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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人,也是大部分黃河以北人的根,它養育了中原大地華夏人民,沒有山西,中原不可能富有,羣山之中,養育生機,山西大部分都是山地,平地很少,礦產豐富,山西的土地與別的地方不一樣。

山西是油土地,它的土性好,窯洞是山西一大特點,現在國家不讓住窯洞了,爲什麼山西有窯洞,其它地方少。

那是山西土好,山西的土能立得住,做一個試驗,你把山西的土,做成圓柱,其它地方的土也做成圓柱,同樣在太陽底下曬,一樣讓雨淋,你就看出來了,山西的土,就不倒,其它地方的土,早就倒了,這讓人感慨,爲什麼山西的土不倒,別的地方土就倒了。

那是山西土有油性,其它地方的土,他就沒有油性,抗不住風吹雨淋,所以就倒了,人家窯洞上面漏水了,一把土蓋住就不漏,別的地方蓋多少都不行。

有土就能養活人,逃荒要飯,爲什麼上山,就是這個理,山西人少地廣,土地長做物,在林縣小米大家應該知道,那種發黃丁點小這種米,在林縣長這種米,它的米桿直徑也就是五毫米左右,你知道山西他是多粗麼,大部分是壹公分左右,差不多一半,結出來的穀穗,林縣也就是最長二十公分長,山西就三十公分,它就比林縣結出來穗子粗。

要不怎麼說山西好地方,夏天沒那麼熱,這讓人們夏天特別愛往山西跑的原因,活計也多,自古以來,山西商人就多,他物產豐富,他就要找往外出的渠道,這就讓山西往外經商的多了,都說黃土地,黃土高原,窮的地方,可它餓不死人,別的地方能,沒有土地,那就是餓死人的地。

只要能養人的地,那就是好地方,全國來說,幸福地方好多,但是山西絕對算一個,也就現在山西人打工,老一輩的山西人誰打工,山西的漢子林縣的娘們,這是古時的一句話,那就是山西的漢子,就是不幹活,都是女人幹活,大老爺們,就不是幹活的料。

除非逼迫沒辦法了,纔去幹活,林縣的婦女,也是一樣,那是男人掙錢了,自己在家花,現在好多都在縣城賣的房子,家裡面老人想看一下子孫,這不就坐車去兒子賣房子的家看一下,你能想出來什麼樣麼,絕對想不出來,老倆口拿一袋子菜,給兒媳婦送去,半天叫不開門,等開門,兒媳婦直接說一直叫。

進門了有一男人在兒子家,你說倆人不開門半天,他們在幹什麼,老倆口也沒啃聲,放那裡東西就走了,兒媳婦也沒說讓老倆口吃頓飯。

回去的路上面,老頭就說老伴,不讓你來你非得來,這是來氣了,她們樂意咋過就咋過,我們也不用來,看了心煩,自己家兒媳婦,半天不開門,開門了一男的在家裡面,你說大白天你倆幹啥的不開門。

這讓老頭老太太心裡面填上一把火,這事你說給兒子說還是不說,自己兒子在外面掙錢養家,自己婆娘在家養個小白臉,這也算陰陽平衡了,有點符合平衡論。

有的人就說了作者你缺德,這是一個事實,坐公交時,老兩口吵架才說出來的,男人在外面掙錢,那是多麼不容易呀,可自己的婆娘就讓人心裡面生氣,不該有的事,他就有了,你說他怪麼。

我們林縣的人,除了建築還是建築,不會做其它的,就夏天,在樓上面溫度是多少,大夥知道麼,最少四十度,如果澆完混凝土,在上面放線,那溫度能達到六十至七十度,想一下,老爺們掙錢容易麼,可自己家的婆娘們,那是花錢不帶考慮的,更別說在養個小白臉,那對老夫妻估計肺都是痛的。

山西都是女人掙錢,男人都是老爺們,也就是在改革開放經濟社會之下,男人們才幹起活來,要不然就是不幹,有一句話就是說山西女人,那就是說山西的娘們林縣的驢,沒把女人當媳婦待,只接當成幹活用了。

風土人情,白建立在家等待了倆個多月,家裡面都安排好了,他也說準備回他的老家看一下,順便把父母屍骨給移到下面來,他的家在淮安府介休縣龍鳳山,這樣準備了一下,他就獨自一人上了山西。

這一路走來,他自己也是感慨良多,你說這麼遠的路,自己怎麼就到了林縣,往山西走,那時候走小路,比走大路近點,順住魯班口,他就進入了山西。

走的是山路,到了中五井這個地方,就碰到事了,白建立是一個人,白天趕路,晚上也就是找個地頭,休息一下,到了中五井這個地方,那就是沒有人跡,這讓白建立就是想不清楚,爲什麼這一塊沒有人。

他就把土地公給請了出來,問土地公,要說齋公爲什麼不會迷路,他一路上面有鬼魂指路,也能問土地公,所以說,沒見那個齋公迷路的,問道這一塊爲什麼沒有人跡,每一個房子,那都是空的,什麼也沒有,就是一片陰森地方。

這讓白建立覺的這地方,就是說不出來的感覺,土地公一看來人是個齋公,他就說了,這地方的人都跑了,這一塊出了個狗精,主要對孩子們下手,這不是麼,人家都怕,一傳十,十傳百,就讓這裡面的人,全部跑光了。

你往前走一里多地,就能見到幾戶人家,到那裡面問下吧。

白建立就朝前面走去,那是一路用陰陽眼觀看,這次出門在外,可是把通靈筆帶者,防身的東西也要帶到了身上,本來想讓馮玉德也來的,不過想了一下,家裡面還是得有一個男人,要不然家裡面不安生,花如意也沒有跟來,那四個鬼,必須有人盯住,白建立不放心那四人傢伙。

這就只有白建立一人上路,不一會兒,這一里路,對白建立來說,那就不是個事,眨眼的工夫就到了,他看到幾戶人家,就是去問話了,對他說道,這位大哥請了,小可路過此地,怎麼連個客棧都沒有。

那是一箇中年漢子,就說了,觀小兄弟不是本地人,你要到那裡去呀。

白建立說道:我要到淮安府介休縣去,不知大哥家方便麼,我想住一宿。

這位大哥也是一個熱心腸,就說兄弟來吧,家裡面有一個雜物間,你要不覺得不好,那就住下吧,出門在外不容易。

倆人說話中間,就走到了一塊,白建立就問他,不知大哥名姓,小弟白建立。

中年人說了,俺姓江叫大發,哈哈,他自己也感覺名字起得有點不好意思,叫大發可沒發,家裡面住的可是不富裕。

在這兒有五戶人家,白建立就說了,大哥,這裡面怎麼好多地方沒有人呀,出什麼事了麼。

兄弟有所不知也,這地方不知道,怎麼回事,出了一個狗精,也沒人見過,好幾家的孩子丟了,就都跑了,白建立看了下他,他說道:不好意思,是個單身漢。

倆人就這樣奏到了一塊,說話中間,天就黑了,這個江大發是個獵戶,打點野物那是手到就來,這不是麼,打了兩隻兔子,兩人晚上就有吃得了,這江大發拿過肉來,從一個灌子裡面倒點米酒出來,倆人一邊吃一邊聊天。

這江大發就說,原來這兒的人也不少,不知怎麼回事,就出來了一個狗精,搞的人們驚慌失錯,就搬的搬、走的走,人就少了,可你說這狗精有麼。白建立笑了笑,這還不知是人爲還是妖貨,如果是妖貨的話,不應該傷害人類,你只要傷害人類,那麼齋公出手,就不給你留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