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李有靜開車帶着李匆來到了郊區,一處極大的莊園前。下了車,看着莊園門口停放着的那一輛輛豪車,他暗自心驚,對這場酒會的規模也有了一些清晰的認知。
馬達轟鳴的聲音突然響起,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一個炫酷的飄逸停在兩人的面前,嘴角噙着笑的少年從車內走出,眯着眼看向李匆:“沒想到在這裡都能見到你,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李匆臉色平靜地看着他:“你這意思,是來這裡的人都是不要臉的?”
樸昌搖頭,淡漠的開口:“我是說你這卑微的身份,居然想要出入上等的酒會,夠不要臉的。”
嘿,我這小暴脾氣。。。李匆張嘴就要諷刺回去,李有靜卻伸手拍了他一下:“要有素質。”
李匆一怔,忽然笑了出來。果然,要不怎麼說人家是老師自己是學生呢,高端黑就是這樣的吧?
樸昌眼神狠厲的看向李有靜,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說,我沒有素質?”
李有靜淡然的搖頭,輕飄飄的開口:“我沒這樣說,是你自己說的。”
樸昌臉色陰沉了下來,低沉着嗓子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麼和我說話?”
“這種對白,我很多年前就不寫了,感覺太低端,太幼稚。”李有靜隨意的擺手,回首望向李匆:“走吧,跟我進去。”
看着他們的背影,樸昌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雙手,手臂之上青筋暴露,一雙眼睛透露出狼的陰狠,好似想要擇人而噬。
“李匆,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他在心中怒吼道。
走進了莊園裡面,李匆對着李有靜伸出了大拇指,開口說道:“老師棒棒噠。”
李有靜哭笑不得的開口訓斥:“好好說話。”
“老師剛剛真是霸氣極了,我看着那個傢伙的臉都白了。”李匆輕笑着,開口說道。
李有靜看着他,認真的詢問:“從他開的那輛車就能看出來,他的身份並不一般,你怎麼會和這種人有過節?”
李匆沉默了一下,開口:“我兩次被人送進醫院,就是這個傢伙的朋友找人做的,後來我又把他的那個朋友打了一頓。就這樣,我和他們倆就成了生死仇敵,恨不得拿出來刀子捅死對方的那種仇敵。”
“現在是法治社會。”李有靜皺着眉頭說道。
“連總統都能被刺殺身亡,總統家人難逃厄運,這樣的法治社會,算什麼?”李匆低下頭,輕聲說道。
李有靜知道他說的總統是誰,於是就沉默了下來,半晌,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開口:“我不希望你出事。”
李匆抓住了她的手,認真地說道:“放心吧老師,我不會出事的,任何想要害我的人,都會付出代價!”
聽着他話語中的血腥氣,李有靜微微蹙眉:“你別太極端了,太極端容易走向歧途,造成毀滅性的後果。”
李匆平靜地點頭,看着前方的大門說道:“到了。”
“李作家。。。”三名穿着晚禮服的女士正在門口說笑,看到李有靜的身影之後,齊齊的招呼說道。
“劉作家,金作家,王作家。”李有靜微笑頷首,“你們怎麼不進去,在這裡做什麼?”
劉青走過來挽住她的手,說道:“洪氏姐妹馬上就到,我們在這裡等她們呢。”
“哪一對洪氏姐妹?”韓國有兩對洪氏姐妹,所以李有靜纔有此一問。
“是洪恩靜和洪美蘭兩姐妹。”劉青笑着開口,突然指着他們身後開口:“你看,剛說到她們,她們就到了。”
李匆隨着衆人的目光向後看去,在看到來人之後,神情有些錯愕。而他錯愕的原因不是洪氏姐妹,而是跟在這兩姐妹身後的那個人。
權寶拉低着頭跟在雙洪身後,走着走着突然發現雙洪停下了步子,她茫然的擡起頭,視線猛然與一道錯愕的目光相撞。
“她(他)怎麼會在這裡?”兩個同樣困惑的人在心中想到。
洪氏姐妹與李有靜等人打過招呼之後,洪美蘭將身後萌呆的權寶拉拽了過來,笑着開口:“這是我們姐妹新收的一位弟子,這次帶她過來就是爲了介紹給你們認識。”
李有靜笑着開口,指着李匆說道:“還真是巧了,他是我最近收的弟子,也是想要介紹給你們認識的。”
洪恩靜淡笑,剛要說話,譏笑聲突然從她們身後傳來:“一個小小的打雜而已,還是外籍的,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衆作家齊齊蹙眉,洪恩靜面色不渝的轉頭,“你是什麼人,這裡有你插嘴的份?”
樸昌嘴角掛着一絲譏諷:“這個莊園都有我們家的一半,你說這裡有沒有我插嘴的份?”
“你是樸家還是金家的人?”洪美蘭淡漠的問道。
樸昌瞥了她一眼,“沒想到你還知道些內情,知道了就趕緊讓開,別擋着我進去。一羣作家而已,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一句話侮辱了所有人大概說的就是現在的狀態吧,諸位作家臉色紛紛陰沉了下來。李有靜冷漠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離開吧,只是作家而已,怎麼配來這麼高檔的地方。”
洪恩靜點了點頭,淡漠的開口:“我打一個電話。”
劉青也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我也打一個。”
。。。
莊園最奢華的大廳之中,這次酒會的主辦人樸正延正在笑着和幾個著名的pd、編劇說話,一連串的手機鈴聲突然間在他們之間響起。兩位pd和三位作家抱歉的向樸正延擺了擺手,將電話接通。
幾分鐘後,五人對視了一下,一起走過來對樸正延開口說道:“抱歉樸先生,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就先行告辭了。”
樸正延疑惑的看向他們,有事情要做的話,又怎麼會選擇來這裡?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居然讓他們選擇提前離場?
就在這時,連串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又有五個人接通了電話。。。
十五分鐘後,樸正延怔怔的看着一片片的人過來給他告辭,連藉口都是一樣的,有事情要忙。問他們忙什麼事情,也不說。
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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