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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失去約束,那就是本性露了出來,一個田家,那也是大戶,可沒有一個忠誠之人,爲什麼,田百傾也一直沉思,他不思考也不行了,自己只有到了難處,他纔會細想自己的事情,爲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別人爲什麼不幫助自己。

這人往往得到之時,不知道珍惜,得不到了,永遠是最好的,就像我是搞建築一樣,老闆看這個工人不順眼,那個工人不順眼,就是閒氣工人幹活不討力,他不知道自己也是一樣的,如果自己和別人打工,還不一定有現在自己用的工人好使,自己比別人更加不如。

人只能到了難處,他纔會細想自己一生之中,是怎麼行事來的,他不經過磨難,就不知道人心是什麼樣子,只感覺自己做的對,那就讓你品嚐一下苦頭,有人教你怎麼做人。

田百傾要不是徐國成,他能知道做人的難處嘛,他能想出來,爲什麼別人不幫助自己嘛,那肯定想不出來,打死他也不會想,這不是不會動彈了,纔想起來了,自己如何對待下面之人,下面之人如何對待自己。

世上之人,有幾個遵守三綱五常,自己不行仁儀禮智信之道,想讓別人對自己好,那可能嘛,都是利益關係,那交情不會長久,只有心中的交情,那交情纔會長久。

做人首先要學做事,後面在學做人,事情做不好,人也當不好,事情做的差,人也當的差,君臣之道不遵守,別人也不會尊重你,當你落難之時,不用腳踩你,那都是給你面子。

當你爲人好時,那自己落難了,那就是衆人相幫,爲什麼呀,衆人相幫,就能把你搭救出來,衆人不相幫,那就是你爲人太差,誰欠你的嘛,在世人眼中,這就是當世的報應。

田百傾你會動之時,你幹過什麼好事情呀,那就是不行正道,看一個漂亮娘們,你就想上,看誰家過的差不多了,你就想把人家給擠壓,從來不是主動幫助過不去的人家,自己不修一點德,欺負人家了,還說這是天意。

天意懲罰那一家,那是天意自己決定的事情,而不是你幫助天意,你代表不了天意,不要想的自己是多大的人物,當你落難之時,你想一下,天意也是如此對待你的,別人也不會相幫與你,你平常乾的事情,那就是下三檻水平,如今別人也得看一下你的好事。

徐國成在徐鳳花走了之後,總是感覺神魂不寧,他自己感覺好像要出事情一樣,他走了又不幹心,爲什麼人那麼貪心,這個時候如果徐國成一走了之,白建立不一定就能找到他。

齋公雖然找人有一套工夫,可躲藏起來,那也是一套工夫,不是你想找就那麼容易的事情,偏偏喪門星照命,他沒有躲藏,還一直等待徐鳳花回來,心中一直想到,自己爲了這個娘們,那可是費了心思,實在不行的話,那就是把她變成愧儡。

人的心,永遠猜不透,修行之人,就是有一個棵堅定之心,才能永往直前,可徐國成沒有把這個恆心用到正道之人,他用在了自己享受之上,你是齋公,你有能力,享受沒有錯誤,可你別把享受帶給別人痛苦,這就是不對了,你自己有錢,那是你自己的錢,你有本事掙錢,可你不用把自己有本事掙,建立別人痛苦之上,那就對不起了,天地之間,這個陰陽平衡論也就會出現了。

前面我們說過,人的氣運不可能長盛不衰,你氣運高時,你多行善,氣運低時有人幫,你氣運高時不行善,不想幫助別人,別人也不會幫助你,田百傾如此,你徐國成也是如此。

人們常說,到你應該死之時,你自己就感覺不出來了,可徐國成他自己感覺出來了,他也不跑,那就是命應該絕了,當白建立出現在他的面前之時,徐國成知道完了。

他從白建立身體上面,感覺到了,白建立的修爲,比自己高出好多,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當倆人一照面之時,這個結局已經註定,徐國成哈哈大笑。

沒有想到呀,徐鳳花你還能找到這樣的人物,我真是小看你了,那你也去死吧,徐國成說完這句話,他就發動了隱藏徐鳳花身體裡面符紙,他心中想到,你找人來對付我了,你也就是別想活了,我不可能讓你好過去。

可他崔動符文之後,看到徐鳳花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的臉色陰沉了下去,同時心也沉到了底,你能解決掉符文,真是高呀,同爲齋公,我沒有你這樣的能耐,只會種下符文,沒有想到你竟然能解掉符文,真是個高人,徐國成對白建立說道。

白建立對徐國成說道:我們應該認識,你我雖然沒有見過面,可總是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不知你可否解答一下。

你還用得住我解答嘛,你不也是想到一塊去了,土地公沒有給你說過我,可他們確給我說過你,你應該就是林縣的白建立吧,徐國成回答道。

白建立一聽明白過來了,他能知道自己,自己也應該知道對方,怪不得如此熟悉,原來是老夥計了,安德興一案,總是感覺少了什麼,原來如此也,怪不得找不到你了,你可真會藏身。

安德興搞掉對手好多人,就是不知道死因,大部分齋公不管官府之事,和官府交情都是不怎麼好,就像江湖人士一樣,一般就是自己解決問題,不會依靠官府來解決事情,對官府本身有一種排斥作用,信任度也差。

所以徐國成做的手腳,讓人查找不出來,如果讓齋公一門的人看了,那問題立即能找到,也能看出來是怎麼死的,可讓郎中看,你是怎麼樣也看不出來,要說郎中有人,能否把魂魄招來,跟齋公學習一下,問一下陰間之人,不是沒有試過,而是不得其門,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齋公做事情,就不會留下把柄。

徐國成做的事情,那就是把魂魄給滅了,你就是齋公來查找,你也得費點力氣,更不用說外行之人插手了,一點辦法沒有,可齋公們畢竟知道,這是什麼手法死的,他們知道怎麼查找,外行人你就不知道怎麼下手,才能把問題找出來,怎麼判斷也不行,只能乾瞪眼,解決不了問題。

要說白建立和徐國成見面了,說什麼也要動過手,纔會問話,可徐國成和白建立,他們沒有先動手,只是徐國成想先把徐鳳花給毀滅掉,可白建立給她解除了愧儡符,沒讓徐國成得手。

可徐國成也沒有繼續動手,他也在看白建立的表情,看白建立還有話問自己,他也沒有急住動手,反正今天是躲避不過去了,臨死之前把話說清楚,那也是一個人生總結。

白建立看向徐國成,你就是安德興背後的齋公,我沒有說錯吧。

徐國成也對白建立說道:想必鶴壁之事,也是你做的吧。

白建立哈哈一笑,原來如此,你我還真是相交已久。

他們倆人的對話,讓劉江濤聽的一頭霧水,搞不明白,倆個人不認識,爲什麼說出來的話,就像認識一樣,當自己求白建立之時,白建立對徐國成那就是不認識的樣子,爲什麼倆人見面了,就好像認識一樣,讓劉江濤感覺奇怪。

白建立在鶴壁之時,那就是做事情,還須要躲藏一下,畢竟那個時候,他的修爲才第二層圓滿之境,雖然也算一個高手了,可經驗還不是那麼多,對事情處理還不老練,怕齋公一門裡面,有自己對付不了的高手,那自己可就是不一定能把命給保住。

就像這一次一樣,白建立把王玉朝帶來看一下世面,那不行嘛,白建立不敢帶王玉朝過來觀看,他怕徐國成對付不了自己,轉身對付王玉朝,齋公交手之時,沒有那麼多的花哨,不像武門一樣,專門有對打套路,有的打起來了,讓人感覺好看。

齋公交手,那就是全力出手,招招要命,而且符紙威力巨大,尋常人根本近不了身,白建立和孔霖鳳交手之時,那就是倆人差不多的能力,所以纔打成了平手,前提是白建立不用通靈筆。

如今白建立又要和齋公對決,根本不敢讓自己的親人們,來觀看對決,每一招每一式,那就是要命的存在,白建立知道徐國成去過鶴壁後,他心中已經明白,安德興那個時候,已經對自己動手了,只不過沒有抓到自己,徐國成也是抱住,能除掉自己的心態去的。

徐國成看到白建立,那也是心中明瞭,原來如此,早在鶴壁除掉這小子來,也許沒有今天這回事情,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大意了,光想人家比自己修爲要高,別讓自己吃了虧,可事情轉了一圈子,結果回到了原地方。

爲什麼齋公找齋公麻煩,他們心中全部沒底,這手段也是層出不窮,不知道對方要用什麼招數,不到沒有後退之路,絕對不會與自己同行動手,白建立就是看到徐國成不行正道了,所以纔會管這閒事,要是徐國成把徐鳳花給殺死了,不下愧儡符,白建立還不一定來管這閒事。

齋公你要殺人,那就是你殺人,你不可能奴役別人,要殺人那是有仇怨,可你下個愧儡符,那就是不行正道,你殺人不過頭點地,頭掉了,那也就是一了百了,可你殺人又折磨人,那就不對了,就像白建立在安陽一樣,那也是大開殺戒,可殺人你讓人家死個痛快,不能玩住殺人。

其實在徐國成心中,那就是奴役人和鬼沒有什麼區別,可在白建立心中,你可以奴役惡鬼,你不可以奴役人,人死才能成鬼,可鬼只是人的一部分魄,它沒有魂,天地人三魂那是要轉世投胎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