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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家不管秀英死活,我讓你們不管,我折騰你何家,我看一下你當事不當事,雖然秀英和我沒有成爲夫妻,可你們竟然這樣對待秀英,這讓趙相君心中不平。

他打壓白家,那是仇恨白家,打壓何家,那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何家竟然一點也不關心秀英,這人變了質,好事情到了他那兒,也是壞事,壞事情到了他那裡,也許就是好事。

本來何家,就是感覺對不起他,所以纔不跟何秀英聯繫,結果人一死,他把氣出到了何家頭上,你說何家冤不冤,站立何家的立場,那就是冤的不行,可站立白建立立場,你們何家有事情,也不要找我白家,白家現在就我一個人當家,最好不要給我找事。

可站立何秀英的立場,現在就是騎虎難下,人家那是爲自己出氣,自己要是把他給殺了,那真對不起人家,白俊堂現在,那是看談了,自己也是死過的人了,不想管那麼多的事情,就讓自己夫人拿主意就成。

白建立看天色,也是時間不早了,自己父母和外婆她們,拿不定主意,他對王玉朝說道:把何夫人送回府吧,等明天在說。

白建立也不想讓她們一直這樣耗住,那解決不了問題,只有想通了的人,那纔會把問題處理好,自己那位舅舅,就先在監獄之中,多待一段時間吧,何家能走到現在,和他們脫不了干係,人情太薄了,把本質全部給忘記了,不讓他長點教訓,那是不行的,何家的氣運,從自己母親離開了京城,它就開始下落了。

爲什麼何家敗落如此之快,那就是因爲何秀英,氣運那是集中在一個人的身體上面的,可這個人她要成長起來纔對,結果何秀英沒有給何家帶來實惠,也就是早早的去世了,何家和白家的氣運,也就集中到了白建立身體上面。

要不然白建立,憑什麼二十歲的年齡,齋公修練能進入第三層境界,別人一輩子也就是個第二層大圓滿,他可倒好,年紀輕輕就進入第三層境界,沒有氣運催住,他能行走這麼快嘛,那是不可能的事實。

當然了,白建立的勤奮也佔了一大部分,可你的勤奮,只是一部分,就好多幹事業一樣,當你付出了全部精力,可還是沒有別人收穫多時,你就知道,自己命中註定的財運,不是人爲可以改變的。

就好像養蜂人一樣,他的命裡面,也就是十箱蜂的命,他就是不能養的超過十箱,一擔超過這個數,那就是得病或者天災,總之不讓你收穫,等你明白這個道理之後,你自己也就不養那麼多了,命裡面承受不住,養那麼多幹什麼,給自己找事情做不成。

白建立修練也是,孔霖風也不比白建立少用功,可他的收穫,就是沒有白建立的多,孔霖風快三十了,才進入第三層境界,當然比其它齋公,那要好好多,可就是沒有辦法和白建立相比,先天條件已經定好了,不是後天努力就可以改變的,除非你能逆天改命,那就是到了第四層境界,神魂遊天地,那就是地仙了,你想改變命運,那就是初步的能力,真到了那一步,你也不想去改變了。

王玉朝進屋內來,把老夫人臉上的符紙給拿了下來,老夫人聽不到自己女兒的聲音了,她一下子慌了起來,喊叫了一下女兒名字,可看到白建立後,她又停住了叫聲。

她對白建立說道:老身是叫你外甥呢還是叫你先生。何夫人吃不準白建立的心態,別看是自己外甥,他可沒把自己當姥姥來對待,他也沒有對自己應有的尊敬。

白建立笑了一下,你還是稱我爲先生好點,白家的事情,也就是白俊堂和你們,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只不過你女兒是我的母親,可我和你們何家,那是一點瓜葛也沒有。

何夫人笑了,對呀,一點瓜葛沒有,你母親欠下的債,只能算你母親的,對你來說,我們確實沒有盡到照顧之責,你對我們沒有歸屬感,那是應該的。

白建立和何家,那就是一點瓜葛也沒有,要是有血緣關係,這能說得過去,也就是白建立是齋公,要是一個普通人,他能來到京城嘛,應時來到了京城,自己沒權沒勢,認個有錢有勢的外公,那也不見得就是好事,對自己父母還是那樣,能對一個外甥好到那裡去。

人情是什麼,那是建立在對等關係之上,沒有對等的關係,那就是沒有人情,白家的先人們,那就是如此現實,可不能光說他們,世間的人,大部分人不都是一樣嘛。

當你有權之時,那就是天天親戚上門,可你一擔失勢,那就是門可羅雀,現實人生呀,窮到街坊無人問,富到深山有遠親,白建立不是貪圖富貴之人,也行不開那種小人行勁,所以纔會對何家如此態度。

並不是白建立不想認自己姥姥,而是認下後,如何相處這門親戚,那纔是關健問題,親戚歸親戚,人情歸人情,當門不當,戶不對之時,你就明白,這有的親戚,還不如沒有,沒有了心不煩,有了心還煩燥。

王玉朝把何夫人送了回家,他對自己師父說道:師父呀,這京城也沒有什麼好玩的,這人心呀,不如鄉村裡面質樸,他們的本性呀,都是名利太重,我們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吧。

白建立說道:京城我們一會半會還走不成,你不知道吧,我也就是有一種感覺,這京城之中,你我師徒二人,還真有一點事,我也是能避免了,也就是不做,要是躲不過去,也只能硬住做了。

何老夫人回到了家中,何明喜就是沒有睡,他在等自己夫人,他想知道,今天晚上,那個先生會對自己夫人說什麼話。

當何夫人躺到了牀上,何明喜問了起來,今天晚上,那位先生說什麼了,看你一臉愁容,咱家兒子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沒必要放在心上,這麼多年了,我們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

何夫人對自己老頭說道:是呀,什麼樣的風浪,你全部見過,你能讓我看到咱家女兒嘛。

何明喜一聽愣住了,咱女兒已經死了,你不是今天已經知道了,我也就是比你早知道幾年,那個時候,說什麼也晚了,你今天說什麼糊塗話。

何夫人說道:你不知道呀,今天晚上,可是見到了女兒,而且那位先生,他是我們的外甥,你看的沒錯,他就是像秀英。

這一說話不要緊,把何明喜震驚的坐了起來,我也只是看那小子長的像秀英,可沒有想到,那小子真是秀英的兒子,他不是林縣人嘛,怎麼會是秀英的兒子。

何夫人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就是秀英的魂魄給我說的,我也見到了俊堂,他們夫妻倆個,另外還有一個叫李紅玉的,對就是李紅玉,說什麼是俊堂的妻子,她和秀英都是正妻。

這麼一說話,何明喜愣住了,你越說越不像話,怎麼回事呀,見到了女兒不說,還女婿也見到了,另外女婿還有一個妻子,你是不是說糊話呀。

何夫人說道:我也不知道真假了,總之那位先生,那是我們的外甥不假,可我問他時,是稱呼先生,還是外甥,他對我的回話,那就是何家是何家,白家是白家,與我們沒有任何的瓜葛。

何明喜一聽,那氣不打一處來,你白家是白家,你白天裝成算命的,來到何府爲了何事,你小子呀,人沒長大,心眼可不小,於是問自己夫人,他來京城所爲何事。

何夫人說道:他是爲了父母之事而來,他今天晚上,也就是計劃回林縣去的,只不過臨走之前,問一下他的父母,事情怎麼解決,要是殺掉趙相君,能解決掉問題,他就把趙相君殺掉,可我看他的樣子,命案不少在身呀。

何明喜一聽,這麼小的年齡,命案不少在身,老太婆你今天說的什麼話,你明白嘛。

何夫人說道:我今天也才發現,爲什麼他進入何府後,明明看住人在眼前,可就是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身體上面,好像沒有人味一樣,你說怪不怪。

這麼一說,何明喜更加吃驚,他回憶了一下,也確實是這種情況,自己看那位先生,也是如此,怪不得一直感覺不對勁,感情問題出在這一塊,明明看住人在眼前,確感覺不到人的樣子,這叫什麼事情。

何明喜對自己夫人說道:他們明天走還是不走,你知道嘛。

何夫人說道:聽白家小子說道,他等秀英的主意,只要秀英決定了,那他只不過動下手而已,應該明天還在京城。

何明喜一聽,他心中高興,明天找一位高人,會一會自己那個外甥,看一下情況在說,自己外甥能從片語之中,能發現好多事情,那絕對是個聰明人,就說他對何家瞭解,可對那幫執絝們,可就是不瞭解呀,爲什麼他們整天跟住他,這沒點情況,誰家的主事者們,會讓自己子孫,一直跟者一個算命先生,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還不夠在同行之間笑話。

什麼樣的事情,最見功夫,那就是眼看不到的東西,自己能想出來的東西,最見功夫,你不是小人,你就不理解小人的心態,只有成爲了小人,你才能理解小人的心態,這是不變的真理。

可小人們確實不好當,你不當小人,你得有小人的心態才成,要不然小人把你賣了,你還得幫助人家數錢,何明喜這麼大歲數了,也學會了小人之心,雖然沒有行小人之事,可小人之心,確實長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