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全相列的介紹,李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錯愕,最終直接變成了一幅難以置信的模樣。
據他所說,盛世文化投資公司藉助着強大的人脈關係,雄厚的資金支持,將觸角伸到了各種領域,其中電子商務,影視投資,房地產和餐飲業最爲突出,每天都在吞吐着大量的金錢。
這種情況完全不應該發生在一個新立公司上面...究竟是哪裡不對?
“全部長,你先等一下。”看着逐漸放開的全相列大談房地產的投資,李匆忍不住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內...會長你說。”滔滔不絕的發言被打斷,全相列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太投入了,連忙開口說道。
“兩個問題...第一,這家公司剛剛成立,就算有強大的人脈關係網和資金支持,也無法觸及到這麼多領域吧?第二,這麼多的投資,錢從哪裡來的?”李匆疑惑的問道。
“第一個回答,南部洞在這片區域紮根了很長時間,還是有一些底蘊的,以前只是缺少一個強有力的支持着而已。現在獲得崔家的支持之後,南部洞就像是點燃了燃料的火箭,每一天都有着驚人的變化,所以觸及到這些領域很正常。至於資金...會長已經把能拿出來的錢全部用來投資了。”全相列開口。
李匆瞪着眼睛指着他:“你沒有給我開玩笑吧?全部?萬一哪個環節崩盤了怎麼辦?”
“會長說不用擔心這個,三星集團和樂天集團的高層曾經傳來話,如果出現了大規模的資金缺口,可以去找他們。”
“我艹...金池就直接答應了?”李匆霍然站起,失聲說道。
全相列不解的看着他:“這不是好事嗎?爲什麼要拒絕?”
“好事個屁。”李匆欲哭無淚地說道:“你覺得以金池的身份,那些財閥們憑什麼給你這樣的許諾?媽蛋的,這筆人情債,是算在了我身上了啊!以後是要我來還得。”
聽到他這句話,辦公室內的其餘三人面面相覷,莫名的很想笑。但是又怕刺激到忿怒的李匆,只好低下頭強行忍着。
良久之後,李匆深吸了一口氣,開口:“暫時先揭過這件事情,財務部長,我想要知道,以我在這個公司裡面的股份。現在等價於多少錢?”
“現在算出來沒有多少意義。”;劉寶琳開口說道:“如果再等幾個月,當公司的投資全部變成盈利之後。那時候您的財富至少會翻幾十倍,甚至更高。”
“又是等待...我現在聽到這個詞語就鬧心。”李匆忽然想起hg發展的現狀,鬱悶地擺手說道。
三人訕笑,不知道此刻應該如何以對。
“算了,我也不爲難你們了。”李匆搖了搖頭,站起身說道:“被那人情鬧得,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了...金池回來之後告訴他,如果已經盈利,就儘快把錢打到我的賬戶裡面。我還有很多帳要還。”
當他走出盛世文化之後,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漆黑的夜幕再次降臨。
在車上停頓了片刻,一個巧笑俏兮的影子忽然在他腦海中浮現出來,讓他嘴角下意識的勾起。
突然間很想她,那麼...就去見她吧。
驅車來到公司樓下,李匆悄悄地來到fx的練習室門口。想要給那個現在不怎麼高冷的小高冷一個驚喜。
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一個小縫,他的目光進入房間之後,卻發現一場令他預料不到的劇情正在上演。
“小水晶,我有哪裡不好嗎?”房間之中,一個衣着時尚的男孩苦澀的對坐在地上的女孩問道。
“你哪裡都很好,但是燦烈。現實就是,不是你對我好,我就會喜歡你,會接受你的告白的。”krystal擡着頭看他,平靜地說道。
“我難道不值得喜歡嗎?”樸燦烈聲音顫抖着說道。
krystal負擔的吸了一口氣,耐着性子說道:“在愛情中,沒有值不值得。只有喜歡不喜歡。”
“能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嗎?”樸燦烈目光堅定地說道:“我一定會朝着那個方向努力。”
李匆眉頭漸漸皺起,敲了敲門之後,將門徹底推開。
聽到聲音的兩人轉頭看了過來,樸燦烈目光中有着一絲慌亂,而krystal則是滿眼的欣喜。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
李匆將黑色鴨舌帽,假髮,大框黑色眼鏡全部摘掉,認真地說道:“現在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
樸燦烈皺眉:“李匆...這個時間你來這裡做什麼?”
“接她回家。”李匆伸出手臂指着krystal,抿着嘴角認真說道。
樸燦烈看了看李匆,又看了看目光怔怔地看着李匆的krystal,雙手在不自覺間緊緊握起:“你們兩個...”
“是很好的親故!”krystal打斷他的話說道。
李匆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了兩人目前的關係,不禁在心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傻丫頭,到現在還在爲他考慮。
“走吧,回家。”李匆對着她伸出了一隻手,柔聲說道。
krystal瞥了臉色極度難看的樸燦烈一眼,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將手伸出放在了他的手心。
“李匆!”就在兩人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樸燦烈低沉的聲音響起。
李匆腳步一頓,轉過身疑惑問道:“有事?”
樸燦烈咬着牙指着他們握在一起的手掌:“你們這是...親故?”
“親故之間做出這種動作很稀奇嗎?”李匆輕笑,疑惑地說道。
樸燦烈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你覺得我是白癡嗎?混蛋!”
李匆目光一凝,臉色撂下說道:“你今天沒吃藥還是吃錯藥了?還是覺得這是在你們公司,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就算我這麼覺得...你又能怎麼樣呢?”樸燦烈瞥了一眼一直沉默着的krystal,目光中充滿了傷痛:“有能耐的話,你打一下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