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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處不相逢,只要機緣到了,人相遇也就是和唱戲一樣,記得唱戲人說的話,也就是趕臺口,這句話好多人不理解什麼是趕臺口,唱戲的人,那就是趕場子,這邊趕一場那邊趕一場,那一場也不能延誤了,要是延誤了,那自己的報酬也就沒了。

白建立本以爲,在南樂縣一別,自己和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了瓜葛,沒有想到呀,在京城幾百萬人口的大城市之中,倆人又能相遇,誰也沒有通知誰,就這麼相遇了,要說人家跟來的,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人家離自己那麼遠,誰又去通知人家呢。

可倆人就這樣相遇在了京城,白建立對她說道:沒想到呀,田夫人竟然也來到了京城,真是巧了。

徐鳳花對白建立說道:我們田家在京城這塊兒,有一個絲織店鋪,所以在京城有一個落腳地方,請白公子鋪內一坐如何。

白建立能和徐鳳花在京城相遇,倆人也就一塊回了店鋪,到了地方一看,這不是來福軒後面嘛,沒有想到呀,田家竟然在京城,還有如此產業,真是人不貌相,田百傾竟然在京城還有一處生意,要不是在京城遇見徐鳳花,自己也不知道。

想了一下後,白建立自己心中好笑,自己管人家這事情幹什麼,沒事情找事情做對吧,他看了一眼這家店鋪的招牌,只見上面寫者《鳳麗布莊》,白建立也沒有問人家,怎麼把一個店鋪,起這樣的名字,總感覺怪怪的。

爲什麼這樣說,是人家田家的產業,那就應該寫田家布莊纔對,爲什麼起了一個鳳麗布莊,讓白建立想不通,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進入院子後,徐鳳花對丫環說道:把二奶奶請過來。

丫環進去找人了,徐鳳花坐在了主位上,白建立坐在了客位上,按理說徐鳳花是不應該出面接待白建立的,女人是不照老爺們面的,別讓電視劇給騙了,尤其大戶家的女人,更加不會拋頭露面。

可徐鳳花是個寡婦,也就沒了那種忌諱,人一旦看開了,什麼也不主要了,只要自己過得好,那就是讓別人說去吧。

人們常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人從古到今天,那一個人不是在是非之中過,如果太注重別人說了,那自己也就不用活了,尤其田百傾死了,田家之人做出來的事情,讓徐鳳花和荀美麗倆人,那就是雖生尤死。

田百傾死了,家中堂兄弟們,爲了爭家產,那是大打出手,一點也不給她們面子,還好劉師爺是官府中人,他一氣之下,讓申春林出了面,把南樂縣縣令給收拾了一頓,這才把田家子弟給鎮壓住了。

徐鳳花對荀美麗說了,姐妹呀,你我二人不能在田家待了,這地方留不住我們了,並不是我們想走,而是這地方田家人不行,我們一直在此,他們非得把我們拔掉不可,要不然解決不了他們心中的恨。

這幫人們,已經讓財富把眼擋住了,心中就是掂記這點財產了,沒有想過,我們都是如此年輕寡婦,以後的生活應該如何,只管自己想得到而已,就是所家產全部給了他們,他們也不會滿足,只是會想到,這就是我們田家的東西,給了我們,那是應該的。

在說了, 有申大人在,我們沒事情,可要是沒了申大人,我們倆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於其這樣,我們不如把家中產業賣掉,讓他們在家中爭奪,你我二人走入京城,那裡有一處生意,夠養活我們姐妹倆人了。

這人呀,不到難處,想不起誰好誰壞,只能落難之處,纔會讓人想起來,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壞,誰是真心幫助自己,誰又是當面說好話,背後下刀子,只有品償了人生百味,才知道生活艱辛。

這人呀,不是被逼無奈了,誰又願意離開家鄉,到外面生存,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到外面不容易,老百姓們,那就是那裡能生存下去,他們纔會到那裡,可徐鳳花和荀美麗倆人,田家待不下去了,所以姐妹倆人,纔會出來外面討生活。

她們到了京城,也就是沒有多長時間,一來人生地不熟,二來也不想找事,只想好好的生活一段時間,今天也是徐鳳花鬼使神差的出門了,竟然碰到了白建立,正和白建立說田家之事時,荀美麗進入來了。

荀美麗進來後,對白建立拜了拜,感謝白公子上次幫助之情,要不是白齋公,這徐國成就把荀美麗給糟蹋死了,本來荀美麗感覺自己也應該死了,可徐鳳花攔住了她,對她說道:我們應該爲自己活,而不是爲男人活。

徐國成沒有要了你的命,那就是天要讓你活者,你如果自己死了,那就是自己對不起自己,別人誰會心痛與你,你想過沒有,什麼貞節牌坊,那都是騙人的,只要你自己活的好好的,那就是最好的。

這人必須生死線上走一回,那麼才知道活者有多好,本來田家之人,還想用這招把荀美麗逼死,光有一個徐鳳花,那也就是好對付了,沒想到徐鳳花看透了這些人的本質,根本就不在呼他們說什麼。

而且徐鳳花做的更絕,你們不是想要田家的產業嘛,那好吧,我把田家給買到對頭之家,只要你們敢收,那我就把家產買給人家,讓你們田家子孫們,永遠收不回來,當時田家的掌權人,那是親自勸說徐鳳花,讓她把家產買給田家子孫。

結果徐鳳花對他發了火,當初田家弟子們,欺負我們寡婦之時,你怎麼不出來主持公道,這田家老宅要保不住了,你們才後悔起來,當初是誰先下的手,百傾還在地上時,你們乾的什麼事情,你們自己說一下。

幾句話問的田家掌權人,那是言口無言,就這樣,徐鳳花把田家產業給賣了,讓田家子孫們,那就是永遠收不回來了,田家子弟們,把徐鳳花給恨透了,可結果還是結果,他們如果不相逼迫徐鳳花,田家祖產還不一定能賣掉,這就是他們自己做的下場。

白建立看了一眼荀美麗,對她們倆說道:你們能頂過這一劫難,那就是命大福大,後福無窮也,天道無情,常於善人,你們本性不壞,只要多行善事,你們的晚景,那是相當美好的。

徐鳳花對白建立說道:多謝白齋公了,我已經沒有幾年的活頭了,就是美麗妹子,讓人掛念呀,都是命苦之人,上天對我們不公呀。

白建立笑了一下,他沒有接話頭,徐鳳花的體質,他不是沒有辦法,可他不能那樣做,對不起自己良心,更何況這事情,玉環也說了,不讓自己招惹徐鳳花。

白建立在徐鳳花和荀美麗處,坐了一會兒後,起身告辭而去,他出門後,一直來回走動,京城之中,感受人的想法,感覺天地之氣機,齋公們,那是和天地大道合二爲一,感受生命運行軌跡。

白建立見了一面徐鳳花和荀美麗,倆位女子,對生命的追求,讓白建立刮目相看,人家是一個寡婦,對自己對外物,那都是如此灑脫,他感覺徐鳳花的心境,比自己此刻的也不差,這人還是多經歷一些事情,才能把自己心境磨練出來。

當然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如此,同樣的方法,不能用到大夥身體上面,一個人有承受能力,那也是有數的,有的人能承受一百斤,可有的人只能承受十斤,白建立站立在京城街道之上,可他的身體確慢慢的談化了。

如果有人注意的話,就能看到,白建立明明站在一邊,可你能用眼看到他,逐漸成了霧壯,別人從他身邊走過,一點也好像感覺不到這邊上還有一個人,白建立出門後,徐鳳花和荀美麗,倆人也一塊出了門,她們跟在白建立身後,一直用眼睛看者他。

能在京城不熟悉的地方,遇到一個相熟悉之人,她們倆人,還是相當高興的,想留下白建立吃頓飯,可白建立說要出去走一走,感受京城的氣息,所以白建立走了出來。

這人就是一個奇怪動物,明明並不熟悉,經歷過一次事情後,這人就是感覺到親近,尤其來到了這京城,沒有多少人認識自己後,她們的想法也大膽起來了,對自己的恩人,倆人現在,也有一點思念之情了。

雖然徐鳳花在最困難之時,白建立沒有在身邊,自己劉叔在身邊幫助自己,可沒有白建立除掉徐國成,誰也幫助不了自己,白建立纔是最主要的人物,當初白建立急匆匆離開,也就是不想槎和這事情。

可徐鳳花和荀美麗並不能怪人家,能幫助你們,把徐國成收拾掉,那就對你們不錯了,人家又不是你什麼人,沒有必要一直幫助你們,自己倆姐妹,經歷瞭如此多的事情,本來對各種人,那也是看透了,可一見白建立,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心跳動加快了。

當白建立走了後,徐鳳花問荀美麗,爲什麼見了一次白齋公,我的心跳會加快,可荀美麗也說自己心跳加快,倆姐妹一塊生活,雙雙對視一眼後,彼此心中明白過來,感情問題出到了一塊,那就是碰到了順眼男人,倆寡婦也動心了。

她們倆一塊相約走了出去,遠遠的看者白建立,可看在了眼中,就好像鏡中花一樣,明明感覺在面前,可感覺離他好遠好遠,這讓倆姐妹心中一痛,原來人生,還有如此美妙之事,想當初,自己倆人,同時想田海明時,也沒有今天這樣觸動過。

徐鳳花和荀美麗,她們在老家之時,基本根已經斷了,心中也沒了牽掛的人,可今天看到了白建立,不知道怎麼回事,感情自己姐妹二人,還欠白齋公一份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