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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修都把梯子給搭好了,崔婉清還能不順着上?
她緊跟着就嘆了一句,“是啊,地方太小真是極不便宜,就算修表哥心中有大溝壑,也無法完全的表現出來呀。”
“要是咱們能有像絕味雅苑那樣大的地方就好了,咱們的地界要是像它那樣的寬展,再經過表哥您的精心佈置,表妹我想着,就算是京城裡再尊貴的郡主,再挑剔的小姐們想來圖個樂,咱們也不怕招待不週了。”
曹修聞言瞬間就笑了,這會算是知道崔婉清打的什麼主意了,看向自家表妹的眼神是讚賞不已,亮的晃眼。
曹雲跟着也想到了,脫口就說了句:“清表妹嫌這裡地方小,表哥在絕味雅苑附近倒是有所莊子,前後五進,還有一片果園連着,最主要後面離泰河不遠,要想修成江南園林,小橋流水人家,引活水過來,卻是再便宜不過的。”
“表妹若真是有這個意思,想拿莊園來做生意,那表哥就送給表妹你好了,也省的你還要費心尋找了。”
崔婉清可不就是聽曹棠說起過那裡麼?要不然能起了這個心思?
她彎着嘴角,瞧了眼崔長健,婉言道“雲表哥也太看得起表妹我了,你表妹小錢倒是有幾個,可要這樣的大手筆,卻是不能夠的了。”
“不如哥哥們商議商議?現今雲表哥有別苑,三哥有人手。修表哥懂佈局,睿郡王就是活招牌,要是你們幾個合夥,能將這個生意做起來,也是京城貴家小姐們的一大幸事呢。”
齊玄輝看着眼前這個狡捷的小女子。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要給自家表哥謀福利,越看越覺得這人怎麼就這麼的可愛呢?
雖說崔婉清把所有人的表揚了一番,就是半個字都不提他,可是齊玄輝還是一點都不忍心,看着眼前這個人兒失望。
崔婉清動的什麼心思。他一猜一個準,這位和自己一樣,知道的怕也是不少,心裡穩如磐石,一點都不用猜測。更省了搖擺不定。
她早就開始幫着自家兄長,表哥跟自家兄弟間牽線,打的就是和他們這一派親近的目的。
前面的小打小鬧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明安侯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的,當作沒看見,那麼繼續鞏固勝利果實,再接再厲也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自己是六哥的心腹弟弟,尚要一門心思的在兄長面前表現。更何況這些下面的臣子?
說個不好聽的話,早一點投靠過來,總是比晚了好。早起的鳥兒有食吃,這奪嫡的大事上,早上船和晚上船的,能是一個對待麼?
他這心裡越想越得意,“不愧是我的女人,到底還是跟着我學了些本事。看看,這一招順水推舟。使得沒一點刻意,若不是我心裡明如鏡。能和明安侯府世子搭上,那定是要偷着笑的。”
“可不真成了被人家算計了,還要贊人家一個‘好’字麼?”
齊玄輝高興了會,卻發現崔長健神色頗爲糾結,自家九哥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兩人都是蹙着眉頭。
這不,都扭臉來瞧自己了,這卻是問齊玄輝是個什麼意思了。
齊玄輝往齊玄禮身邊靠了靠,輕聲在他耳邊說了句:“九哥不妨想想,後宮與後宅有何不同?又有何相同?”
睿郡王擡眼瞧了眼他,好麼,這位又不明說,故意讓人猜想,怎麼這個弟弟,越來越和那老狐狸相像了?
他有點不痛快,皺着眉頭嘟囔道:“故作玄虛。”
但心裡卻已經開始飛速思考起來,崔長健本來就站在睿郡王身後半步,齊玄輝說這話又沒想瞞他,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一下,他看向崔婉清的眼神,可就不知道蘊含了多少重意思了......
少時,睿郡王擡頭對崔長健言道:“這裡就先不動了。”
轉臉笑着問曹雲道:“世子您是個什麼意思?想必世子定然知曉,這個茶樓,是宋公子的沒錯,但是咱們兄弟們也都湊了個熱鬧。”
“就連九小姐在裡面也是有份子的,這有錢大家賺的道理,世子想必也是明白的,就是不知道,這一回,你們兄弟兩人願不願意和咱們一起賺點零花錢了?”
齊玄禮沒有齊玄輝那麼悲催,他不是重生的,本着能拉一個助力,是一個助力的想法,咱們這位睿郡王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自然而然的就開口相詢,還真是順着崔婉清的意思往下走了。
崔婉清今天這件事情,做的一點都不隱晦,雖說看似無意,但是在場的那一個不是人精?誰能品不出後面的意思?
睿郡王豈能不承崔婉清這個人情?就連崔長健,以後怕也只會更被重用了,畢竟人家兄妹都是一心爲晉王爺考慮,連表哥都雙手奉上了,你要是還不被感動,那能行呢?
曹雲也懂了自家表妹的意思,不禁暗暗苦笑,清表妹這是在給自己出難題啊,自己的那所別苑,送給表妹做生意,和拿出來跟睿郡王等人合夥做生意,那可是兩個概念。
這個決策貌似有點出了自己的範圍之外,他負在背後的手,不禁握了握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跟睿郡王回話了。
曹雲這一沉默,氣氛馬上就僵住了,若是曹雲婉拒,不管他說的再多麼的軟和,卻也是要得罪這對皇子龍孫的,可要是就這樣答應了,明安侯那裡又能不能過的了呢?
旁邊一言不發的曹修,看着崔婉清漸漸變得暗悔的神色,知道這不是清表妹跟人合夥,給自己兄弟倆挖的坑,完全是這位一時突發奇想,想出來的奇招。
他真的不知道,爲什麼崔婉清總是推着自己和二哥往睿郡王跟前靠,可是,‘清表妹是不會害自己’這個念頭,卻在曹修的心裡紮下了根。
往事件件樁樁在心頭,曹修不覺心軟一片,他現在只想彌補,盼着崔婉清日日開心,哪裡能捨得看自家表妹失望?
再加上崔婉清這也是替自己和二哥操心,打算,曹修自認爲自己從來就不是,那起子不識好歹之人,這個當口下,他定是要幫表妹的。
既然已有定論,曹修一點沒耽擱,當即便開口言道:“說起來,我們兄弟倆是最老實不過,從沒有揹着家裡人做過什麼,什麼來錢的營生,都沒有嘗試過,想來也的確無趣的很。”
“二哥,您難道就不想試一試?就當是無聊找個樂子也好,反正咱們只出個莊子罷了,郡王爺他們纔是拿的真金白銀,賺了麼皆大歡喜,賠了麼,您的莊子也還在那裡。”
“怎麼算起來,都是絕不賠本的好事,何樂而不爲之?說起來,咱們兄弟到還要謝謝郡王爺提攜則個呢。”
曹雲聞言神情一鬆,暗想:“是啊,瞞着不告訴父親不完了?就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反正也連累不到父親那裡,到時候一句小兒頑劣,貪財冒進,做老子的確實是教子無方,也就推搪過去了,這樣一說,倒是做的。”
他不禁笑道:“還真是這麼個理兒,想來你明年春裡就要去江南遊學,那時節便只剩爲兄一人,可得有多無聊?也是得找點事情做做,權當散心也好。”
曹雲隨意的說了這麼一句,便朝着睿郡王拱手道:“臣下謝過睿郡王提攜,只不過那莊子還得請您親眼瞧過,覺得可用方可行事,這也不算小事,不能草草決定。”
睿郡王剛纔看着曹雲那沉默糾結的樣子,都覺得怕是要不成了,誰想到半路殺出個曹修,幾句話就將曹雲勸得迴轉。
他眨了幾下眼睛,深覺開了眼界了,“得,這又是個疼愛弟妹遠勝自己的,本來表妹幫着說話就夠難爲的了,再加上一個親弟弟幫腔,好麼,這還能不答應下來?”
睿郡王心中大定之下,正要說幾句場面話,做個小結,就聽着崔婉清急急的問了句:“修表哥明年要去江南遊學?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都沒聽棠兒說起過......”
她看到曹雲緊張的神情,還有曹修閃爍的目光,知道這倆人肯定有事瞞着自己的。
登時只覺着一股氣從心裡竄出來,直直的堵到了胸口,難受的不成,就連說話的強調都變了,“難道就連棠兒都被瞞着,一點消息都不知道麼?表妹我倒想請問一句,您這是自己拿的主意?還是兩位舅父都曉得的?外祖母呢?她老人家便有着您折騰麼?”
曹雲見自己一時說漏了嘴,竟然將表妹惹的這般着急,趕緊擺手勸道:“清兒莫急,三弟上月剛剛收到江南遂志先生的書信,他老人家愛惜三弟的才華,破例將三弟收爲關門子弟。”
“讓他前去江南,也好親自教導一番,他老人家設想的周到,想讓三弟順便就讀與清暉書院,這樣一來,也算是讀書,學畫兩不耽擱。”
“其實三弟最多也就是兩年光景就回來了,這可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父親和叔父都是答應了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