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聊天功能上。他自打到了這個時代之後,最大的寂寞,壓根就沒有什麼可以聊天的對象。因爲他在人們面前必須注意不要暴露身份,也許只有到了網運平臺上。他纔可以找人聊一聊,可惜以前在網運平臺上,光顧談生意了,也沒注意多交幾個朋友,更是沒找一個能有時間閒聊的人。
如今的新功能給他展開了一個新天地,於是他開始研究起來,結果發現這個東西太有意思了,可以提供一個推薦好友的功能。這個功能很是貼心,他一打開系統竟然提示,他以前時空的一個網友,竟然也成爲這個網運平臺上的一個成員。可以聯繫一下加好友,可惜對方不在線,只能先加上,再等待回覆了。也不知道那個朋友是穿到那了呢?是比他好呢?還是比他還慘?這下子,原本還有點見不到張心寶的壞心情,一下變好了不少,這日子終於有點意思了!
劉一凡早上又去了,張府還是大門緊閉,沒有人回來。問了一下鄰居,也說沒看到人回來。這讓劉一凡有點忐忑不安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呢?這都要開學了,怎麼還沒有回來……。他自我安慰道,可能是張家在老家有事吧,怎麼說開學也能回來了,這麼大的學校在這呢,張校長怎麼也不可能不管學校啊!
想到這,心裡一定,也是不要沒事嚇自己,還沒什麼事,就把自己先嚇着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盼望着,張心寶快點回來。他天天沒事就唱兩句,孫楠的《你快回來》,但他也只會唱最後幾句。
你快回來,
把我的思念帶回來,
別讓我的心空如大海,
別讓我的心空如大海。
快回來吧,快回來吧,快回來吧……
沒事就這麼吼兩嗓子,整得王舅舅一家人,一愣愣的,都覺得他唱得好像貓叫春。但大家心裡都明白,這是張心寶沒回來,他想人家了。大家只能忍着了,勸也勸過了,人家還是天天唱,也就不能再說什麼了。現在大家都在盼着,張心寶快點回來吧,要不他們非讓劉一凡唱瘋不可。
劉一凡不清楚現在天天有人想着他,恨不得一下子抓住他。
金雕他們這幾個人,年也沒回成家,也沒過好年。大家都憋着一口氣,想再查查,看能不能在上面派來的人,還沒有到來之前,先找到他們要找的人。金雕雖然能通過在紅軍內部的潛伏人員,瞭解道延安附近有軍火交易,卻得不到任何詳細信息,實際上內線已經失去聯繫多日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近期的紅軍在延安城外的活動,更讓人虛驚一場,但是隨後的蛛絲馬跡表明,這可能是一次更大規模交易的掩護。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內線一直沒有任何消息傳來,金雕開始猜測是不是內線已經暴露了。這讓他非常生氣,這麼長時間了,損失了一個內線還沒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目標依然找不到。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手裡也有一個名單。
劉一凡不曉得這個名單,要是讓他瞅見了,非嚇一跳不可。因爲王鐵蛋舅舅的名字也在上面,事實上,上面開列了本地所有的可能涉及軍火與地下黑商的名子,這也是很嚇人的,這上了名單的,就會列爲懷疑對象。這可是雀鷹連續忙了多少天,才查出來的結果,雖說金雕也明白,這名單上面的人,就是他們要找的目標可能性不大,但是在無計可施之後,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有一個算一個了,還得再查一下。
春節後,紅軍出動至少一個團的兵力直逼延安城,把城中的守軍嚇壞了,緊急動員起來,加強防守。雖然並沒有發生攻城事件,但是也沒讓他們安心。直到幾天後,看人走了之後,他們纔敢出城。隨後的消息證明,紅軍壓根沒有攻城的意思,只是把附近的土匪清剿了,好象是這夥土匪不長眼,得罪了那幫國軍都不敢招惹的傢伙們,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爲,集中上千人的部隊,只是爲了收拾土匪嗎?這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只有駐延安的特務頭子金雕,才能多少預感到點的什麼,他已到延安呆了幾個月,但猜到了也沒有用,他一點影也沒抓到,說什麼也沒用。由於一直沒進展,他已經被上級罵了好幾回了,如果不是沒人代替,早就把他撤職了。如今他發現一件更發愁的事,由於內線的損失,他再也得不到一點紅軍的內部消息了。在沒辦法之下,他只能在這一天借吃飯之名,把延安的三大地頭蛇請來了。
他們一個是商會的會長,表面一個大好人,其實只要能掙錢,不管什麼犯法不犯法的買賣都幹過。另一個是民團的團長,只要是地下交易沒一項不沾的。最後一個保安團的參謀長,保安團的實際當家人,一個很有實力的人。
金雕初來延安時,這幾個地頭蛇就不把他放眼裡,直到前段日子,被收拾了一通之後,他們才知道這傢伙是頭強龍,屬於笑面虎之後,即便強龍沒有壓制地頭蛇的想法,但是這回見到他依然心裡怕怕的。
這次名義上是請大家吃飯,可是三人到了以後,才發現壓根沒酒,更沒菜,只有茶水。壓根沒打算招待他們吃什麼好東西,真的是讓這三人很是惱火,但誰讓人家拳頭大,自己只能忍着了。
金雕看人到齊了,也沒有客氣,直接切入主題:“今天找你們來,是有事要找你們研究!”也不管他們同意否,金雕直接語氣不善的繼續道:“我必須要找到那個走私大量軍火的傢伙。我是外地人,不瞭解這裡情況,只能請你們幫忙了。”
雖說是找他們幫忙,但語氣可不是這樣,就是讓他們給馬上找出來,要不後果自負。
金雕瞅這三個人,眼睛都在看對方,想讓對方出面,自己不動,不表態,只能又威脅的說道:“如果是其他事,也許我更願意隨手弄幾個替罰羊,槍斃了事,你們也許更樂於這麼幹,可惜那麼幹,只能讓自己吃槍子了,除了把那個大軍火販子找出來,上面沒興趣聽其他任何解釋。你們也別想了,隨便找個倒黴蛋,就想應付了事,上面不放過,我也不會放過你們,或者說,在上面要我的命之前,我會先下手的。”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這三人飛快的互相對視了一下,一下子就明白,對方的意思。這幾個傢伙馬上一起叫苦的說道:“不知道,我們也沒消息,要是有消息一定會告訴您的。”
“你們當然不知道,否則也不會在這裡了。”金雕瞅着這三人,一想就明白,這三人是不想幫忙,他很是氣憤,但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你就是一條龍,也要盤起來。只能語氣緩和的說道:“常言說,三個臭皮匠抵個諸葛亮,現在加上我,應該會有所收穫吧。”
他隨後拿出一份名單,對三人說抵:“我把所有可能的人員都列出來了,我們可以逐個研究一下。”
也不管他們是什麼意見,直接讀了幾個,結果每讀一個名子,這幾位都遙頭,不是這個不可能,就是那個幹不了。
很快就輪到了王舅舅了,金雕問商會的會長:“這個王德海,是哪的?據我所知,他的背景很深。”
沒等商會的會長回話,保安團的參謀長就先搖頭說道:“他以前就是土匪山寨的一個掌櫃(高級成員),後來被派到城裡當了探子,可是他的大當家幾年前就死了,山寨也被17師給平了,匪衆四散之後,他也只能在城裡繼續開雜貨鋪。雖然與各大山寨還有聯繫,有時也走私地下軍火,但量不大。”
這時商會會長也接着說道:“聽說他的最近生意乾的不錯,從西安那邊弄到了不少洋貨。”
這時參謀長又說道:“他以前倒賣過軍火,是因爲生意不好,現在生意好了不少,目前應該不會在做這方面的生意了。”
“爲什麼?”
“他以前倒賣的軍火就是從保安團里弄的,去年春天之後,他再也沒從保安團拿過貨。”
“他不幹了嗎?”金雕又不明所以的問道:“是老了,想金盆洗手了?”
“不是,是我們這邊的問題。”參謀長解釋道,又轉眼看了一下民團的團長,才說道:“我們與民團有協議,這生意全給他們了。”
金雕沉思了一下,又問道:“如果他不能從你們手中弄到東西,那麼就只能從西安弄了。”
這時商會的會長表示:“那麼就更不可能了,他要是大量倒賣軍火至少瞞不過我,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民團的團長也說道,“我打聽過了,自從斷了貨之後,他再沒有倒弄過軍火。”
金雕點了點頭,“那麼他可以排除了,住在他家的劉一凡呢?”
商會的會長搖頭說道:“這人我知道,一個外來戶,爲人不錯,接手了孤兒院,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我還捐了點錢,最近又折騰什麼的農業合作社,但是說他倒賣軍火,讓人不敢相信。”
金雕想了一下,也是不可能,這人雀鷹也瞭解過,是不可能的:“這一個書生有點想法,乾點大事,其心可嘉,雖說涉嫌親紅分子,但是說他倒賣軍火也算一個笑話了。”
結果研究了半天,也沒能從懷疑名單中找出什麼有用的線索,金雕全然不知道,自已把目標都圈進去了,可惜又被他給放跑了!
也許唯一的好消息,沒過幾天,就傳來了,紅軍主力東征黃河的消息,陝北這邊暫時沒有什麼事情了,於是緊張的氣氛一下消失了。
劉一凡不知道自己和王鐵蛋舅舅逃過了一劫,只是在煩惱張心寶怎麼還不回來。
好在明天就開學了,他們怎麼也要回來了,自己這樣安慰自己說,在等等吧,不差這一天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開學後張校長確實給他一個大的驚喜,這個驚喜一點也沒讓他高興起來,這個驚喜的背後,還有驚喜等着他呢!
劉一凡不知道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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