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這批裝備,三個軍長差點大大出手,一個個的牛瞪着眼睛互相瞪着。
“你瞅啥。”“瞅你咋地了。”“你再瞅試試。”“試試就試試。”然後差點就動手了,不過還好被拉住了。
最後張發奎狠狠的懲罰了他們1萬支槍只分了9000支下去了,剩下的1000支收入倉庫,機槍也是各給了300挺,剩下的一100挺歸庫,500門迫擊炮一人150門,剩下50門歸庫,105榴彈炮沒人12門,剩餘的張發奎準備專門編一個炮團。
張發奎分的很均,他們也沒有怨言,各自喜滋滋的拿着裝備回去加強軍隊了。
接下來就是戰鬥時間了,三個軍共18個步兵師,其中第九軍和第十六軍去抵抗從廣西突破進來的日軍,第十二軍由余漢謀率領去阻擊福建來的日軍。
屍堆成山,這不還是誇大,而是事實,日軍第83師團在虎門登陸,遭到來自251師的阻擊,阻擊的軍隊原本由一個團,陸陸續續的增加了四個團,加上火炮纔將日軍死死的擋在沙灘上,上萬具屍體堆在一起,給他們帶來的極大的視覺衝擊。整個83師團也只有不到兩萬人,在這個小小的灘頭,就送了大半,剩下的日軍見強攻不下,只好撤退了。
一共是5個團,戰士們見日軍撤了,都鬆了口氣,這場戰鬥帶給他們的壓力極大,日軍悍不畏死,一批接一批的如潮往上涌,好幾次差點就衝破了他們的陣地,但還好被打了下去。可不要小看521師,他們好歹也是日軍甲種師團出來的,死拼的話並不比83師團差。
將83師團拼死了上萬人,但他們五個團的也有些殘,尤其事一開始守在這裡的那個團,損失過半,其他的團最少也有五分之一的傷亡。
深圳那邊,從赤灣登陸的日軍,他們好多了,有艦炮掩護,而且他們是兩個師團聯合進攻。
隔岸,香/港的英國人聽着濃濃的槍炮聲,很不淡定,生怕有一枚炮彈大進他們那裡,在香/港的居民,要好的多了,有過第一次廣東戰役,他們也沒那麼緊張了,知道這裡是英國的地盤,他們不敢往這打。
“這些黃皮猴子打得真狠啊,中國那邊的火炮,最大的,口徑起碼快接近8英寸了吧。”
“應該在7.8左右。”
“喔,傑克斯,你的感覺依舊是那麼靈敏。”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我知道,你是傑克斯。”
“不過我有些擔心啊。”
“擔心什麼,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都擔心。”
“why?”
“你看,中國的大炮,已經不比我們日不落帝國差了,而且他們的戰鬥十分英勇,已經不是昔日清帝國的軍隊能相提並論的了,而且這個251師的飛機經常在香/港上飛,似乎有那個意思,再看看日本,一直都是狼子野心,對於香港露過好幾次獠牙,從上午的挑釁就可以看出,他們對香港可是躍躍欲試。。。”
“NO!NO!NO!你說的不不贊同,我們日不落帝國的地盤豈是他們能侵犯的,那個251師再強大也不敢對香/港動手,他們可沒有海軍。至於日本,若真敢對香/港動手,我們帝國的戰艦不介意教教他們那個天皇怎麼做人。”
“你太自大了,維斯特。”
“不,這不是自大,是自信,傑克斯,我們可是日不落帝國的戰士,有太陽的地方就有我們的戰艦,我們師最強大的,因爲我們擁有世界最強的海軍。”維斯特一臉嘲諷,然後轉身離開了。
“維斯特。。。唉!你早晚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的。”傑克斯嘆了口氣,拿起望遠鏡,繼續盯着眼前的戰鬥。
內地的火炮,從一開始就沒停過,炮管燙的燻人,站在邊上,就能感覺到一股股熱浪直撲而來,就像站在鍊鋼爐邊一樣。裝填手們一個個的早就脫了衣服,光着膀子,大冬天裡的,確實算一個奇觀了。
“哐!”152mm炮的黃燦燦的藥筒殼退了出來,砸在地上,冒着煙,表示它很燙很燙。
“這炮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就要炸膛了。”炮手讓裝填手停止裝彈。
“可是上面還沒通知說停止炮擊啊。”一個裝填手堅持要裝彈。
“暫時停一下,等它冷卻了再開炮。”炮手說道。
“好吧,大家先休息一下。”
聞言,炮兵們毫無形象的往地上一坐,拽下頭上的帽子給自己扇風,一個個的滿身腱子,尤其是裝填手,經常裝彈練就了一對麒麟臂,看那二頭肌就知道,一拳下去絕對能把人打死。
在距離他們100米開外,一門152炮沒有停歇,炮管上熱浪蒸騰,表層的軍綠色烤漆甚至有卷皮的跡象了。
“哐當!”彈殼退出,裝填手迫不及待的將炮彈塞進膛室,關上炮閂,炮手一拉炮繩,撞針撞在藥筒上,藥筒爆炸釋放出巨大的威力將,將彈丸推出炮膛。
炮手再利索的打開炮閂,退出彈殼,裝填手再次將彈丸藥筒塞進火炮裡,關緊炮閂後,隨着炮手用力一拉炮繩,“轟隆!”一聲,發出巨大的轟鳴,這門152炮直接炸了。
連續的射擊一刻,也不停頓,炮管被火藥不停的灼燒變得滾燙滾燙的而導致炮管變形,這一炮藥筒的爆炸,並沒有將彈丸推出去,而是導致它卡在變形的炮管上,無處發泄的火藥最終引發了炸膛。
隨着一聲巨響,將邊上的一些火炮小隊嚇一大跳,還以爲日軍反火炮呢,最終發現,是一門火炮炸膛了。
爆炸的火焰一閃,很快就消逝了,地面上騰起巨大的塵幕,粗大的炮管被炸成麻花狀,拋上了天空,各種零件四處亂飛,輪胎更是拋到幾百米外,砸到一個火炮陣地上,將一個裝填手砸成重傷,沒砸死算是走大運了。
一根粗大的助鋤,在空中掀了好幾個跟頭,落到地上犁出一條深溝,堪堪停在百米外那夥停下炮擊等火炮冷卻的炮兵面前。最近的距離一個炮兵不足十公分。
“咕嚕!”咽口水聲,那個炮兵看着近在咫尺的助鋤,毫不懷疑它再往前一點就能犁了自己,嚇得冷汗直冒。
“炸,炸膛了這是。”一個炮兵結巴的說道,心有餘悸,倘若他們要是沒停下,繼續開炮,會不會也像那門炮一樣炸了。而那裡的7個炮兵,連渣都沒了,只有地上的一灘灘紅黑色的**表示他們存在過。
見門火炮突然炸膛,一些火炮也都停下了,擔心他們的炮也炸膛,再看看這些炮管,燒烤都嫌溫度太高,肉一放上去就燙焦了。
“怎麼回事?”炮團的團長聽到爆炸聲,就匆匆的趕過來,發現炮兵們都停下的開炮,大聲喝道,“都停下幹嘛,沒事幹嗎?”
“報告,剛剛那爆炸是一門火炮炸膛了,大家都擔心自己的火炮也會炸膛,所以就停下來了。”一個炮兵站起來,大聲回道。
“炸膛?!我看看。”團長頓了頓,走到事發點,那裡只剩一個坑了,還有一些破損的零件,幾灘血跡,告訴他們這裡在十幾分鍾前有一門炮,還有炮兵。團長看了看,繼續詢問,“炮管在哪?”
“在前面,飛的有些遠。”一個炮兵指着方向說道。
順着那個炮兵所指,團長趕到那根炮管那裡,現在這根炮管哪還看得出來是炮管,簡直就行收破爛的那破舊的管道,不知道的人誰也想不到它會是一根炮管,不過這炮管只有一半,後半段沒了,被炸斷了,炮管裡面的膛線都露出來。
可以確定了,這門火炮是後半段炸膛,而卡住炮膛的彈丸還卡在前半段的炮管裡,居然沒有爆炸,他們還真是辛運。
“知道火炮炸膛的原因嗎?”團長問。
“是因爲炮管過熱變形,卡住了彈丸,導致炸膛的。”一個炮兵答道。
“過熱變形?我知道了,等火炮冷卻,再打,還有,通知整個炮團,讓他們當心炸膛。”團長說道。
“是。”
因爲炮管過熱炸膛,導致前線沒有了火炮壓制日軍,日軍雖然不知道對方火炮怎麼突然歇火,但他們也不會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殺給給!”日軍再次沿着這條鮮血鋪滿的灘頭,發起衝鋒。
“火炮怎麼停,怎麼回事?”火炮停了,讓守在陣地上的守軍不明所以,大聲質問。
“叫什麼叫,火炮暫時不能提供支援了。”他們的團長走了過來,說道。
“爲什麼啊?”衆人不解。
“因爲火炮都打了一上午了,達到炮管的極限,已經有一門炮炸膛了,其他火炮再打下去,也會炸膛的,所以他們想要一個小時冷卻火炮。”團長說出緣由。
“一個小時,太長了吧,直接澆冷水不就涼了唄?”一個戰士不爽的說道。
“直接澆冷水?你是嫌一門炸膛不夠,多炸幾門啊。”團長瞪了他一眼說道,接着道,“直接澆冷水會導致炮管變形的,極大機率卡住但炮彈,誘發炸膛的危險。”
“哐當!”彈殼退出,裝填手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