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我們一共犧牲了4386人,其中在坳口犧牲的有3273人,在麻河阻擊中犧牲了368人,村子裡阻擋日軍,犧牲了412人,還有133人是炮兵。坦克被摧毀了63輛,其中52輛在坳口被日軍用各種方式摧毀,10輛在大王村反擊的時候,被日軍摧毀,還有一輛被誤傷。火炮,被日軍反火炮,炸燬了23門,各種炮彈共打出去了1000多萬枚,子彈無數,其他損耗若干。”虎壯拿着統計好的賬單念給陸強聽。
“知道了,你就放在那裡吧。”陸強點了下頭說道。“撫卹金都準備好了嗎?”
“還在準備。”
“那快點,儘快的發下去。還有,找收殮官陣亡的戰士們屍體裝好,找個好日子,集體下葬。”
“是!”
大王村裡,有人歡喜有人愁,李家老父老母倚靠在門框上,看着路的盡頭,似乎要盯個所以然來,媳婦在廚房裡燒飯,出身才幾個月的小孫子還在牀上睡覺,自從他兒子當了兵,家裡的日子一天天好了起來,但是半個月前出征後,然後就再也沒見到面了,前幾天每天都有卡車拉一車屍體回來,隔壁的老王家的大兒子,就死了,成了一具屍體,前幾天被拉了回來,兩老夫妻兩哭了一天,就是他家的兒子不知道會怎樣,從上午出征的隊伍回村,兩人就在門口看着,等着兒子回來,他們就這麼一個兒子了。他們原本還有一個小兒子,在放牛的時候鬼子爲了搶牛,就把他給殺害了。
已經傍晚了,他們的兒子還沒回來,老夫妻兩人都快絕望,老父靠在門框上,整個人放佛老了十幾歲,老母嚶嚶哭泣,抹着眼角的淚水。
就在他們絕望的時候,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身影,一跛一跛的,藉着西落的微弱陽光,他們可以看出這個身影正是他兒子的。
“兒子!”老婦激動的喊道。
“娘!”那個身影激動的喊道,身體更加一跛一跛的。他的腿被彈片割傷了,使不上勁,走路才跛。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婦抱着兒子,激動道。
。。。。。。
“德國人?”
“是的,我們是德國人!”
“元首?希特勒阿道夫?”
“沒錯,就是元首。”
“我想跟你們的元首做筆生意。聽說你們在大肆驅趕猶/太人,其中不乏各種工人教師等,我可以用東西換取猶/太人,當然了,僅限那些工程師教師博士等,至於那些資本家商人,就別送來了。”
“可以,不知道您用什麼東西來換?”
“聽說你們德國最新的是四號坦克,但使用的也纔是75mm短管炮,穿甲力不夠,我這裡有一份坦克圖紙,你們要不要。”
“坦克圖紙?!”幾個德國人鄙夷,一箇中國人,能設計出什麼樣圖紙。
“這是一份被我命名爲‘虎’式的坦克圖紙。”一份圖紙被擺到桌子上,是陸強花1000戰爭點從系統裡購買的,然後又花了1000戰爭點優化後的虎式坦克圖紙。
原本垂直的裝甲,改成了傾斜的,交錯式負重輪,也改成了六對負重輪,汽油發動機改成了柴油發動機,相陪應的還有在0下幾十攝氏度使用的柴油,一些複雜精細的配件統統都去掉,換成簡單實用的,88mm炮依舊不變。整輛虎式坦克,除了火炮外,其他的已經不能說是虎式了。
一個德國人拿起圖紙,會中文的德國人立馬解釋道,“這是我們的工程師,德爾沃先生,他也參加過四號坦克的製造。”
“哦?那正好,德爾沃先生既然參加過四號坦克製造,那也就不是外行的人了。”
德爾沃拿着那份厚厚的圖紙,原本只是抱着隨意的姿態,但是越看越心驚,倘若這輛坦克製造出來,那麼世界上就沒有哪一種坦克能擋得住它,一口氣將手上的圖紙都看完,但發現這只是一個大概,緊忙喊道,“還有呢?還有呢?”
“那些不能該你看,不過你要是同意換人,這份虎式的圖紙就給你們。”
“這個,我們要問一下國內,放心明天一定給你回覆。”
“恩,好的。”得到這樣的回覆,陸強也算滿意了,畢竟飯要一點一點的吃。
送走了幾個德國人,陸強開始想着要用那些東西和德國換;石油,德國缺油,石油兌換是一戰爭點一噸,金屬材料大多是一戰爭點一噸,稀有金屬根據其價值,兌換的比例也不一樣,所以可以用一下資源換設備,似乎德國在中國買了許豬鬃毛製作刷子,清理槍炮膛,刷油漆用,那時候可沒有人造纖維刷子,全靠豬鬃做的刷子。除了豬鬃毛,德國還從中國進口各種資源,都是用德系師裝備來換,給光頭武裝了好幾個德械師,但可惜都被光頭糟蹋了。
不提那個煩人的光頭了,陸強決定搞大建,目前整個大王村分三大區,分別是平民區,流民區和軍事區,陸強決定建一個小區,將村東全部劃出來,建一個全五層樓的小區,把軍人的家屬全部移到裡面住。
將流民區的人儘快的全部移到平民區,然後再將流民區改造成工業區,這是陸強的想法。
建一個軍人家屬區,這裡面住的都是軍人的家屬,一來可以集中保護,防止有人對用家屬威脅自己的部下,二來可以提升軍人的優越感,讓人們以參軍爲榮,同時也設立一個軍人及家屬購物打七折的方案。這些還只是一個方案,被陸強寫在紙上,想要實心的話還早。不過機場要加快建造,上次下雪,導致跑道路面結冰,一架飛機打了下滑,衝出了跑道,不過幸好當時速度並不快,沒有發生災難,只是損失了一架飛機,駕駛性命無憂。
但是想在這連一塊平地都看不到的地方,找一塊地方修2500米或者3000米長的跑道,也正是夠難爲的。修機場跑道的事情已經交給他的幾個手下,讓他們帶人去修飛機的跑道。
幾千米的長度,不是一個短距離,要好幾千人,而且他修的還是硬跑道,用水泥做。
這幾千的青壯,不得已,從哪些流民裡選,雖然知道里面一定有個別探子奸細啥的,但現在缺人手,也不管那麼多的,統統拉上去用,反正跑道又不是啥的大秘密,幾千米長的跑道是人都看的見,發現的了,所以也不怕被人知道。但就怕有人在其中搗亂,所以要注意,嚴密盯着,誰搗亂,就把誰咔嚓了。
第二天,天剛亮,陸強就被人叫醒了,原因是來人了。
“什麼?你說什麼?”陸強‘驚慌失措’的問道。
“他說自己是果黨的人,同時還送來了一份任命書,認命你爲新編250師,他是副師長。現在正準備去營地視察,不過被我們擋下來了。”
“去看看。”陸強也顧不着崴被窩了,趕忙從牀上下來,穿上靴子,披上大衣,急匆匆的出門。
白義仁心裡那個氣啊,自己可是蔣委員長認命的師長(副的)現在要來視察一下營地,居然被擋在外面,不讓進。盯着面前的哨兵看了又看,心裡說不出來的火,他是從蔣委員長的黃埔軍校畢業的,高材生,一出來就是校級軍銜,團級指揮,那個敢小瞧自己,對於這一次被派往這裡認命一個副師長,他心裡還是很不爽的,突破鬼子的封鎖區,千辛萬苦的來到這窮山惡水,“委屈”的當一個副師長,心裡一點都不爽,對於這幫叼兵,打心眼裡瞧不起,本來還想擺個架子,給他們下下馬威,把軍權搶過來,結果現在到好,連軍營都進不去。
“嗒嗒嗒~~”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從他身後傳來,白義仁聞聲,忍不住轉身看去,一個才二十出頭的青年,嘴角還是絨胡,帶着幾人正向他走來。
原本拿着槍對着他的那個哨兵立馬收起槍,對來人敬禮,白義仁看了看這個青年,心裡想了想,估計是那個師長的兒子或者親戚啥的。
正想着,那青年走上來,不由分說的就是一大腳丫的踹過去,力道不小,直接將他踹了個馬趴,正想破口大罵的時候,卻見那青年對着一招手說:“把他抓起來,可能是奸細,先關小黑屋幾天。”
“你,我可是蔣委員長認命的副師長,你想造反嗎?”白義仁急忙喊道,牛瞪着雙眼,一副你不給解釋,我就沒完的表情。
“蔣委員長,你是蔣委員長派來的?有什麼證明嗎?”陸強俯視着他。
“哼。”白義仁不滿的哼了一聲,然後就從身上揹着的皮包裡拿出了一份牛皮信封遞了過來,“我的任命書就在裡面。”
陸強看了他一眼,接過牛皮信封,上下看了眼,處理做的還挺好的,扯開繩子,打開信封,拿出了一張信紙,上下看了看,大概的意思就是認命他爲第250師的副師長,底下還蓋了一箇中華/民/國的章。
見陸強在認真的看任命書,白義仁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說:“現在你信了吧!”
陸強聞言,默默地的將任命書摺好,塞進牛皮紙裡,纔開口說:“不信!”
陸強話一出口,白義仁眉毛挑了挑,心裡暗道,現在奪權的可能性不大了。“爲什麼不信,上面不都蓋着公章嗎?”
“我又沒有見過你們刮民/黨的章是什麼樣的,誰知道你是不是隨便弄個章來糊弄我,或者你就是鬼子的奸細。而且我也沒有收到任何電報通知。”陸強淡淡的說,“即便是真的,你又能否證明你就是這上面所說的人,不是被掉包了的,畢竟從重慶到這裡,可是要跨越一鬼子的前線,封鎖區等,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真實性。”說道這裡,陸強想到了在前世看到網上的一則新聞,如何證明自己就是自己,如何證明自己的媽媽就是自己的媽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