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白建立和陸玉環在說話,這個女人還沒有走,這是懶到我們家了,你說怎麼辦玉環,白建立問道。
陸玉環笑了,你是齋公,你說怎麼辦,人是你去救的,我可沒有出手,天天跪門口,這招不知道誰給出的,你自己問她去吧。
白建立當然不可能去問她,一個剛死沒有多久的鬼,和自己關係不大,他讓王玉朝處理此事,你畫的符來,你自己處理此事。
這幾天呀,王玉朝這孩子,那是走了桃花運,自從爲李慧芳治過了病,小夥子和人家姑娘走的近了,治病時經常摟抱,這不治病了,還一直摟抱,白建立看到了幾次,孩子大了,也不能管了,這事情也不是管的事,他們應該有一段緣份,要不然玉朝也不會救助於她。
陸玉環對白建立番一個白眼,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師父,這事情讓自己徒弟槓去,白建立還有理了,誰讓這小子畫的符把人家給鎮壓了,我這當師父的,那是照顧他,這可是一個漂亮女鬼呀。
陸玉環想笑,你還漂亮女鬼,就這新鬼的樣子,都是到不了玉朝身邊,根本就受不了他身體裡面的陽剛之氣,自己收撿不住自己的氣勢,還好意思讓女鬼近身,害死人家呀。
這李慧芳每天,都是到了晚上,王玉朝纔會把她送走,並不是王玉朝心中不發庠,只是白建立告訴他,陽關不要破,你師父我呀,那可是到了大圓滿之時,才成了親的,事實證明那是對的,你小子陽關破早了,想進一步那可就難了。
這一句話可把王玉朝嚇壞了,也不敢進入一步,怕自己師父責罰,陸玉環想起這事,就對白建立有意見,有你這樣的師父嘛,盡缺徒弟來者。
其實白建立沒有害王玉朝,他要是能固守數精關,進入第三層境界的時間,也就是能縮短一半,白建立還就是破身早了,他要是沒有破身之時,和陸玉環在一塊兒,那修爲更進入一步,那是平常之事,可沒有人告訴白建立,就是到了第二層圓滿之時,他的師孃也要爲他娶媳婦了,他倆位師父一生不就是個第二層圓滿境界嘛。
只要是人,那就是經歷七情六慾,少不了這種磨難,爲什麼白建立讓王玉朝去處理事情,那就是有他的想法,自己不可能一直看住他,自己那是事情磨難成了,也就是經歷事情多了,就這樣還是師孃一直教悔,自己現在就是教王玉朝處理事情的能力,並不是練功方向一事情。
一個好的弟子,不是教會練成多麼高的功夫,而是教會怎麼做人的道理,不行歪理之事,爲人世間造福一方,而不是爲禍一方,齋公如果不行正道,那危害比妖精們還要厲害。
一個齋公,他不像妖精一樣,有根據之地,那就是破壞了它的根,這妖精們,也就成不了氣候了,可齋公你不破他的身,你就除不掉他,這齋公們,行惡之時,一般人還抵擋不住。
就好像孔霖風一樣,一般人誰能擋得住,府衙到現在,也沒有撤消通輯他的通告,可沒有人能抓住人家呀,就是在白建立家中,住了二個月,先不要說認識不認識,關健沒有人能抓住他,你就是認識也是白認識。
這齋公們,就是沒有人願意給他打交道,也得罪不起他,馬玉川也是沒有辦法,自己的養女,願意和王玉朝來往,自己還不敢阻攔,畢竟人家救了她性命。
白建立看在了眼中,也不說破,反正就當沒有看見,這不是嘛,他晚上來找王玉朝,就看到了他們倆在一塊兒,也只對玉朝說道,外面跪了一個女鬼,你應該認識,就是那天晚上放出來的田清清。
這在我們家門口,也跪了十多天了,你去看一下吧,禍事你招惹的,你也應該爲她把事情辦好,白建立吩咐道,另外告訴一下你,是你師孃的意思,你可要想明白了。
王玉朝小夥子,相當聰明,心中就想說了,什麼師孃意思,就是你老人家的意思,你怕一個女鬼堵門,自己家的運氣就要低落,推到師孃身體上面去了。
要說齋公們,他們有陰陽眼,對運氣的高低把握太精準了,雖然不吃風水這門飯,可並不代表自己不知道,爲什麼白建立看到田清清不走了,所以讓王玉朝幫助她去了。
田清清那是個聰明丫頭,能在陽世間生活的女鬼,那背景就是大,要不然誰能在陽間生活,她看出了趙明月的不凡,要是人家樂意幫忙,自己的事情,那就不叫事。
白建立安排完了王玉朝,他心中一聲長嘆,自己是不是心腸太好了,要不然也不會管這種事,人家都是躲住走,而自己竟然都是自己找,求住自己就跟人家辦。
說不幫助那是假的,光貓家自己給她解決了,可不能什麼事情,都讓自己幫助吧,只能讓王玉朝出手了。
王玉朝看到自己師父,吩咐了自己一聲,起身就回去了,心中一陣怪怪的感覺,自己師父這是怎麼了,並不像前些時候,意氣奮發,白建立能心情好嘛。
誰家的門口,都是氣運所在之地,讓一個女鬼把門堵住了,等於氣運不通暢,偏偏自己還不能處理掉她,不想幫忙,又不能處理掉對方,換誰心情也不會好。
王玉朝得到了師父命令,只得出門辦此事,他帶住李慧芳出了門,順便把人家送回家去。
他來到了門口,睜開陰陽眼,就看到了田清清,對她說道:你一直跪這兒,也不是個辦法,你想讓我們怎麼幫助你,你說吧,要是不傷天害理的,能幫助你,我們就幫助你了。
王玉朝和自己師父,那是一個德性,你幫一個女鬼,人家就是想讓你幫忙報仇的,什麼叫不傷天害理,你不傷天害理怎麼幫人家報仇,你說這叫什麼話,你這是給人家幫忙的麼。
李慧芳在旁邊直翻白眼,這個小屁孩子,怎麼說話的,跟誰學的這話,你師父明明說了,是你自己招惹下的事情,你自己不說怎麼辦,反而問人家這話,這齋公們,也是挺虛僞的。
田清清看向了王玉朝,認了出來,就是白齋公那天晚上,帶住的男孩,這幾天自己怎麼就沒有見到他,她心中絕對想不到,這王玉朝也是躲住他走的,絕對不跟她對面,這小子精的很,不應該自己管的事情,絕對不出頭。
王玉朝對田清清說道:你不能一直在此跪住,你就是求我師父,也不能堵住人家的門吧。
田清清說話了,你給我想個辦法,怎麼讓你師父管這事。
一句話把個王玉朝給壓住了,對呀,這不是辦法,你倒是給我想個辦法,你師父打又打不過,招惹惱火了,搞不好就把我給滅了,你說不出這樣的主意,你有什麼高招。
王玉朝氣急敗壞,你這是認定我師父得幫助你了,對不對。
田清清對王玉朝說道,誰讓你師父倆把我給放了出來,在說了,能放我出來,就能滅掉候天來,不找你們找誰呀。
你也是陽間之人來,你知道殺人那是要犯法的,你爲什麼不找官府,非得找齋公,你家裡面可以上府臺那裡面告狀去纔對,王玉朝說道。
告狀已經讓我父親快把命丟掉了,能打起這場官司嗎,你說的輕巧,事情不是在你頭上,要是打官司管用,我會死嗎,候家勢力大,得罪不起,只能另外找出路,田清清冷冷說道。
冤有頭、債有主,你已經脫困了,就應該找候天來報仇纔對,你一直在我家門口,誰還能替你報仇不成,王玉朝說道。
小夥子心中直罵娘,這丫頭片子,誰說是農戶出來的呀,說的理由一套一套的,自己都沒她看得清楚。
你這是吃定我們師徒了,你愛跪就跪吧,我們走,王玉朝帶住李慧芳起身就走,田清清看了他一眼,又把頭對住白建立的大門口。
樊鬼和宋鬼就在門口看住,他們倆一聲不敢啃,少主說話,沒有他們說話的餘地,只能幹看住,這幾天也是看到了,這丫頭一個勁的在此跪住,可他們就當沒有看到,並不敢多問,只要這丫頭不進入家中,什麼事情都好說,你想進入家中,他倆可是不敢讓進了。
經過上一次後,白建立就說了一句話,那一句話,就是在發現別的鬼進入家中,你倆就不用存在了,這句話說出來後,把他哥倆嚇個半死,是你帶住進去的,你反倒怪罪我們倆個。
可人家是主人,自己是奴才,主人說的話,奴才就得聽,不聽也不行呀,不聽自己就可能沒命了,當奴才難呀,尤其是鬼奴才,誰也得罪不起,自己受了氣,那就是在一旁邊自己哭。
李慧芳拉住王玉朝的手,對他說道,你師父不是讓你幫助一下人家嘛,幹麼生那麼大的氣呀。
你不知道,這肯定有人給她出了主意,只不過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讓她跪在我們家門口而已,這個主意雖然不好,可是個有用的主意,那就是軟的辦法,師父不怕硬的,就怕軟的,這讓師父沒招了,只能讓我出面了,王玉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