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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母親那裡來的自信,那還不是自己有一個陰間媳婦而已,她要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本領,她會要求自己兒子來京城,那不是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嘛,自己姥姥這話說的,讓自己怎麼回答呀。

雖然認下了這門親,可白建立並不想和自己姥姥深交,畢竟自己是個外甥,並不是何家的人,相比起來,自己和何家,那也只是利用關係,何夫人看到女兒時,那是對自己親熱一點,可從遠近來說,姥姥家可不是自己家。

中華子孫後代們,實行的是家族制度,每一個家族,都是一個特點,那就是世子制度,什麼是世子制度,那就是傳男不傳女,只有做女兒的,纔會想自己孃家,可孃家裡面的人,只有當孃的人,纔會想女兒,孃家裡面的人,光想粘她們的光。

其實人們光想粘光,可不知道這光不是白得的,世人只知道,這女兒出嫁了,你得人家的不是白得,那是付出代價的,女兒走出了家門,那是帶了孃家半個家產,可迴流的話,對家人並不好。

孃家之人不能幫助,爲什麼不能幫助,那是越幫越弱,你說這個忙能幫嘛,可好多的人不明白這個道理,孃家出現了事情,光想怎麼幫助她的孃家,畢竟自己沒有明白這個大的道理。

任何東西,借出去的東西,那就必須還回去,世間沒有借東西不還的,不管是錢財,還是運氣,只要借了,那就得還,天地之間,就是保持平衡的,就像皇家帝王一樣,埋葬之地,都是風水大師所選龍脈,那一家的江山永固了。

並不是風水地方不好,那是你借了天地之運氣,造就你家成爲了帝王,可若干年後,你家氣運,也就是消耗完了,那就是運氣已斷,斷運氣了,他們家的墳地,一般不應該有劫難,可下一個朝代也就是劫難年。

繼承他家皇權的,不會動上一代皇家墳墓,可一擔下一個朝代,那就是皇家墳墓糟秧之時,縱看歷吏,往往如此,繼承的朝代爲什麼不動上一個朝代墳墓,那是怕後面朝代學習他的作風。

作爲一個帝王,你是當代掌權者,可那一位是過去掌權者,他們的思維,處於同一水平,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問題,想一下自己若干年後,也有如此一難,他們當然不願意落人口實。

可天地怎麼樣才能平衡你對它所造成的傷害,那就是氣運落到了普通人身體上面,這樣的人物,一擔長成,那就是開始平衡帝王家的龍脈,不把你毀滅乾淨,絕對合不住天地本意,細想一下,什麼最大,天大、地大、道大、王大,可王大你不能佔地大的光。

你強盛之時,你可保一時,你絕對保護不了一世,爲什麼出現地震一類災難,難道不是地在平衡,當世人佔據龍脈之時,說的不好聽點,你的福氣,是建立在大地之上,可你想過大地的感受嘛。

白建立雖然對自己姥姥家,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可白建立身體裡面,畢竟流者何家的血脈和氣運,他也不能讓何家倒臺了,那樣對自己也沒有好處,人都有私心,誰也不想讓自己這邊出了問題。

當白建立認下他的姥姥之時,何夫人也只是認了一下,並沒有立即感覺到怎麼樣,她心中明白,白建立的心,並沒有靠攏何家,雖然自己是他的姥姥,他把自己認下了,也有一點那是,自己一直找他,想見一下女兒,總感覺這是夢中一樣。

這人老了,那就是貪圖兒女平安,她的女兒肯定是平安不了了,已經過世的人了,怎麼平安呀,她就想看一下自己女兒的後代,偏偏白建立不想認自己姥姥,把她的母親急的夠戧,當何夫人認下白建立後,坐了一會兒,也就是離去了。

何秀英對白建立說道:娘知道你今天受了屈,可沒有你姥姥,也就沒有我,沒有我那裡會有你呀,吃水不忘打井人,樹高千尺也不能忘了根,娘已經去世了,唯一牽掛的人,也就是你和你外婆了,你外公雖然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可他的出發點是好的。

當孃的,沒有勸過你,也沒有說過你,知道你對你外公家的人,不感興趣,從小我就離開了你,你受過了太多的苦,從山西到林縣,要不是你的命大,你我母子倆人,搞不好在陰間相聚了。

白建立對自己母親說道:光想自己感受了,沒有替你們考慮過,是孩兒做的不好,請母親原諒,是孩兒想的偏了,那有做父母有,不疼愛自己子女的,孩兒沒有走到那一步,對這心情不能理解,所以作事情偏了,希望母親不要見怪。

這世間那有母親怪自己孩子的,好好的活者,跟玉巧倆人,生個大胖小子,你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回報,說起來也怪了,你和玉巧也這麼長時間了,爲什麼會一直沒有兒女,一點消息也沒有,不會你有什麼問題吧,何秀英說道。

白建立翻了一下白眼,自己母親說的什麼話,你兒子像有問題的人嘛,看一下你兒媳婦,那是要有人才有人才,要長相有長相,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還別說,這一家子的人,還真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其實玉巧已經着急了,可在一塊時間也不短了,就是一直沒有,花如意和陸玉環,那是乾着急,也沒有辦法,要說她們檢查不出來問題,那是假的,可偏偏就是檢查不出來。

白建立對自己母親,開兒子的玩笑,也是感覺無奈,你都是已經過世的人,你還管你兒子生孩子的事情呀,你看你操心夠多的了,可偏偏就是這樣的話,讓白建立高興,只有在自己師孃面前,白建立才能感受到母愛光輝,如今在自己母親身邊,他又一次感受到了。

白俊堂看到自己妻子和兒子,終於也解開了其中的大毛病,他知道自己妻子心中想什麼,可自己兒子和自己,也是妻子最親近的人,偏偏對她的孃家,有了心思,起了意見,讓自己妻子最爲難了。

白俊堂拉住李紅玉的手,又牽者何秀英的手,何秀英拉者兒子的手,一家人就彼此看向對方,一齊笑了起來,王玉朝看到自己師父,終於和何家把事情給解開了,他也替自己師父高興。

把自己爹孃送走後,白建立坐到了桌子邊上,他就在回想自己這段時間,所經歷過的事情,慢慢的回想,自己對外婆家所處理的事情,他慢慢的就想了起來,也許自己真的想偏了,不能光想自己立場,自己姥姥也許是對的。

何夫人就是肚量大點,爲何白俊堂見了自己丈母孃,馬上行跪拜之禮,那就是感謝岳母大人,雖然自己沒有照顧好妻子,可自己也死了,並不是自己活者,妻子死了,所以何夫人對自己女兒女婿,那也是感慨萬千。

想一下,最應該傷心的,應該是何夫人,養了那麼大的女兒,嫁給你白家了,可你白家的人,並不感激何家,反而成了何家仇人,讓誰也受不了,人家還沒脾氣,反而你白家的怨氣沖天。

真正受委屈的,就是何夫人,誰能體會她的辛苦,自己老頭不說自己好,反過吧,外甥和白家人,也不說自己好,何夫人能不生氣嘛,要不是想自己女兒,她是不會來見自己外甥,沒事情找事情嘛,所以何夫人對認與不認白建立,那就是沒有怎麼表態。

主要白建立沒有當父親,他沒有這方面的經歷,這人不到什麼位置,他想不起這個難處,也不能怪他,本性又不是壞的,只不過站立位置不一樣,當把話給他說清楚後,對他慢慢影響過來。

王玉朝對師父說道:師父呀,你怎麼讓那丫頭隨便說話呀。

平常在家中,王玉朝是不能隨便問話的,當弟子不容易呀,每天天不亮,他就起牀了,把水給師父準備好,等師父起牀後,把臉洗了,然後跟隨師父一起練功,只有什麼地方不懂的,纔會問師父話。

當王玉朝看到白建立,竟然讓一個丫環說話,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師父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讓一個丫環說話,她能解決什麼問題。

白建立看了眼自己徒弟,他對玉朝說道:你和師父倆人,都是男人,怎麼理解這女人心思呀,就是你師孃們,我也瞭解不了,尤其你陸師孃,她的心機,更加陰沉,世人幾個能猜出來。

讓女人來說話,能解決我們好多問題,看一下旁觀之人,她會有什麼表現,然後讓自己好下臺階,我這個當師父的,問自己徒弟,這事情怎麼處理,那不成了笑話了嘛。

唯一能開口的,也就是程伶這丫頭,她是老夫人的丫環,她說話曏者何夫人,我母親和父親,他們是希望我們和解,這從眼神之中,能看了出來,這是我母親的心病,同時也是我父親的心病,只要自己婆娘不高興,做男人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這也就是何明喜和自己妻子一直不和的原因,這麼多年了,一提起這女兒,夫妻倆人一直爭吵,當何夫人知道自己女兒已經不在人世時,一下子,家中安靜了,這個安靜,讓何明喜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