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之人,那就是練心,他們對力量雖然追求,可對養生和心境特別注重,一層境界對應一層心態,就好像條條大道通京城,可你走的路是關分健,怎麼個走法,那是學問大了,有的走路,那是平寬大路,有的走路那是小道,可走的痛快與否,那就是隻有自己知道了。
這個時候覺明,讓衆位師兄弟們給圍在中間,那是脫身不得,你一晚上就能突破到了第二層境界,而且還非常穩定,你得把心得說出來,是不是白齋公昨天給你的符紙起到了作用。
覺明這時候,那是有苦難言也,自己只不過是模仿白建立畫符,結果自己就突破了,已經說了好幾遍,可這些師兄弟們並不相信,那是急得腦門見汗,他對衆人說道,你們不相信,那就去問一下白齋公。
衆人一聽對呀,看覺明樣子,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問半天了,結果一直是那麼一句話,衆人一齊去問白建立去了,這覺明一屁股坐地上,那是長出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他的徒弟對他說道:師父呀,你昨天是怎麼突破的呀,你就給我們說一下吧,我們可你的親弟子呀。
覺明聽到自己弟子說的話,那是嘴一歪,身體直接躺到了地上,看一看自己師兄弟們,在聽一下自己徒弟所說之話,那是氣急攻心,這幫人太欺負人了,自己就突破到了第二層境界而已,至於嗎,你們這是忌妒我呀,包含自己這幾個徒弟們,一個個什麼想法呀。
衆弟子一起把覺明扶了起來,他才把氣順了起來,心中對自己徒弟們,那就是心中不滿,你們不是不相信嘛,就讓你們吃點苦頭來,他對自己弟子說道,照住白齋公畫的平安符,一模一樣畫百遍,大小尺寸不能小,一絲一毫不得有誤差,今天完不成,那就是今天沒飯。
這一招夠狠呀,他這幾個弟子,都是剛入門的弟子,那是修爲,可不是進門時間,要說這幾個弟子,那是一頓不吃,身體都是受不了,平常畫符練功,那也是躲避來躲避去,平常的功課也不上心,觀中有人辛苦,有人懶散,整個觀中也須要有人幹活,這幾個不好好練功的人,就是做雜役去了。
今天這幾個弟子,那眼神可是有點低了,平常都是機靈鬼,今天看到師父被逼的那麼慘,這一時高興,問了自己師父一句話,結果可好,自己把自己套了進去。
這人關健時分,你就是一句話的事,本來覺明就是感覺,自己被衆位師兄弟們不相信,那就是心中有了怨恨,偏偏自己弟子不識趣,還要問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秘密,不收拾你們,那去收拾誰呀,你們平常沒用過功,也沒有管教過你們,讓你們嘗試一下這個味道,你們就知道這容易不容易了。
他的幾個弟子,那是全部成了苦瓜臉,一個個無精打采的去執行自己師父的命令去了,今天他們也知道,自己沒有跟師父站一個立場,尤其師伯們走掉,自己等人還追問師父,他可是真生氣了。
看到了自己弟子們全部走了,覺明長出了口氣,今天這功課做的,本來自己進入第二層,應該是個不小的收穫,結果可好,成了大夥的公敵,大清早的,讓衆人把自己堵到屋內,本來別人進級,都是去恭賀,自己倒好,讓大夥來質問自己,這跟強迫一樣,你說誰能心中舒服。
看一下天色,也不早了,自己也去前面看一下,白建立怎麼應付這幫師兄們,他們可是難纏的很,自己這一招禍水東引,讓白建立背這個鍋去了,可別讓主持刁難自己。
爲什麼說生活底層的人不容易,那就是時刻小心者,怕自己一不小心走錯了,那自己挨批,那是誰也頂替不了自己,他每走一步,都是小心依依,自己弟子們的教訓,可是剛在自己眼前發生過,他們要不是樂極了,那樣纔會生悲。
正當覺明準備往外出時,迎面走來了何家管家趙雲朝,雖然何老爺,人家現在不當官了,可也是以前朝中紅人,官坐一品大員,如今他的管家親自過來找自己,那是給自己好大的面子。
在一個大戶人家當管家,那是不容易,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一入候門深如海,這句話一點不假,爲什麼白建立進入何府不容易,那就是身份不對等,雖然齋公們,走到了那裡都是座上客,可人家不找你時,你什麼也不是,他不認識你時,你想進入大戶之家,那是想也不用想。
白建立也是撞了大運,覺明去找他的事情去,讓王玉朝嚇唬住了,白建立一伸手就把氣勢給隔絕了,他不敢把事情隱藏,所以報告給主持去了,結果這主持凌雲子,他就是坐不住了,不到二十歲有如此修爲,自己也不一定有,所以纔去看白建立,以便確認是不是,結果一看,人家就是修爲比自己高,光人家的弟子,那纔多大年齡,已經第二層中上之境界,他做師父的,不到第二層大圓滿,絕對不會收弟子。
一個大戶管家,那不是一個管家,可大戶之中,有一個總管家,也叫大管家,整個家中事務,全部是他在管理,包含家中的錢財和事務,他一個人管的事情,那就是除了老爺和夫人外,就他說了算。
平常小戶的管家,那就是沒有多大的權,可像這一品大員的管家,那就是權利不小,沒聽老人們傳言,一入候門深似海,宰相門前三品官,並不是說他有三品的官位,而是他說話能用到跟前。
做爲朝庭大員的管家,那真不容易,什麼大事小事,好事壞事,全部要經過他,才能傳到老爺和夫人耳中,這中間區別可就大了,白建立那一天見到自己姥姥,那也是一種幸運,爲什麼這樣說,要不是丫環程伶把他帶進入府中,想進入何府,那有那麼容易。
這覺明能和何府有關係,那也是經過這個管家,纔會和何明喜有了交情,要不然一個小小齋公,人家那會看上他呀,修爲那麼低下,做到朝中一品大員,那眼光不是蓋的,認識的有用齋公,那也是多了去,真能放到眼中的,那就是第二層大圓滿齋公,這樣的齋公纔會讓他們注意到。
趙雲朝進入覺明房間,他也沒有客氣,直接問覺明,那個白齋公修爲如何,你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覺明一聽趙雲朝問自己白齋公之事,他就對趙雲朝說話了,你從今天開始,白齋公的事情,我是一概不問,也不管你這事情,看在你我交情那麼長時間份上,奉勸你一句,他不是你們能得罪的人,現就在觀中,主持的房間內,一般人還見不到他。
覺明這人,對朋友還比較厚道,勸趙雲朝不要在找白建立,這樣的人物你們得罪不起,他現在就住主持房間,你自己想一下吧。
什麼人能住主持之屋,白建立也不知道自己住進了主持之屋,他以爲自己是貴客,那房間收拾的不錯,也就和主持倆人坐一個屋子了,誰知道那是主持之屋,如果知道的話,他是不會住進入的,家有家規,國有國法,這錦衣觀主持之屋,那不是誰都能住的。
趙雲朝愣住了,這是什麼話,什麼意思,自己聽的那叫一頭霧水,勸自己不要和白建立做對,那是可以理解,畢竟人家修爲高深,自己一介凡人,得罪不起這些江湖奇人,可他能住進錦衣觀主持房間,這一天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呀,爲什麼轉變這麼快,自己一點消息也不知道,要不是覺明說了起來,自己真不清楚。
趙雲朝那是越想心越驚訝,就算白建立是個齋公,也不應該走進這錦衣觀呀,難道他比觀主修爲還要高深,這不可能呀,他纔多大年齡呀,他從自己老爺何明喜處,瞭解到了白建立,就是小姐的兒子,他心中滿是高興。
要說趙雲朝爲什麼高興,當初小姐和白俊堂走到一塊,還是自己出了力的,事後何明喜可沒少說自己,自己那是看住小姐長大的,如今自己也老了,能在聽到小姐的音迅,那是多麼高興的事,可聽到是她的兒子時,才知道,不是小姐回來了,是他的孩子找來了京城。
雖然不知道何明喜這次打什麼主意,趙雲朝確實不想讓他在對自己外甥下手了,自己今天又旁邊問了一下夫人,夫人給自己說了實話,那個白齋公,他叫白建立,是秀英的兒子,可他確不認我這個姥姥。
趙雲朝對老夫人說道:小姐這麼多年沒來看你,讓他兒子來幹什麼呀。
老夫人金桂香悽慘一笑,她就是想來也來不了了,她已經去世了,前天晚上我看到了丫頭,也就是建立讓我看到的,這才知道白建立,是我的外甥,回來後就跟何明喜說了,他又安排你去對付他了沒有。
不得不說,老夫人還是比較瞭解自己男人,她就是知道自己男人,那把心思轉到了自己外甥身體上,自己兒子還在監獄之中,不想把自己兒子救出來,確儘想點其它不着調的事情,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趙雲朝對老夫人說道:也沒有其它安排,就是讓錦衣觀的覺明,去試驗一下白建立的修爲,老爺知道他是齋公後,安排人去試驗一下,也沒有說要對付他,夫人擔心了吧。
他是什麼性子,我能不知道嘛,越老越倒回去了,自己外甥來了京城,他不來認我們,我們能把他認下,可沒經過老東西同意,你也知道,白建立我們認不下,就是認下,他也不會承認,老夫人着急說道。
趙雲朝對老夫人說道:今天我去覺明那裡問一下,看一下他進展如何,建立是不是覺明對手,這齋公一門,世人都是遠避,一般不想和他們打交道,錦衣觀中雖然是道門之地,這幾年也落敗下去了。
老夫人擺了擺手,讓趙雲朝打聽消息來了,可如今一聽覺明所說之話,那是叫趙雲朝歡喜高興呀,小姐終於有後了,而且後代那是優秀人才呀,入了齋公一門,那就是神仙之流,雖然世人不愛和他們打交道,可他們確實是仙家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