道,反正這事辦起來也容易。
蘇南調息了一圈,清醒過來,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門外有響動,凝氣仔細一聽,心低暗笑一聲,然後躺到牀上,假裝睡着了。
片刻後,門輕輕地動了動,兩個人影鬼鬼祟祟地閃了進來,貓着腰,慢吞吞地往牀前摸了過來。
蘇南閉着雙眼,但精神力外放,清楚二人的動作,那種又害怕,又興奮地表情,讓蘇南好笑。不過二人都不是蘇南感興趣的,他感興趣的是門外偷聽的人。
二人剛站到牀前,準備下手,聽到碰的一聲輕響,房門關上了,二人嚇了一跳,連忙趴到地上。過了半響,悄悄擡前左右看了看,除了蘇南假裝的睡熟的呼吸聲音,再無其它。
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其中一個說道:“你先上。”
另一個人不甘心地說道:“爲什麼是我先上,你先上吧!”
先說話那人無奈地說道:“那我們數一二三,一起上。”
另一個人說道:“好。”
然後先說話那人,輕聲數到:“一,二,三!”喊完大喊一聲:“上!”然後兩人一起站了起來,往牀上撲去。
兩人激動的亂揍一通,才發現牀上根本沒有人,奇怪地四周望了望,才發現窗前站了一個人,嚇了一跳,急忙後退兩步,其中一個人顫抖地問道:“你,你,你是人,還是鬼?”
蘇南望了望窗外的夜色,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們想死還是想活?”
那人回答道:“我們,我們想活。”
“想活就乖乖按我說的話去做。”蘇南掃了一眼門外,然後說道。
“一定,一定。”那人急忙答應。
另一個人不依了,說道:“憑什麼,我們兩個人,他只有一個人,幹嘛怕他。”說完就要衝上前來。
蘇南輕輕搖搖頭,真有不怕死的,也不見動作,那人就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了雙腳,一下趴到地上,鼻子着地,眼流都出來了。
半響慢騰騰地爬了起來,再也不敢往前衝了,後退兩步,和另一個人站到一起,害怕地望着蘇南,渾身輕顫。
蘇南輕笑一聲,說道:“還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沒有。。。”那人吃了虧,不敢再有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