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個人拿一封信過來了,對他說道,大當家的,山下一小子送上來一封信,說是有人叫送來的,今天下午來山。
江湖中人,只要拜貼到了,那就是可以拜山了,他分白天與晚上,有的趕路正好在晚上了,那也就晚上拜山,白建立他們折騰了一晚上,拜山只能到下午了。
鍾偉行一聽有人拜山,還是江湖的禮節,他就知道人家那是老江湖人士,說把信拿過來,拆開後臉色大變,只見拜貼上面寫道,馬齋公後人弟子白建立拜見秦風寨黃馬秦天德前輩,因在山下有一女子,冒充秦老寨主外甥女,被我拿下,下午將拜訪老前輩。
這個人與事,讓鍾偉德心驚,拿住自己妹妹,那道自己妹妹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江湖人士的事,在說了,齋公後人,這怎麼又出來一個齋公,要說這江湖人士,他們也不愛和齋公打交道。
別看都是在刀尖上面過日子,可他們不願意跟齋公走的近,齋公性子急,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但是江湖人,那就是義當先,他可不管你傷天不傷天,在說了,自己外公已經幾年沒打理過這山寨事務,可人家拜貼說了,齋公後人馬瑞禮弟子,拜貼上面可是拜的前輩,這自己有點不能做主。
他就把拜貼對自己外公送去,秦天德這幾年過的還算不錯,自己六十多了,雖然只有一個女兒,但自己外子孫也是爭氣,二十來歲把山寨打理的井井有條,自己也是心寬,自從有了這個女婿和外孫後,秦風寨已經不幹攔路的生意了,基本能自給自足,不管是災難的年景,還是風調雨順的年景,這秦風寨不受什麼影響。
一個山寨,不管大小,他只要穩定團結就好,寨子裡面的人,那也是過得非常舒服,兄弟們不幹刀尖上面的生意了,人也活氣多了,在說了,自己那個女婿,就不是當響馬的料,要不是自己女兒,這個女婿自己可是不看好。
響馬,那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這夥人就看不起這個文弱書生,可經過幾次事後,不得不服,那就是讓這夥響馬賊開始轉正當的生意。
山裡面有的是山貨,他就派上人去各個地方聯繫,挑面相好的人,能說會道的人,這不是麼,接連把山裡面的囤貨給清理了,換成了米糧,這讓山裡面的人不用在打家劫舍,生活穩定了下來,有錢了,有銀子了,大夥吃飽飯了。
他又把山裡面的女人給組織起來,紡花織布,讓山裡面的強賊們富了起來,他也沒忘記山寨的老本行,那就是強身建體,山寨的子民過上了好日子,他們就感謝老寨主的女婿,但是他沒有表功的意思,也沒讓大夥放棄刀槍,他這樣告訴大夥,我們不在搶過往之人的了,但是也不能讓別人搶我們的,這武戰還是要有的。
他平衡了這山寨內部勢力,讓人們擁護起來,老寨主也高興了起來,這麼多年過去了,山寨沒有餓死過人,那一家過不去了,山寨也沒放棄過他們,過住大集體的日子,也就是大口吃肉,大稱分金。
老寨主不管事了,他就想讓女婿接位,就是有少數返對,也在這幾年消失了這種聲音,可接位這事,自己的女婿不幹,說什麼也不幹,老寨主又幹了幾年,這不是麼,才把位置給外孫也就是三年光景。
正想住心事之時,見自己外孫來了,這位外孫繼承了他爹的優點,做事穩重,辦事有條有理,讓全寨子的人相當歡喜,一般是沒事只來請個安,不會拿封信這麼慌張走了進來。
他就說了,你平時穩重的很,今天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用得着這樣麼,秦天德道。
鍾偉行給外公請安,這是一封信,來人要拜見外公,這是原信,他把信給了秦天德過目。
當秦天德看完了信說道,估計花紅招惹住這位故人之後了,齋公們就不是那麼好得罪的,這一行沒少得罪人,但是這一行確沒有斷絕了,你知道爲什麼。
鍾偉行站立一邊聽外公說話,他沒有表態,因爲自己不瞭解這一行,也沒有深打過交道,那麼不瞭解對方,如果急住行事,有可能惹怒對方,在說了自己妹子那是什麼德行,自己知道,怪人家麼,不能全怪,他也就不啃聲音,想外公能解決這事。
秦天德也看到了貼上面寫的內容,不是人家冒充自己外甥女,那本來就是自己外甥女,只不過人家話裡面留下了餘地,說話沒那麼直,下午開山門迎接老友之徒,讓他上山。
秦天德看信就能想個差不多,自己外甥女辦事讓人家拿住了,只是一通報姓名,才知道是自己的後人,人家是齋字門的人,又是馬瑞禮的弟子,這不是纔給了自己一個面子,沒有當場處死,那就是有轉圈餘地,這纔拿貼拜山,給自己交待,也讓人家能下臺,如果明知是自己的人,那還殺了,那麼不管對錯,這樑子是架上了,秦風寨以後肯定要尋仇。
這邊做好了準備,那就是下午等白建立來拜山。白建立也在做準備,他讓江大發把幾個給捆了,本來昨天晚上就想處理掉他們幾人,仔細想一下,還是讓秦風寨處理這事,畢竟也是秦風寨的地盤,他們也是江湖人士,那就得行江湖的道。
吃過中午飯,白建立他們往秦風寨而來,老遠鍾偉行就接住他們,雙方報過姓名,白建立就把幾人交給了鍾偉行,白建立拜山,用得是白貼黑字,那就是友好拜山,如果秦風寨表現敵意,那就是落了大臉面,人家有禮拜山,那麼你就得用同等的江湖禮節來進行迴應,如果沒有同等的禮節,那麼秦風寨就沒有肚量,小肚雞腸了。
當家黃馬親自迎接,那是給足了面子,江湖上面有身份的人,當家黃馬纔會出面,並不是什麼人來了,黃馬都要出面,那不得累死,在說了,想見黃馬,沒有一定地位之人,那就是見不到,並不是那麼好見的。
雙方見過禮,白建立把人交給秦風寨,他們就要說了,他就不怕秦風寨子玩賴,敢把人給你,就不怕你無賴,那一個人敢去齋公門前玩無賴了,你無賴敢無賴齋公嘛,欠誰錢不還,你敢欠齋公錢不還麼,想都不要想,齋公們的帳,在江湖上就沒人敢無賴。鍾偉行把白建立送到了聚義大廳,然後請出來了老寨主。
白建立見秦天德出來了,他可以在鍾偉行面前託大,畢竟比他大了一個輩份,不可能在秦老寨主面前託大,見老寨主出來了,他就對老寨主說道:馬瑞禮後弟子,給秦老前輩請安,行的是晚輩禮,還是大禮參拜這種禮。
你說是瑞禮後人,那麼瑞禮最近怎麼樣了,他還好吧,你給我說一下,當年把酒歡會,如今都已經老了,秦天德說道。
白建立說道:家師去世四年了,我是家師臨終前收的弟子。
什麼,瑞禮老弟已經去世四年了,我怎麼不知道,江湖上面也沒有傳出來,按說他的身體比我好,想當年受傷,要不是瑞禮,我已經不在人世了,沒想到他卻先走了,秦天德感慨說道。
那是因爲糊人做亂,我師傅纔會死的,同時宋俊喜也是我的師傅,也是在那一次之中死去,你說宋齋公也是你的師傅,秦天德問道。
是的,倆位師傅都是死在糊人手裡,我沒有見過我宋師傅,你應該明白,我們齋字門收徒那是可以隔代傳,馬齋公是在臨死前收下我,這不是三年孝滿,我想回家祭拜我的父母,這才從此經過,昨天竟住進黑店,那店主教導他的女人,下藥害死過往客人,最多達到二十多條人命,經過詳問,才知道,那女人說是老寨主的外甥女,這不是來此求證一下,請老寨主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