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李匆便不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高情商的他在網絡劇開始大火的時候,就已經明白,自己漸漸地在成爲張行權的底線,誰如果敢動自己,就要承受他無休止的怒火。
即使,這個人是j總公司,也會被他咬下一塊肉來。
時間在流逝,張行權去了j總公司做了什麼無人知曉,但是結果卻是再沒有人提及關於李匆運營權的事情。
臨近傍晚,mbk娛樂公司。樸智妍虛弱的趴在二樓的窗戶邊,明亮的雙眼之中出現一絲陰霾。
從今天下午開始,她就發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渾身無力,頭暈眼花,從內心深處傳來極度虛弱的感覺。她惟恐自己是被傳染了病毒,所以也不敢和公司與家人說,只好默默的強撐着。
直到剛剛,她再也撐不住了,偷偷的跑了出來到這裡喘口氣。
“不會這麼倒黴吧?”摸了摸有些燙人的額頭,她皺巴着小臉嘟囔說道:“肯定不會是病毒,我這一定是勞累過度,很有可能感冒了,對,一定是這樣。”
“可是如果真的是病毒怎麼辦?現在不去醫院查一查,再傳染給別人就是罪過了。”
左想右想,想的腦袋都快要裂開了,她還是沒有拿定主意。就在她糾結的成爲負擔之時,一個人的身影忽然在她的心底浮現,讓她亂糟糟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掏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智妍?”手機中傳出他的聲音。熟悉到令她心口微疼。
“是我,你現在幹嘛呢?”不知何爲,僞裝的堅強轟然坍塌,她的聲音變得柔軟虛弱。
“在公司中開會呢你怎麼了,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樸智妍咬了咬嘴脣。開口:“我沒事,那你趕緊開會吧,別再”
“說實話。”
樸智妍心口一暖,開口說道:“我可能生病了。”
“你現在在哪裡?”
掛斷了通話,樸智妍手裡緊緊捏着自己的手機,目光怔怔的看向窗外。心中涌現百般滋味,複雜難明。
掛斷了通話,李匆向張行權告罪了一聲之後,就快速的離開了公司,坐上了出租車向mbk娛樂公司趕去。
當他趕到mbk的時候。大街上的人流已經徹底的散去,整條路上,除了汽車在飛馳之外,尤顯冷清。付了錢,下了車,藉着路燈的光亮,他在一個公交車站牌邊,發現了樸智妍在電話中說到的黑色小轎車。
走到主駕駛室邊。他伸出手敲了敲玻璃,等了好幾分鐘,車內都沒有丁點反應。疑惑的將自己的手機掏出。打開手電筒向裡面一照,發現那丫頭居然在車內睡着了。
無聲的笑了笑,他撥打了她的手機號碼。
睡夢中的樸智妍被手機震動驚醒,眼睛酸澀的根本睜不開,迷迷糊糊的將電話接通:“哦不色呦。”
“你家房子着火了。”李匆低沉着聲音說道。
“摸?”樸智妍猛地瞪大了眼睛,坐直了身體。把手機放到眼前一看,才鬆了一口氣:“你又騙我。”
“我說。能不能先把你的車門打開,外面很冷哎。”李匆敲了敲車窗。說道。
樸智妍這才透過窗子,發現了他的存在。訕訕的笑了笑,她打開車門走了下去:“你怎麼現在纔過來,我等你等的都睡着了。”
“晚上出租車不好打,纔過來的慢了一些。”李匆開口:“你怎麼下來了?”
“我現在快要困死了,你來開車吧。”她說着,走到副駕駛室坐下。
上了車,李匆並沒有着急開車,而是伸出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開口:“居然都這麼燙了,你怎麼不去醫院?”
“我怕自己被傳染上了病毒。”樸智妍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
“就因爲這個,不敢去醫院?!”李匆哭笑不得的看向她,說道:“這附近的醫院,有沒有晚上營業的?”
樸智妍想了想:“醫院沒有,倒是有兩家晚上營業的診所。”
在她的指引下,車子停在了一間診所門外。樸智妍拿出化妝包,給自己做了一番僞裝,之後又給李匆上了一些妝,畫了畫眼線。做完這些,兩人互相看了看,直到發覺沒什麼問題之後,才一起下了車。
診所不大,裡面就兩個醫師,一男一女,看起來應該是夫妻。女醫師帶着樸智妍進入裡屋檢查,李匆有一句每一句的和男醫師聊着。
片刻之後,女醫師帶着樸智妍出來了,對着李匆冷聲說道:“真不知道你這麼男朋友是怎麼當的,女朋友發熱到四十度才送到醫館裡面來,就不怕引起支氣管炎和肺炎嗎?”
樸智妍張了張嘴想要解釋,李匆對着她擺了擺手,看向女醫師:“是我的不對,現在就醫是不是有些晚了,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女醫師搖頭,開口:“今晚在這裡打點滴吧,明天症狀應該會減輕不少。”
在她的帶領下,李匆和樸智妍來到了一間醫護室內。樸智妍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被掛上了點滴。
李匆付了錢,做到病牀邊的小板凳上:“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頭很疼,有些氣悶,鼻子不通氣。”樸智妍怔怔的看着他的眼睛,說道。
“睡一覺吧,睡着了明天就好了。”李匆將被子給她蓋上,說道。
樸智妍搖頭,開口:“我睡不着,你陪我說說話吧。”
“好,你想要說什麼?”
樸智妍猶豫了一下,輕聲開口:“你爲什麼會這麼照顧我?我只是打了一個電話,你就冒着夜色趕了過來,還熬夜陪着我過來看病。”
“你這不是在拐彎抹角的誇獎自己吧?”李匆懷疑的說道:“還只是打了一個電話,看起來我多麼好使喚似的。”
樸智妍忍俊不禁,本想拍他一下,但是手腕卻在打着點滴,只好作罷:“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不肯讓着我點。”
“好好,我讓着你。”李匆笑着開口:“聽到你一個電話,我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惟恐你會出什麼事情這個回答可以吧?”
樸智妍嘴角翹起一個弧度,說道:“那真實情況是不是這樣呢?”
李匆本想說逗你玩的,可是看到她病態紅潤的臉頰,心忽然軟了一些:“真實情況就是這樣的,要不然我怎麼會熬夜陪着你說話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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