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倆位鬼奴去幹的事,從二更天多一點,一直搬到天明瞭,纔不讓搬了,大的金銀元寶基本已經搬完,只有點小的物件沒在搬運,累的倆鬼那是上氣不接下氣。
搬那裡面去了,都在張佃生家屋子下面,要不說銀子會跑,那會跑呀,那是鬼搬運,要不然他怎麼會跑呢,這鬼把路家的銀錢基本給搬光了,當然張佃生不知道,這錢不是他的,他也不能要。
這不是麼,路家一到早上,那四個狗腿子最先反應過來,一看路俊生成這副樣子了,怎麼叫也叫不醒,四個人一合計,趕緊收拾東西走人,他們四個人收拾了四個包裹起身就跑了,等天亮時已經找不到人了。
按理說白建立也應該把他們四人給收拾了,但是沒有,這四個人那也是壞事做盡,只不過四人現在是害怕了,昨晚上那一陣陰風就能讓自己四個人暈倒,那到底是什麼,四人心裡面都不清楚。
天亮後,整個路家那是人心不穩,四五十口的大家,那是亂成一團麻,首先不知是誰發現的地牢,那裡面臭氣沖天,進去一看,人間地獄,這家一亂,他就有人搶,這不是麼,家裡面的東西往外走的可快。
等村子裡麪人來到路家時,家裡面也就沒什麼東西了,村子裡面的人轉到了後花園,也見到了這人間地獄。成這種情況,那就要見官了,湯陰縣官那是大怒,派上人手追捕家奴,這時候追人,那裡還能追得上,在人證物證的情況下,這事就到了府臺大人安德興那裡。
話分兩頭說,本村的一個男人叫李春來,他也來地牢看了,他有一個妹子現在十七歲了,在半年前丟失了,當聽人說那裡面有十五六個懷孕女子時,他就過來看一下。當人們把這十幾個女子拉到個面時,李春來看到了自己家的妹子,當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村子裡面的人也認出來了李春花,這不是失蹤了麼,怎麼會在這裡面出現。
到了此時,那就沒有人在敢爲路家說話,李春來抱住妹子那是哭聲一片,聽這落淚,看到自己妹子挺個孕肚子,衣不蓋體,雙眼無神,那就是個活死人,在大家目光下,這可讓自己家妹子咋活呀。
衆人又把路俊生擡了出來,可路俊生現在就是一個活死人,打也不動,老人們怕出人命,就不讓村子裡面的人打,讓官府辦這事。
另外十幾個孕婦也讓官府帶走了,只有李春花留下來了,那些人須要方圓幾十裡地的人家來認領。
等路家在鬧事時,白建立已經在外邊了,收了他的二魂以後,白建立白天趕路就往回走,不在張佃生家住了,村子裡面就沒有人注意到他,一位穿衣都是佳公子的人,沒人懷凝情況下白建立就走了,剩下得應該官府出面解決,要解決不好,那是民冤相當大的。
不知道誰把路俊生是安德興小舅子的事給報了出來,還說湯陰縣官與安德興狼狽爲奸,這就是論語殺人,有人藉助這件事,要往大的搞,你安德興想安排自己的人,那麼那些個當官,不知多少人盯住你那個府臺位置。
湯陰縣官那是倒黴了,這麼大的事,你就沒有追查,連住失蹤那麼多的人口,你就不知道,人家報案了,這都二年了沒有結果,那個酒缸裡面還浸泡幾具死人屍體,那是板上釘了釘子,鐵證如山。
安德興對自己小妾那是真的好呀,在小妾尋死覓活的情況下,他把路俊生壓到了府衙,本身應該受大刑的人,現在還睡絲棉被,這就是人間之事,看下老百姓他們的死活,那幾個懷孕婦女生不如死,他們沒看見,只看見了路俊生現在這副樣子。
要說安德興跟前也是有能人的,他一眼就看出來了,路俊生少了二魂,他就開始做法準備把二魂給追了回來,最起碼要知道他的魂魄在那個地方。
要不說白建立做事那是滴水不露,他在第二天時,就把二魂交給了張佃偉,怎麼說能,你其它人想來要,那好吧,找陰差要去,只要你有這個能力,張佃偉帶住他的二魂進了陰間,他要把這二魂鎮在火獄之中,讓他生不如死,也就沒在給白建立客氣,直接去了陰間,白建立也順便了結了一段因果。
安德興跟前有一個齋公,他叫徐國成,他對安德興說道,大人呀,以我的境界都不能收了路俊生的二魂,那就是說有高人出手了,不知他得罪了什麼樣的人,要說林縣兩位齋公能辦到,可他二人已經死了,墳頭草都多高了,不可能是他們二位辦的事。
要不是說奇門中人,那是在官府隨時撐控之中,外八門中人,他們最怕的就是齋字門,那能借陰兵征戰,沒事的話,誰也不想得罪這樣的主。
自己小舅子得罪誰了,能把二魂收去,現在也吃不準確,怎麼說:你沒看天天外面喊冤告壯的有多少,天天告自己小舅子呢,這幾天也是煩心事太多了。
那時候告壯,不像現在,那是網絡發達,要想告壯,必須到了府衙,你纔可以了告壯,在往上面,就得進京告壯了,一個府臺大人,權利就大的很,人命的事就沒放在安德興的心中,他只想自己小妾整天哭鬧了,那裡管外面百姓告壯的事。
他讓湯陰縣官把尾巴處理乾淨,但是那些個死了人的家不樂意,這不是鬧的正歡。
有些時候,人在做天在看,自己造下的禍自己償還,偏偏裡面有一個戶部待郞家的親戚,在那個死了的婦女裡面,這邊百姓鬧事安德興就沒放心上,可戶部待郞這邊,他就不知道,人家連夜上的京城,見了親戚那是哭聲悽慘,就把自己家人失蹤與找到說了一遍,那個戶部待郞一聽,在青天白日之下,竟有這種事發生,那還了得,連夜給皇上上的摺子。
皇上早朝之時聽聞此事,那是龍顏大怒,讓戶部待郞一邊候應,讓刑部待郞帶人查看此事,如情況屬實,先斬後奏,就這樣京城下來了官員。當官的那就是心眼多,這不是皇上在龍庭上發怒了,下面這些個官,那是玲瓏一心,有在這件事情上出力的,有在這件事上使判子的,從來都是兩個心思。
這邊朝庭剛下完旨意,當天信鴿就飛到了安德江的手裡面,安德江一看情況不對,他就宣判自己小舅子的罪壯,那得先保護自己才行,在他想來,我把他判罪了,朝庭就不會追究我了,他確不知道,皇上給的旨意是什麼意思,那就是發生這案子二年了,二年之內,失蹤那麼多的女人,你湯陰縣衙與府臺之間,如果沒有什麼內幕,那會一點風聲沒有,你們好大的膽子。
那個刑部待郞本身與安德江還是一個派系的,皇上就是讓他辦的事,當他要出京城時,皇上單獨見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是話中意思刑部待郞已經聽明白了,這是讓自己下狠手,如果不下狠手,那自己也就到頭了,你要敢保安德江,那麼就別怪皇上無情,民冤這麼大,你們是要朕的江山,斷了朕的根本,朕能放得過你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