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麻二少佐也同樣生活在水深火熱裡,他現在正被頂頭上司戳着腦門罵,時不時的還賞他兩耳光,讓一直以來在士兵面前耀武揚威的他,面子全部丟光了。上司打他責罵他,無外乎辦事不利這個原因,事實上也正是這個原因,因爲他是負責佔領醫院的,但結果隊伍打的快拼光了,卻還沒打下醫院。而在他旁邊還有一個少佐,好他一樣,被罵的極慘,原因也是作戰不利。沒有打下目標,結果還損失慘重,他是去打倉庫的,因爲倉庫都是存放重要物資和武器彈藥的地方,所有修建的十分牢固。佔駐這個倉庫隊伍,他們不需要佈置多少工事。
“你們就是馬鹿。大大滴笨蛋,這兩個地上的守軍才百人左右,你們打了兩天非但沒打下來,倒是貼進去許多帝國的勇士,你們長進了啊?”105師團長諷刺道,醫院和倉庫這兩個是重中之重,醫院有許多藥物和醫療器材,可以用來救人,他們爲了打南昌,傷兵不少,至於倉庫,那裡他們未來的糧食,以他們現在帶的糧食,用不到三天,他們就將面臨着斷糧的危險了。“後天,不,最遲明天,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最遲明天網上若是還沒有打下這兩個地方,你們就切腹自盡,以謝天皇吧。”說完師團長一揮手,意思就是趕人了,你們可以滾蛋了,要是規定的時間沒打下來,也不用來見我了。
倉庫可以說是整個南昌城裡防守最嚴,防衛最輕鬆的地方,因爲這裡被建的跟堡壘似得,除非用大口徑的火炮,否則都砸不開,而且裡面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武器彈藥,同樣也是個糧倉。
倉庫的壁上被開了許多射孔,巴掌大的射孔,讓日軍引以爲傲的槍法幾乎沒有太大的作用。
這時一個日軍的小隊長出了個注意,既然普通進攻沒用,那就用別的方法,毒氣彈肯定不行,這麼大的倉庫,他們可不相信裡面沒有防毒面具,而且他們也用過,根本就沒用。而這個小隊長所提的法子就是用火,沒錯就是用火燒熱,這個時候日軍還沒有汽油燃燒彈,唯一能當燃燒彈的只有燃燒瓶,用的是化合劑配置成的,想要對這座堡壘似得倉庫放火,倒是個大問題,因爲無法靠近這個倉庫,連最近的50米都靠不過去,那麼。。。挖地道,不過這法子貌似不太可能,因爲這裡距離鄱陽湖近,地下水源多,估計挖不到幾米深就會滲水,不過先試試再說。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他們便開始挖,暫停了進攻,這讓裡面的守軍大爲不解,不知道日軍爲什麼突然停止進攻,是不是又在搞什麼陰謀。
十幾分鍾後,日軍挖地道的法子宣告破產,因爲剛挖到4米深,地下就開始滲水,根本無法繼續挖了,這時候再橫挖的話,頂部力量不夠,加上地上滲水,會造成坍塌,別到時,洞沒挖過去,自己這邊倒是死人了,於是挖洞一法子宣告撲街。
隨着挖洞失敗,日軍不甘心,還想要用火燒,畢竟火炮打不穿,毒氣彈沒用,子彈射不進去,如今放火是他們的唯一法子了。
堆柴不行,那麼就用汽油燒。日軍還是不放棄用火燒這個念頭,將汽油大瓶小瓶的裝滿,然後塞緊瓶口,瓶子用的都是易碎品,比如說玻璃瓶。
爲了玻璃瓶,日軍們可是花了大功夫找,原本裝着酒的酒瓶子,將酒倒掉,取走瓶子。拿到了爲數不多的酒瓶子,將汽油裝進去,蓋好蓋子,放在一邊,然後等着扔出去就行了。
“鬼子這是怎麼了,”按理說他們應該在瘋狂的進攻纔是啊,但現在,沒有看到一個日軍,入眼只有日軍倉皇撤退遺留下來的屍體,反正活的,能喘氣的都沒有。
做好了汽油瓶,不過怎麼送過去倒是一個大問題,因爲對方火力密集,能夠使得日軍根本無法突破到50米內,而一般人投擲距離30米就是極限了,所以這幫日軍又在爲怎麼將汽油瓶“送”過去兒煩惱。
進攻倉庫的日軍正在想辦法放火,而在打醫院的日軍,卻遭受到了爆菊,菊花開的那個燦爛啊,都快成葵花了。
團長鬆之峰帶隊,一個連的人從日軍的後面摸了過去,現在這夥的日軍精力全部都放在怎麼打進醫院,又不造成損失。
“啾!”套着消音器的狙擊步槍,將一個放哨的日軍擊斃,一旁的一個戰士立馬將這個打死的日軍哨兵屍體拖走,扔進一個每人看到的角落。
一路上,哨兵統統都由狙擊手解決,他們只要將被擊斃的屍體搬走就行了,一行人從越來越接近中心,同樣日軍的哨兵也越來越多。一個戰士藏在拐角,因爲他個子比較矮小,往那裡一縮,幾乎就看不見他。而這時候一個日軍的哨兵端着槍,來回走,終於走到這裡,而這時這個戰士突然一躍而起,手上握着一柄經過反光處理的刺刀。左手一把捂住這個日軍的嘴,被捂嘴的日軍頓時大感不妙剛想着掙扎的時候,那隻刺刀沿着他的下巴,插進他的腦裡,然後一絞,這個日軍就死的不能再死,腦組織全部被破壞了,只剩下身體還有些抽搐。放倒日軍哨兵後,這個戰士立馬衝隊伍打了個安全的手勢,然後就把這個日軍拖走,用東西將他的屍體蓋住。
越往裡日軍越多,避過大部隊的日軍,他們進了一間房子,之後在屋頂上,鬆之峰拿望遠鏡都看見一根長又直的天線,豎在屋頂上,就像一根避雷針一樣。
“看到那麼的天線沒?日軍的指揮所應該就在那裡。”鬆之峰對身邊的狙擊手說道。
“看見了,直線距離應該120多米,不過這巷子裡東繞西繞,所走的路程絕對會超過120米。”鬆之峰身邊的人說道。
“那裡應該就是鬼子的指揮所了,不過附近的鬼子守衛更加森嚴了,想要一下子突進去,將裡面的鬼子指揮殺死有些難度啊。”鬆之峰微微嘆道。
“團長,可以用火箭筒啊。”一人出主意道。
“我也知道啊,不過100多米的距離,火箭筒容易打飄,命中率太低了,別到時候人沒打死,自己卻暴露了。”鬆之峰搖頭說道。
“那怎麼辦?”一人問。
“讓狙擊手先盯着吧,看看有沒有什麼軍銜高的出入,發現了就直接打死,如果沒有,還有兩三個小時天就黑了,到時候我們強攻。”鬆之峰說道。
天色漸黑,盯到現在,狙擊手沒有看見一個有軍銜的,最大的也纔是少尉,打死沒多大用,反而還會打草驚蛇,要打最低也要是佐級軍官。
今晚的夜色很給力,月亮被一塊不知道從哪飄來的雲給遮住了,星星也沒有幾顆,乃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好天氣。
日軍的營地,因爲是臨時的,所以沒有大燈,只有一些馬燈,微弱的燈光,靠近到幾米外才能看清人臉。爲了防止被偷襲,日軍的流動哨一下不停走來走去,他們也是沒偷襲怕了,南昌城裡一到晚上,就是中國/軍隊活躍的時候,許多人都是在睡夢中被人偷偷的摸掉。
白天一下不停的槍聲,到了晚上依舊不停歇,陸強的軍隊養的很好,爲了治療夜盲症,讓他們使勁吃魚,補牛黃素,這才讓他們的夜盲症好了,晚上也能看的清東西了,這在夜戰極爲重要。
不過他們裝備了夜視儀,雖然使用後看到的景色都是綠油油的,但卻能看清東西,和日軍比起來,他們就像在白天一樣,所以進攻一開始,他們的目標就是將那些馬燈全部打掉,讓日軍全都成爲睜眼瞎。
趴在屋頂上的狙擊手,盯着日軍的一舉一動,然後報給鬆之峰,但沒有隨意開槍,畢竟夜晚不同於白天,一旦開火,槍口的火光就會立馬暴露狙擊手的位置,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火,但一旦開火了,立馬就要換個位置。
“腳步都放輕些,別弄出聲音。”鬆之峰小聲說道,聲音隨即通過無線電傳到每個人耳裡,然後繼續保持無線電靜默,隊伍保持無聲前進。
過了一個拐角,鬆之峰擡手,整個隊伍立馬停止前進,他記得在這前面拐彎的地方架着一挺重機槍,有三個日軍看着。搶記這個能力是必須要的。
慢慢的摸到拐角處,鬆之峰招了下手,一個戰士會心的往前走了點,探出頭,停留了不到一秒鐘就縮回來了,然後衝團長點了點頭,確定那裡有日軍。
日軍可沒有夜視儀,也沒有探照燈,所以這三個日軍只能將一盞馬燈掛在牆上,勉強能照亮整條巷子,盯着黑漆漆的巷子盡頭拐彎的地方,生怕突然蹦出個什麼東西,三個日軍都比較信奉鬼神這類東西,三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心裡大喊快來換防,突然他們看到巷子盡頭多了一個黑影,瞪了瞪眼,那黑影沒了,三個日軍面面相覷,不會真遇上那種東西了吧。媽媽,我害怕。。。三人心裡狂呼着,日本人的戀/母情節在這裡體現了出來。“八,八嘎,誰在裝神弄鬼。”一個日軍強行壯這膽子喊道,但並沒有人迴應他,只有一道熱氣對着他們脖子吹,三人頓時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