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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草坪上,雷哲看着未來的天空,接着他面前出現一個女人,一個穿着紅白色巫女裝,黑色長髮上綁着紅色蝴蝶結的女人,一個很漂亮,笑容讓人感到安心的女人。

“你又在這種地方,話說就沒其它地方好去嗎?你可是堂堂祈願妖誒,實在不行就到幻想鄉的外面走走?”這女人坐到雷哲身邊這樣說道,在聽到對方的話後雷哲只是笑笑,然後目光看向女人腰間的一張狐狸面具。

說實話,雷哲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所謂的‘命運’,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年那個叫做千月的小姑娘,就是日後《東方幼靈夢》中那個讓他心碎的女人,那個被小靈夢稱爲‘阿媽’的女人,當初的自己還詢問過八雲紫阿媽的真名,當時對方只是笑笑沒有回答,直到後來雷哲才明白八雲紫那笑容中所帶的含義。

在所有的博麗巫女中,千月是唯一願意與雷哲有來往的巫女,這些年來她除在神社工作外,總是會跑到迷途竹林,而她和雷哲的關係也並非普通的師徒和朋友,而是更進一層。

“爲什麼還要帶面具?我說過,就算拿掉也沒關係。”雷哲擡起手摸摸對方的臉,笑着說道,而千月抓住對方的手略微搖搖頭。

“因爲只有這樣,我才能更輕鬆一點,博麗巫女也有自己的壓力啊,周遭人類那種帶着恐懼和厭惡的視線,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寧願用面具遮住自己,至少這樣他們看不到我的表情,不必畏懼,而我也能逃避他們的目光。”千月的話讓雷哲很無奈,接着他擡起手,手中出現一個面具。

黑與白,兩種色調極端對比的面具,左黑右白的面具上有兩種不同的表情,黑色是笑臉,白色是哭臉,雷哲慢慢說道:“在某段時間裡,我也帶着面具,而有時候面具是某人心中的寫照,就跟我一樣,這是我在過去層用過的面具。”

“有時候,你沒必要去在乎別人的視線,不用去在意別人怎麼想,你就是你,巫女就是你的工作,討伐妖怪就是你的目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規則,沒有人能強迫你去改變,也沒有人希望你去改變,所以你沒必要用這東西擋住自己的臉,話說這麼漂亮的臉被遮住,不覺得可惜嗎?”

“不會啊,只要你能看到,我就滿足了。”千月說道這裡彎下腰,親吻在雷哲的臉上,低聲說道:“我愛你,雷。”

“我也愛你,千月…”

的確,這就是雷哲和千月的關係,不是師徒,不是好友,而是愛人,不知道爲什麼,雷哲好像有種錯覺,在所有女人中,有兩個人給過他很特殊的感覺,一個是恩奇都,一個就是千月,那是種無法讓人解釋的感覺,兩人的相遇就好像命中註定,兩人的感情,不需要過多的語言,不需要太多的時間,雖然簡單,但是卻刻骨銘心。

爲什麼會這樣,雷哲不明白,他現在也不想明白,他只是覺得這種感覺,很好。

雷哲其實很簡單,他所想要的東西也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東西,生活,感情,愛情,都是如此,但偏偏他這樣簡單的一個人卻來到非常複雜的世界,在原來他以宅的方式不去和外界有過多的接觸,而當他來到這裡後卻發現,自己的規則在這種環境並不適用,不管怎樣他都無法保持自己的簡單。

從第一次殺人,從第一次囂張,從第一次裝逼,從第一次被打的體無完膚…

雷哲明白想要在這種環境下生存,就必須改變自己,雖然不必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但他卻明白自己再也無法成爲原來那種狀態。

經歷過很多世界,經歷過太多的太多,雷哲變得越來越複雜,但是也有人說過,人其實就是從簡單變得複雜,然後再從複雜變得簡單,這是一個循環的過程,而在經歷《銀魂》後,雷哲再次慢慢向簡單走去,不過就像他所說的,他已經無法變回原來那種狀態。

“你其實更簡單一點,會讓自己更輕鬆,這種事我深有體會啊。”

“可惜,我沒辦法變得簡單,無法變成原來那樣,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永遠留在這片竹林裡,留在你身邊,我現在發覺自己的世界其實很小,只要身邊有你就足夠了。”千月這樣回答雷哲,她臉上浮現笑容,很平靜的笑容中卻帶着幸福。

其實幸福很簡單,只不過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並不同,比起雷哲的茫然,千月覺得現在自己就非常幸福,這種生活就是她想要的,簡單,平靜。

“哈哈,當年的小丫頭竟然會說出這種話,真沒想到當初被我耍的亂轉,總是哭的小丫頭會變得這麼成熟,咳咳…”雷哲的話還沒說完,千月就一巴掌拍在對方臉上,臉上帶着很不爽的表情。

“是啊是啊,當年我被你耍的團團轉,被你耍的哭鼻子,你這混蛋天生的就是蘿莉控,抖s抖m並存,有本事你現在再來調教老孃?!”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啊,你是老大還不行麼。”雷哲笑着搖頭,接着他的腦袋換個方向,放在千月的腿上,看着對方的臉,在注視一會後他說道:“我在想,未來你會是個好母親,也會是個好妻子。”

“哈?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沒什麼,只是突然有這種想法,我在想未來你會很幸福的。”雷哲說完閉上眼,現在的千月的確過的很辛苦,就算有自己也是如此,她的壓力實在太大了,不過在未來雷哲知道,會有幾個人給她帶來改變,那就是年幼的靈夢,以及露米婭。

“你怎麼知道?”

“哈,因爲我是無所不知的祈願妖啊,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我都能告訴你,你想實現的任何願望,我都可以滿足,這就是我祈願妖存在的意義,不是嗎?”雷哲看上去相當臭屁的話讓千月翻白眼,這混蛋就是那種你給點顏色他就開染坊的類型,給點陽光他就燦爛,不能誇。

“哎呀哎呀,大白天就親親我我麼,你讓我該怎麼辦,雷呦,我能不能拿把柴刀把你剁掉?”就在這個時候,手持洋傘,身穿紅色格子裙,綠髮的幽香出現,她臉上帶着很黑暗的笑容,眯着眼睛這樣說道,看到她出現千月只是微笑點頭並沒有說其他的話,而雷哲則坐起身,抓抓鬧到。

“羨慕嫉妒恨啊,來啊來啊,又沒說不準你來。”

“嘖,我總覺得這種事是在便宜你,千月呦,你對這混蛋是不是太好了,再這樣下去會讓他變得越來越過分的。”幽香雖然是這麼說,但她還是做到雷哲身邊,用雨傘遮住天上的太陽,洋傘不斷在手中旋轉,幽香接着說道:“雷呦,你打算怎麼辦?”

“誒?什麼怎麼辦?”

“你這混蛋別給我逃避問題,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你這感情氾濫的混蛋,給我認真的負起責任啊!”

“噗,別說的我跟那種玩完就甩的花花公子一樣好不好,話說責任什麼的也要都做完才能負吧,現在你讓我怎麼負責,幽香啊,你就這麼着急嫁給我嗎?”雷哲笑着,不過他的話音剛落下,整個腦袋就旋轉三百六十度,脖子鮮血飛濺,露出森白的骨頭。

幽香擡着右手,剛纔對方的話讓她直接一把上抽在雷哲的臉上,結果力氣用的過大,導致雷哲的脖子變形,鮮血噴在幽香的臉上,不過立刻就消失,雷哲臉上依然還帶着很無節操的笑容。

“所以說啊,你這種性格除了我誰能忍住啊,說動手就動手,你丫的這算謀殺親夫麼,算了算了,我已經懶得吐槽了,不過千月啊,你不能學她呦,這個真心不能學。”雷哲雙手抓住自己腦袋,然後硬生生將腦袋給扭回來,轉動的同時發出各種嘎吱的聲音,鮮血橫流,只不過千月和幽香卻很平靜。

“啊啊,我總算髮現了,你們沒一個正常的,你下手不知輕重,芙蘭那小丫頭總是瘋瘋癲癲,萃香動不動就那石頭砸我,你說我容易麼?還是千月你好啊,除了愛錢,沒有太多…呃…”雷哲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再次被千月一巴掌拍在地上。

“抱歉抱歉,看到幽香這樣做,我也很想試試,不知道爲什麼心情突然變得好多了。”

“我靠,你們不能這樣,老子又不是罪袋,最近怎麼我覺得自己的地位越來越差了,就這我敢和你們談情說愛麼,你見過哪個人這樣交往的,動不動就要被殺意一次,就算打是親罵是愛,你們做的也太過分了!”雷哲爬起來很無語的說道,這倆娘們真心讓人糾結,有這樣的麼,就算自己真的是個m,也不能這樣吧?!

“抱歉,我只是不知道該怎樣控制自己的力氣。”幽香笑着,卻沒有一點點悔過的意思,雷哲知道她是故意的,什麼叫不知道怎麼控制自己的力氣,你果然是故意的吧,混蛋。

“唔?”就在這個時候,八雲紫突然出現,一般她都在自己的間隙中睡覺,不過她的出現就預示有事情發生了,說實話雷哲聽不希望看到八雲紫的。

果然這位一出現,就直接找上千月:“有事件發生了,某妖怪襲擊人間之裡的村莊,已經有數百人被對方抓走,應該已經被吃掉了,現在就是你的工作了,千月。”

“哎呀哎呀,真是的,多想繼續休息下去,那我去工作了,雷,幽香,我們一會見。”千月站起來這樣說道,接着她就跟千月離開了。

“吃人的妖怪?話說幻想鄉里面已經很少有妖怪去襲擊人類了吧,就算是紅魔館的吸血鬼們,也不會這樣做,這次一下有數百人,這件事貌似有些不簡單啊。”等到千月和八雲紫離開後,幽香才這樣說道,她的話讓雷哲沉默,因爲他心中已經有底了,能在這個時間裡造成如此大的傷亡,也只有露米婭了。

露米婭已經出現了?

不對不對,如果露米婭出現的話,那爲什麼靈夢還沒出現,話說千月去討伐露米婭的時候,她應該已經收養靈夢很久時間了吧?

看到雷哲沉默,幽香知道他在想別的事情,所以就沒有開口打擾對方,兩人靜靜坐着,雖然兩人的確是在交往,但雙方卻沒有什麼甜言蜜語和海誓山盟,簡簡單單都是兩人所追求的東西,因爲你們不覺得他倆在一起的時候總說寫很肉麻的話,幽香和雷哲能接受嗎?

其實,活的越久的人,地位越高的人,力量越強的人,越喜歡簡單和直白,就拿兩個人的感情來說,他們只要彼此明白對方在想什麼,對自己什麼感情就足夠了,至於其它的都可以無視。

“吶吶,幽香我問你個問題唄。”

“嗯,你說。”

“你到底喜歡我哪點?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無節操很混蛋,而且還是抖s星來的,既然如此,你對我的感情究竟是什麼?我很想知道,雖然這麼問有點奇怪?”雷哲突然這樣問道,其實他這種問題許久前就憋在自己心裡了,因爲他很想去問問吉爾伽美什,很想問問恩奇都,很想問問阿爾託莉雅,尼祿,沙耶她們,爲什麼會對自己產生感情。

不要說一見鍾情,那完全是扯淡,一見鍾情只是一時衝動,當衝動冷卻下來後,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雷哲也告訴過自己,也許是朝夕相處的結果?

他總覺得這種說法也很扯淡,自己這種奇葩到不行的人,究竟有什麼好的?

並非是自我懷疑和否定,只是雷哲有種想法卻一直都沒說出來,那就是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結果,全部都和雷洛有關,也許有一天自己會突然發現,身邊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自己所珍惜的,所愛的,都不屬於自己,到頭來,自己依然是一個孤獨的人…

他討厭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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