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海來縣衙告狀,那就是讓縣太爺頭疼,他就讓衙衛們去了一次城隍廟,這城隍廟內的香客們,不管自己的事情,誰管這事呀,沒有做證,田中海就是冤死,也沒地方審訴去。
辦案講究人證、物證,你說你女兒讓強姦了,何人來證,你女兒成爲這樣,你得有物證,縣太爺也才能把人定罪,要說這任的縣太爺,真壞麼,也不是,真好嘛,也不對,他就是一個和事佬。
以往候公子犯下如此之事,他也是如此處置,就是讓他家中拿錢,你家中有錢你不拿誰拿呀,自古以來,這強姦案就不是那麼好判斷的,明知道這候公子沒辦好事,可縣太爺也拿人家沒招。
並不是一個縣太爺治不了他,而是他也有難處,人家那麼有錢,你猜想一下,錢從何處來,小有錢那是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多了那就是家族大了,人家生意遍地,錢財來的快,門路廣了。
一個縣太爺,你也得會當,當不好了,自己命也保護不住,都說當官的不怕有錢人,那是你錢少,不頂用,你要錢多了,自然門路也就多了,誰也不是那麼好得罪你的,他也對你不知道底細。
這任縣太爺,就是申春林走後,他才上任的,名字叫李江偉,他也不知道這候家,生意到底有多大,可自己的衙衛們都說了,人家在各個縣,全部有生意做,我們也不知道人家家產有多大,申老爺之前,就是一個縣爺得罪人家了,沒有幹下去,結果任期不到,自己就倒下去了。
這東西都是縣衙之內的秘密,普通老百姓,你那裡能知道呀,這田中海來告狀,讓李江偉非常爲難,自己不能黴住良心辦事,可你搬不倒這個候公子,他這不是命案,你要是命案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
收集證據,你又收集不上來,這候公子爲惡,那是不假,可林縣方圓幾十裡地,只要你家中過不去了,向人家借錢的,從來沒收過利息,人家也爲老百姓做過好事。
不能說李江偉不幫助田中海,只是希望非常小,就是這樣,李江偉也把候公子帶到了縣衙,有人告你,我就能拿你。
經過堂前一頓折騰,也沒有審成什麼案子,案後,縣太爺向候家家主候文書,收了伍佰倆銀子,候家主說了,你要把這事給我平了,我再給你一個老整的,那就是一千倆銀子。
一個月的縣太爺,俸祿纔多少呀,超不過十倆銀子,可人家張嘴就是上千倆,候文書也知道自己孩子闖禍了,只是冤枉的事情多了,那就是自己出錢,把事情給解決了,那就沒什麼事情了。
縣太爺對田中海說道:今天你也看到了,本縣令也是無力幫助你呀,你就是打贏了官司,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候家家大業大,並不是你能招惹得起,實話告訴你吧,就是大前任縣令,也是得罪了他們家,那才被逼走的。
你女兒是受了屈,可天底下受屈的人,多了去了,窮人不跟富人鬥,你鬥不過人家,包括本縣令在內,今天本縣令也把話說明處,在本縣這裡,我跟你討點好處,到了上面,可不會這樣給你討公道了。
田中海說道:難道我女兒白讓他玩弄不成,還有天理嘛,縣老爺呀,你就幫下我吧。
並不是本縣令不幫你,已經給你掙取了,這是伍百倆銀子,你拿走吧,離開林縣這個地方,好好的生活去吧,走了就不要回來,這候家家大,你們得罪不起,說完後,縣太爺就讓衙衛們,把田中海給送了出去。
好話已經給你說了,證據本縣也給你收集不住,你有受害人不假,那一個跟你做證呀,那一個人爲了你們,會得罪候家去呀,平常也都是沒少佔人家便宜,你要把這個財主得罪了,怎麼死的都是不知道,有人找你事情呀。
一個家族大了,不可能光行好事,壞事那也是一大堆,他一直行善事,那衆人就以爲好欺負,人家也不是傻子,那會讓你們欺負,那就出現非法之事,那就是養打手一類的人物,碰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他們也就應該出手了。
候家從候文書成爲家主後,那家中也就變樣了,他就一個孩子,受寵上了天,雖然也有其它候姓弟子,可家主的孩子就是一個。
那個時候,和現在不一樣,那就是長子掌家,只要是家產,那就是長子掌管,不會讓次子和三子掌管,次子分家之時,分給你多少,那就是多少,你想平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爲什麼好多的孩子,從家中出來後,就是死活不認家中的人,只要你認了家中人,你的財產,就是長子的,你打拼出來的事業,只能給你少部分,只夠你花費用了,大部份是要上交的,只要父母還在,如果父母不在了,你就不用受此約束,可你也別想多分財產,只給你生活用品,其它全部是長子接管。
大夥還記得山西喬家,喬致庸的大嫂子給他買的土窯嘛,只要喬家完了,那就是致庸可以住進入土窯之中,外面討債的,不得在向人家要帳,你可以找他嫂子要,但是不能再找喬致庸要,那就是次子沒有繼承家族錢財的資格。
一個家族的發展,那是得有一個好的家主,要說這候文書,人其實也並不是那麼的壞,否則也就不會掏錢給兒子平災了,壹仟伍佰倆銀子,夠給自己兒子娶好幾個媳婦了。
田中海那是悔不當初,自己沒有事情,去城隍廟幹什麼,讓自己女兒受這份罪,當官差把自己送到了家中,把前因後果一說,自己女兒一聲不響的上吊自殺了。
那田中海是怒氣攻心,一病不起,好好的一個家,眼看就要完了,田家死了人,可官司你找誰,證據沒有了,也無人做證,這是天大的冤枉,也成了城隍爺的心病。
這女子死的時候,穿了紅衣服,那個時候,未出嫁的女兒,裡面都是紅的肚兜,爲什麼人死時,不讓穿紅衣服,那就是容易出惡鬼,心中氣不順,那就是惡鬼的料。
她心中沒有恨自己父親,把候文書的兒子,也就是候公子候天來給纏上了,這候家有錢呀,就買來了符紙,把這鬼女田清清給鎮壓下來,到了此時,那城隍纔出面,讓白建立管這事來了。
白建立聽城隍一說,就對城隍爺說了,你說我又沒有搭上因果,爲什麼要讓我來管這事情,那得官府出面才行呀,出了人命事情,你讓齋公出手,那合適嘛。
城隍爺就說了,怎麼沒你小子事了,你不賣符不要緊,你徒弟賣了呀,這小子畫的符,放在馬玉川那裡,人家買走的符,你們師徒不承認了。
這下子把白建立氣的夠戧,這真是防不住呀,自己這位師兄,自從上次後,自己賣符,那就是經過考察,纔會把符紙賣出去,沒經過考察的,絕對不敢在亂賣了,這份因果可不是自己承擔起來的。
自己可以不賣,玉朝也沒有賣,可人家把玉朝畫的符給拿走了,這孩子畫的驅鬼符和鎮壓符,也逐漸有了威力,這不是田清清就中招了。
白建立對城隍說道:你受了人家香火,你不敢這事情,在你的廟內發生的事情,就是和你有關,你自己不想辦法,爲什麼非得找齋公。
陸玉環對城隍說道:別盡說建立師徒的因果,你就沒有責任嘛,爲什麼在你的廟內,候天來敢行兇,你敢說沒有你的責任,到現在了,把人家小女孩的魂魄鎮壓了,你來找建立幫忙了,你出手一次不就完事了。
丁玉巧也是經常見城隍了,也就沒那麼害怕了,她就對城隍說道,你把錢財給了壞人,他不行兇你說讓他幹什麼,爲什麼候家那麼有錢,他要沒錢了,會有這麼個孩子嘛。
白建立不語的看向城隍爺,你這事情怎麼解釋呀,給候家那麼多的錢財,人有辦壞事了,你讓衆人去管,官家都是管不了,你讓齋公去管,你想讓官家和齋公結仇呀。
本身官家,對齋公們,那就是防者的心態,這類人不好管控,齋公們,一般沒事,也不愛和官家打交道,只要不是人命事情,齋公一般也是少招惹因果。
一個強姦案,讓一個少女死了,陸玉環心中氣不過,那就是人家不登你城隍的門,可你不能讓人家受這份罪,天意如此,你也讓她們出了你的門才行,你沒這個能力嘛,肯定有的,死人了,讓人家把魂魄鎮壓起來了,你來找白建立,你說城隍爺,這不是給人找事情嘛。
城隍爺對白建立也把話給說了出來,受人香火,管人災難,受了候家的香火,就得爲人候家服務,自己也不便插手,這句話把白建立氣得不輕,你受了人家香火,你不管了,我只是賣了一張符紙,我有事情了,你這叫什麼話,在說了,你受香火,他家就應該有錢對吧。
城隍就又說了,他家的錢財不管我的事情,那是人家敬貓精,給他家搬運過來的,你別一直說我的事情好吧。
什麼,還有貓精在裡面做怪,城隍爺呀,你糊塗了吧,貓精偷來的錢財,供你香火,你可真受得呀,陸玉環這話說了出來,讓城隍的面子,連有地方放都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