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36 搗亂
“納尼,巖澤被帶走了!!!”
仲村由理嘩的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被這個休息給鎮住了。
其他人也都如同炸了鍋的老鼠,亂成了一團。
“安靜,都給我安靜!”短暫的慌亂過後,仲村由理很快就消化了這個信息,並且一遍安慰同伴,一邊想辦法。
“由理,我們去救人吧。”激動的野田揮舞起斧頭,感覺自己的身上的血液已經沸騰起來。
“到底要怎麼救人啊!”大山問。
“當然是直接殺進去了。”野田理所當然的回答。
這個白癡啊!仲村由理捂臉吐槽。
“不如我們潛入吧。”有人提議。
“那個地方到底要怎麼潛入啊。”
“那個……不知道那個傢伙到底會對巖澤做什麼事情啊。”
“難不成他敢做那種的事情……”
一羣白癡!仲村由理低頭捂臉,在心底吐槽。
……
隨後,慌亂終於結束,一羣人似模似樣的召開了有關如何拯救巖澤的會議。
會議上仲村由理強調,這一次的任務十分艱鉅,是困難的,是同志們一定不能夠後退,害怕,在黨的領導下,敵人就如同紙老虎一樣,不堪一擊。
也許這羣傢伙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討論的時間越發,巖澤所受到的苦難就越大。
於是,當衆人討論出一個具體的結果時,已經是在巖澤被帶走的一個小時之後了。
很快,仲村由理利用巖澤的人氣,在學生之中傳遍一些淫穢……不對,是一些不利於學生會的消息。
如學生會的暴力行爲,學生會長本人的變態行爲,還有學生會某個人的獨斷行爲。
這些消息經過仲村由理的加工,變得十分真實。
一般的學生們開始相信這些消息,他們的偶像,gdm的主唱,巖澤麻美正在學生會裡,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那種很黃很暴力的事情,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啊。
在仲村由理的煽動下,很多學生開始聚集在學生會的門外,要求裡面的人釋放巖澤,甚至有一些激進的學生們想要衝入學生會。
如果不是學生會門前有一些學生會成員在不停的安慰,事情的發展早已經進入了一個非常糟糕的地步。
“哼哼,接下來就讓我看一下,你到底要如何平復這件事情。”在人羣內部隱藏着的仲村由理雙手抱胸,胸有成竹。
其餘的一些人也分散在各個角落,心裡不停的想到。
果然,由理子很適合扮演壞人這個角色啊。
難不成我們其實都是邪惡的一方,只有學生會長才是正義的人?
……然後,我們換一個視角。 шшш ▪TTκan ▪¢O
時間推前十幾分鍾。
學生會內部,巖澤已經徹底的不行了,整整笑了四十五分鐘左右,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的力氣,就好像在短短的四十五分鐘內經歷了無數次高.潮一樣。
嘴角還留着透明的口水,整個人好像爽翻天。
換一句話來說,就如同全身都燃燒殆盡一樣。
我笑眯眯的看着從雲端落入地面的巖澤,然後在看一看她身邊的兩個小跟班,說道:“怎麼樣,想不想來一發。”
兩人很默契的一起搖頭。
我又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就退出什麼gdm吧。”
我抗議。
你這是嚴刑拷問。
我搖頭,微笑,說道:“不管你們怎麼說,我並沒有使用任何暴力,既沒有打你們,也沒有罵你們,嚴刑什麼的,完全算不上啊。”
說着,我丟出一個眼神。立華會意,放開巖澤,向兩個人走去。
椎名默契的跟在她的身後,兩個人緩步逼近,嚇得樂隊的兩個女孩連忙搖頭,淚水飆的一塌糊塗,顯然被巖澤的下場給嚇壞了。
我嘆口氣,說道:“乖,只要你們退出樂隊,我就放開你們。”
兩個小女孩猶豫了,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臉色一沉,我陰沉道:“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不知道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麼。”
很快,立華奏就和椎名一人抓住一個,我親自上陣,脫了她們的鞋子,拿着羽毛給她們兩個撓癢癢。
這種痛苦,只有嘗試了才知道其中的滋味,究竟是什麼樣的滋味,如何的難受。
房間內頓時響起兩個小女孩的笑聲,源源不斷,從最開始的癢癢,一直到最後的難受,兩個小女孩雖然極力掙扎,但絕對不是立花和椎名的對手。
笑的前俯後仰,花枝亂顫,一塌糊塗。
我絲毫沒有留情,左右開弓,頓時讓兩個小女孩登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巔峰。
“怎麼樣,投不投降。”我問道。
“我我我我我我……我投……”
就在兩個女孩要投降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譁。
“放開我們,我們要找巖澤。”
“你們把巖澤到底什麼樣了,請叫學生會長出來。”
我和立花,椎名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驚奇。
很快,門外的喧譁越來越多,越來越響亮,好像有很多人聚集到了這裡,雜亂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好像幾萬只蒼蠅在嗡嗡嗡。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放開快要征服的兩人,走出學生會。
“學生會長出來了。”
“出來了,出來了。”
我緩緩掃視了所有人一眼,精確的從裡面發現了一些不法分子,比如仲村由理啊,比如野田啊,比如大山啊,比如藤卷啊,比如松下啊,比如誰誰誰啊。
“你們在鬧什麼?”我淡淡的說道。
身爲學生會長,我的威嚴在學校內可以說很是巨大,我一開口,所有人都沉寂下來,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了很多。
“一個一個說。”我指了最前面的一個人道:“花舞,你先說。”
“是,會長!”花舞愣了一下,趕緊道:“其實是這樣的,我們聽說會長把巖澤前輩帶到了學生會。”
“這又如何。”
“會長,巖澤前輩到底犯了什麼錯,爲什麼要逮捕她。”
“花舞。”我淡淡的掃視了對方一眼,花舞立即縮了縮脖子,我才說道:“花舞,逮捕這個詞只有警察纔有資格使用,我們學生會只是邀請巖澤瞭解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