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冷雲怎麼神出鬼沒的,剛纔明明要從第三齣口出城,現在又消失了。”一個後臺分析員說道。
另一位後臺分析員說道:“看,他又在第二齣口附近出現了,趕快在那裡設置警衛,隨時準備抓捕。”
槍神生死戰公司的僱傭兵們手忙腳亂,冷雲一會兒在這裡出現,一會兒又在那裡冒頭,就如同鬼魅一樣。
後臺分析員的頭領忽然大叫道:“不對,我們肯定是中了冷雲的奸計。我們發現的冷雲,未必全都是真的冷雲!我想,冷雲肯定是找了一些替身,替他擾亂視聽,當我們手忙腳亂的時候,他本人一定想趁亂從防守最薄弱處逃跑!”
一聽這話,所有分析員都傻了眼,分析員頭領拿起通訊器喊道:“所有單位注意,所有單位注意,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追着冷雲跑,所有兵力都給我分散佈置在城市邊緣和河道、海道處,防止冷雲趁亂出城!”
於是,所有的僱傭兵都停止了追擊冷雲,而是在里約的所有可能出城的地方防守着。而這個時候,也沒有“冷雲”出沒了。
所有的通訊器都靜默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冷雲的消息,可是10分鐘過去了,冷雲就像消失了一樣,不再出現在任何人的視野裡。
忽然,通訊器又響起來:“報告基地,報告基地,我是城市外圍觀察站,在城外,我們發現了冷雲的身影,隨後消失在城外的一片森林中,我們正在進行追捕,請求支援!”
“什麼?冷雲已經跑出城了?怎麼可能!難道是剛纔趁亂逃跑的??”槍神生死戰公司里約特別行動組的負責人大叫道。
可是還沒等他驚訝完,另一個消息就傳來了:“報道里約基地,在森林的盡頭我們發現了汽車的痕跡,他應該已經駕車逃離了里約,我們現在正在抽調車隊進行追蹤,請求支援!”
里約負責人再也無法忍受,將手中的通訊器用力的扔向了大屏幕,並且喊道:“媽的!給我派人去追!”
分析組的負責人說道:“也不要全部派出去,我懷疑這也有可能是冷雲的計謀,跑到城外的,未必是冷雲!”
里約負責人覺得有道理,於是留下了1半的部隊,另一半則派去在高速公路上進行追擊。
1100公里外的巴西利亞,宏圖坐在書房裡品着葡萄酒,心裡暗自得意,他的計謀可以說幾乎完美的實現了。美中不足,就是沒有殺掉冷雲和破壞掉新遊戲系統的服務器。
不過對於新系統研究後,宏圖很自信的認爲,他已經掌握了新系統的關鍵技術,仍然可以成爲技術核心,而且里奧尼斯也死了,自己成爲了遊戲公司的核心成員,再也不用擔心被清洗。
雖然冷雲沒有死,但是他卻讓凱金斯和自己反目。這個反目雖然帶來了牢獄之災,不過也讓隨後的談判有了砝碼。凱金斯爲了彌補自己的衝動,只有將里約變成了戰場!
“冷雲,你就在里約等待着死亡吧!”就在宏圖想大笑的時候,緊急電話忽然響了。他緊張的接起電話,聽了彙報內容後,用力的把電話砸向地上,大罵:“都是廢物!”
三天後,槍神生死戰公司的監控系統發現,冷雲竟然已經出現在巴西利亞的近郊,隨後攝像頭隨後失去了目標,但是毫無疑問,冷雲已經離開了里約熱內盧,而到達了巴西利亞,一切追捕、巡查行動,以失敗告終。
里約的負責人被發現死在辦公室中,警方調查結果當然是自殺。但是看着新聞的冷雲說道:“這肯定是宏圖遷怒於人的表現。”
此刻的冷雲,正在里約的安全屋中,左擁右抱,吃着美食,看着電視上的好戲。當所有的新聞媒體都在報道里約負責人的死亡時。莫梅說到:“應該行動了吧?”
冷雲笑着說:“那還用說,今天晚上,我們就離開已經沒有了僱傭兵的里約,回到巴西利亞吧!”
原來,從3天前開始的冷雲現身,一直到現在他被發現在巴西利亞近郊出現,都只是冷雲導演的好戲。
那天,10個揹着木劍,穿成一樣衣服的人,自然是化妝成冷雲來混淆視聽。10個人中,有8個人在白天隱藏在里約城內各處,另外兩個人則隱藏在里約市外。
白天時,他們自然就想普通人一樣,到了晚上,才穿上裝備,冒充冷雲。
冷雲的目的,當然不是要趁亂逃跑,他的目的,是讓敵人以爲他要趁亂逃跑。而實際上,他根本一直就在安全屋內,一步也沒出去過。
同時,莫梅和巴西利亞的卡內取得了聯繫,卡內讓塞巴蒂安化妝成冷雲,在巴西利亞的郊區晃了晃,讓人誤以爲冷雲已經回到了巴西利亞。
而這一切,全都是爲了能夠順利的逃出里約的前奏曲,真正的逃亡,現在纔要開始。
胡霏兒問道:“冷雲,你這的計謀,可是36計中的無中生有?”
冷雲一把摟住胡霏兒說道:“還是我的霏兒最懂我了,這就是無中生有。首先讓敵人發現我的行蹤,之後他們誤以爲識破了我的計謀,而實際上,我的計謀纔剛剛開始。”
所有的女生都對冷雲投來了崇拜的目光,她們都覺得,如此智勇雙全的人,才值得託付一生。
晚上,邦德來了,說道:“現在幾乎已經不再檢查出入車輛和船隻了,明天一早你們就可以走了,我都有安排。”
第二天一早,冷雲就知道了邦德安排。在一艘巨大的貨輪中,有一個巨大的集裝箱,外面裝載的是機械設備,而在裡面,則設置了一個暗格。
暗格雖然不大,但是設施卻十分完備。邦德告訴冷雲,依靠這個暗格,不知道把多少人秘密帶出或是帶入巴西。
不出所料,貨輪沒怎麼檢查就離開了港口,雖然不能看見大海壯麗的景色比較遺憾,但是在小小的集裝箱裡,冷雲幾人也自得其樂。
雖然邦德說貨輪上的人都比較信得過,但是冷雲仍然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僞裝成一個偷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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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格外,幾人小心行事,但是在暗格之內,這一男四女卻比以往更大膽的追尋男女之樂,做出了以前從來連想也不敢想的體態。
船行至塞古魯港,幾人有換乘內河輪渡繼續前行。在邦德的安排下,冷雲幾人乘坐的是一艘冷雲同胞經營的貨輪。
在這裡,冷雲自然是受到了最尊貴的禮遇,船一直開到了聖弗朗西斯科河沿岸城市亞努阿利亞。
到了這裡,邦德打來電話,說道:“現在巴西利亞周邊的公路都在進行巡查,雖然並不嚴密,但是開車卻很危險,你們最好僞裝一下,步行去往巴西利亞。”
下船前,貨船老闆不但給冷雲等人提供了地圖,還預備了方便食物和簡單營帳等荒野之行的一切必需品,使他們不用爲此煩惱。
冷雲道了聲謝,便和幾個女子繼續上路。幾人曉行夜宿,向巴西利亞行進。雖然是步行,但是冷雲的感覺卻比從巴西利亞去里約要輕鬆的多。
幾個人每隔一天就會修練神功。在漫天星斗的見證下,幾個人一次次的譜寫出愛的旋律。
一日,幾人進入了巴西高原,冷雲、蓋婭、胡霏兒還有莫梅還是第一次見到高原那種壯麗的景色。莉拉變身爲小導遊,爲他們講解巴西的風土人情。
雖是逃亡,卻更像是旅遊。這就是經歷過生死之人的不同之處,任何時候,都能泰然處之,並自尋其樂。
一行數日,終於要到巴西利亞了,幾人感到很振奮。一日中午,幾人吃光了補給品,正想着如何解決午飯。
蓋婭指着前方說道:“看,那裡有一個木屋!”
莉拉看了,說道,“小心些,那是印第安土著的木屋,我們不要冒犯了他們。”
胡霏兒奇怪的問道:“印第安人不是在美國嗎?”
莉拉笑了笑,說道:“這是大家認識的誤區,其實整個南美洲都有印第安人的聚集區,巴西尤其多的。你看我的膚色不就是和其他巴西白人不一樣嗎?我就有印第安人的血統。”
莉拉領着頭,幾個人向小木屋走去,剛走到了木屋門口,莉拉忽然捂着嘴,差點大叫出來。
冷雲走到莉拉身前一看,只見木屋門口全都是血跡,看得出,這血全是從屋子裡面流出來的。
冷雲也吃了一驚,說道:“你們在門外守着,我進去看看!”
冷雲一進門,看到的景象讓他難以控制自己,他一下就衝出到木屋門外。顧不上女生們問他情況,他自己開始大吐特吐起來,將一早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不算,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蓋婭急忙遞過了水,冷雲喝了幾口,冷靜下來說道:“太慘了,簡直比槍神生死戰的戰場還要慘!”
女生們問他到底怎麼了,冷雲難過的說道:“屋子裡面有一個老人,一箇中年婦女還有兩個少女,他們全部被殺了,而且是虐殺!”
說道這裡,冷雲又想嘔吐,好不容控制住了,接着說道:“老人的四肢被切開了。中年婦女和兩個少女都被姦污了,而且是虐待!!!!”
幾個女生聽了,都不禁色變,不敢想象那慘烈的畫面。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冷雲急忙帶着幾個女生到屋子後躲避,幾個女生也紛紛把武器握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