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一連接,冷雲立刻問道:“霏兒,你怎麼樣了?”
霏兒說道:“沒什麼大礙,就是輕敵了,結果被打傷了,不過琳修姐姐已經幫我療傷,我已經完全康復了。”
琳修說道:“小云雲,你放心,雖然你不在,不用陰陽雙修還給霏兒療傷,可是我啊,也可以用陰陰修煉,來幫助妹妹療傷的……”
話沒說完,胡霏兒就打了過去,叫道:“雲,你別聽姐姐亂說,我們什麼都沒做的!”
這句話把冷雲逗的哈哈大笑,他說道:“就是你們姐妹間做了什麼,我也只是會開心的YY而已。”
胡霏兒臉紅不以,不再說話。琳修則說道:“雖然讓秘盒一號跑了,不過我給他身體裡植入了同位素,我讓在紐約的手下來追蹤,需要一些時間。”
冷雲說:“不用那麼麻煩了,你不是見過秘盒使者了嗎?看清楚他的長相了吧?”
琳修說道:“看清了,他也沒有帶面具,看的很清楚。”
“那他有沒有可能是易容了呢?”冷雲問道
琳修說道:“應該沒有,我也算是易容高手了,如果他易容了,我能看得出。”
冷雲一拍手,說道:“那就好辦了,琳修姐姐,你把秘盒使者一號的面容畫一幅畫給我,之後我讓墨梅黑進洛杉磯警方的系統,標明他是銀行搶劫案的嫌疑人,這樣我們就能通過警方找到他了,而且還會對他的社會關係瞭如指掌。”
“這……”琳修遲疑了一下。
墨梅說:“琳修姐姐,這是很好的辦法啊,你怎麼有些遲疑呢?莫非,你不會畫畫嗎?”
“啊哈哈,我可是你們大姐啊,畫人像什麼的,才難不住我呢,不說了,等着接我的畫像!”說完,琳修就掛斷了通訊。
五分鐘後,一張圖片被傳遞過來了。
“好快!”冷雲讚歎道,“琳修姐姐不愧爲殺手之王,這麼快就畫好了。”
說着,墨梅就打開了傳遞過來的圖片。兩個人看到圖片的那一瞬間,就徹底石化了。
這的確是一副人的面孔,只不過是用彎彎曲曲的線條畫出來的,連小孩子的簡筆畫都不如。
冷雲撥通了琳修的通訊設備,說道:“琳修姐姐,難道你是想讓洛杉磯警方去通緝蠟筆小新嗎?你這個畫實在太抽象了,難道你是畢加索嗎?”
琳修半天不說話,隨後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只聽她“小云雲欺負人~”的聲音越來越遠。
冷雲和墨梅的額頭上甚至已經出現了一顆大大的汗珠。胡霏兒接過了通訊設備,說道:“我畫好了,現在給你。”
冷雲問道:“霏兒,你不會再給我們什麼驚喜了吧?”
胡霏兒嗔道:“少廢話,自己打開看。”
冷雲和墨梅打開圖片一看,又是愣了一下,與其說是畫的太好了,不如說已經步入了藝術品的行列的。
“霏兒,你畫的也太好了吧!”冷雲讚歎道。
“怎麼說我也是從小就學習繪畫啊,如果不是被抓去參加槍神生死戰,我應該是能夠考上申城美術學院的。”
“這麼強嗎!等着打敗了死神會,你一定要去讀大學啊,那個時候,我給你當模特怎麼樣?你可以畫遍我的全身的!”冷雲說道。
“誰要畫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真討厭~”胡霏兒害羞的說。
冷雲笑着說:“誰說要不穿衣服了?霏兒,這完全是你想的吧?”
“討厭~”說着,胡霏兒切斷了通訊。
墨梅迅速將胡霏兒畫的秘盒一號的畫像放到了洛杉磯警方的系統中,並且將他變爲最高級別的通緝犯。
死神九號安東尼利用一架匿名的私人飛機飛到了洛杉磯,剛下飛機,他的絕密手機就響了。
他打開手機一看,發現自己保護秘盒的秘盒一號的頭像竟然出現在了警方的通緝系統中。
“媽的,這個笨蛋!”安東尼罵着,接通了卡梅隆的電話。
“卡梅隆,啓動咱們在洛杉磯的“清除者”,我要幹掉秘盒一號,他已經暴露了!”安東尼惡狠狠的說道。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秘盒一號用力睜開了眼睛,因爲他失血過多,已經感到眩暈。
當他發現自己已經成爲警方的通緝對象的時候,他只能選擇躲到了一棟爛尾樓中。他吃掉了身上最後兩片止疼藥,堅持着不睡着,因爲他知道,一旦睡着,就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終於,他熬到了晚上,拖着受傷的身軀,他繞着小路來到了一條背街的小巷的雜貨店門口。
雜貨店中只有店主一個人無聊的看着電視,而電視屏幕上,正是他大大的頭像。秘盒一號看了看雜貨店,發現裡面有攝像頭,就算自己殺掉店主,也會留下蹤跡。
於是他四處查看,發現雜貨店的棚頂有一根電線伸出,他順着電線看去,找到了電線匯聚的盒子。
秘盒一號找到了一個垃圾桶,在裡面找到了一根木棍。雖然已經很虛弱了,但是他仍然堅持拿起了木棍,走到了電線集線盒旁邊。
他先是用鐵絲打開了集線盒的鎖,隨後用力的將木棍捅向電線。“刺啦啦”一陣火花後,整條巷子的電都停了。
秘盒一號舒了一口氣,強打着精神,來到了雜貨店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見到有人進來,雜貨店老闆說:“停電了,暫時不能營業。”
秘盒一號說道:“老闆,我家的狗受傷了,我需要一些消毒的藥水還有紗布,順便我還要買一些糖和鹽以及一些玻璃瓶的純淨水。我用現金付款行不行?多出來的錢你也不用找了!”
一聽是爲了狗,而且還可以不用找錢,老闆自然滿口答應。他很快找到了秘盒一號需要的商品。
秘盒一號拿出了幾張鈔票放到了雜貨店老闆手裡,隨後就匆匆走了。
藉着微弱的月光,雜貨店老闆覺得眼前這個人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秘盒一號剛走不久,修理電路的人和警察一起來了。修理電路的人說:“老闆,你門前的集線盒被人破壞了,有沒有看見是什麼人乾的?”
雜貨店老闆搖了搖頭,警察用手電照亮了一張照片問道:“那這個人呢?有沒有在附近見過?”
警察手裡的照片,就是胡霏兒畫的秘盒一號的頭像。雜貨店老闆見到這張照片大吃一驚,想起電視之前播放的通緝犯的畫面。
“我見過!這個人剛纔在我這裡買了好多紗布還有消毒藥水!”老闆大叫道。
修理電路的人說道:“那看來,電路集線盒也是他破壞的。”
警察十分認真的問道:“你確定是這個人嗎?”
老闆說道:“沒錯,就是他!”
警察急忙彙報,“我是西城區的警察湯尼,我這裡發現了花旗銀行搶劫犯的線索,他在……而且,通過他購買的商品可以看出,他受了傷!”
警察的彙報自然一句不落的到了琳修和胡霏兒耳朵裡,他們迅速趕到了事發地,發現已經有很多警察趕到了。
兩個人在附近打探消息,知道了很多信息。
琳修說:“看來我們也把這個秘盒一號傷得不輕,他肯定逃不遠。”
胡霏兒問道:“消毒藥水和紗布我懂,但是他買糖和鹽以及玻璃瓶的純淨水乾嘛呢?”
琳修說道:“一看這就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他不但要爲自己消毒,還要防止自己由於缺乏電解質而造成的昏厥。”
秘盒一號回到了他藏身的爛尾樓裡,他先用消毒水給自己消了毒,隨後清理了傷口。
他打開了一瓶玻璃瓶子的純淨水,將鹽和糖按照比例溶解到水中,再蓋好蓋子,隨後又拿出一個消過毒的膠皮細軟管和一個針頭,消過毒後,他將針頭插入了自己的動脈。
利用這樣的方式,他在爲自己消炎和補充營養,雖然並不正規,但是對於他這樣的特種兵來說,這樣就足以讓他恢復了。
他手裡握着一支大口徑手槍,用一個不太舒服的姿勢坐好,隨後閉上眼睛,他需要睡一會兒,但是又不能睡的太熟。
冷雲此刻正和墨梅一起進行全面的分析。“安東尼知道秘盒一號暴露後,就匆匆離開了,但是卻沒有出現在特工基地是嗎?”冷雲問。
墨梅說道:“從秋夢姐姐那裡傳來的信息,就是這樣的。”
冷雲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安東尼很可能自己去洛杉磯了,我們一定要在他之前搶到秘盒。”
墨梅說道:“只可惜,我們不能追蹤安東尼的手機,否則就可以知道他的動向,這對我們十分重要。”
冷雲想了想說:“如果秋夢姐姐發來通訊,就讓她試試吧,不過前提條件是千萬不要冒險!”
墨梅點了點頭,說道:“也只能如此了,不過也許在這樣做之前,琳修姐姐就找到秘盒一號也說不定。”
冷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當然是最好了。”
琳修和胡霏兒此刻正在追蹤秘盒一號。由於有了大概的範圍,琳修啓動了同位素追蹤器,很快就鎖定了爛尾樓。
琳修說道:“要不是冷雲想到了利用警察的辦法,我們要找到這個秘盒一號,還真不簡單。”
胡霏兒說:“他就在這裡面是嗎?現在就進去?”
琳修說道:“小心行事吧,我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