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最愛幹什麼,只有男人最清楚,爲什麼這樣說,只有女人和小孩子的錢,那是最好掙的,不管在什麼時代,這個規律沒有更改,包括現在的商家也是,各種各樣女人用品,小孩子用品,一條街道里面,盡是她們的物品,男人的用品,少之又少,佔整個市場不到百分之三十。
女人爲陰的代表,男人爲陽的代表,說是陰陽平衡,那只是大自然的規律,現實之中,男女那是不平衡的,那個時候,男人主事女人依從,爲什麼說三從四德,三綱五常,這是孔聖人傳下來的禮義。
現在的女人,已經忘記了老祖先傳下來的寶物,只知道無羞恥索取,三從四德,三綱五常,一問連知道什麼都不知,更別說遵守了,三從那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老來從子。
在家從父,那是聽從父親之教導,學習正確禮義,可往往現在女人,在家不尊重父母,出嫁後,天天和婆家鬧矛盾,老了又各兒子、媳婦不和,搞的一個家裡面,那是雞飛狗跳,成天不得安生,這樣的日子幸福麼?
四德是什麼:德顏容功,婦德、婦顏、婦容、婦功,大家可以看一下,只要家裡面不合的,那就是一個點沒佔住,那就是不用看,這一家子,就不是讓人省心的主,一個男人,要娶這樣的婆娘,那就是前世沒有修德,這男人如果娶這樣的婆娘進門,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三綱是父爲子一綱,夫爲妻一綱,君爲臣一綱,只要三綱亂了套,那就是好事變壞事,沒有能逃避得了的,不說其它的,冤有頭債有主,父子一綱亂了,那就是天倫倒轉,一大家不得安寧,夫妻一綱亂了,夫妻反目成仇,從此是路人,君臣一綱亂了,企業亂了,自己倒閉,上下級亂了,那就是領導不住了。
五常是什麼:仁義禮智信,這是勾成五常的基礎,現在的人,那還有這一套說法,只管自己活了,不管別人死活,喬家大院裡面的喬致庸,如果把達盛昌搞死了,他們喬家也不會發展起來,沒有仁義二字,也成不了喬家的盛世太平。
老祖宗留下了多少魁寶,可後世子孫忘記了,也等於把根給忘記了,現在看人家韓國女人,日本女人,就是比中國的有禮貌,不知道中國是他們的祖師爺,社會要得穩定,那就必須以禮治國,以法扶國,才能讓衆人心歸,把眼光看的長遠一點,別因爲幾個錢財,把自己身邊的親人得罪完了。
女人從來就是讓男人着迷,看得最清,確最糊塗的人,看風水有一句話,那就是橫看成嶺側成鋒,遠觀近看各不同,用在看女人身體上面,這也是最爲實用的,一會一變化,文人墨客,販夫走卒莫不如是,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對女人那是永遠也看不透徹。
這一天,丁玉巧和陸玉環,倆姐妹一塊去了林縣城,白建立家庭也算小康了,家裡面也有銀子了,對倆位夫人來說,花個十幾年,也是花不完的,雖然小戶的女人,終身也許上不了一次縣城,可對有錢的女人來說,那就是家常便飯。
姐妹倆人一塊來到了縣城,那是看的眼花繚亂,縣城裡面的東西,在當時來說,那也是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的東西,也是挺多的,女人的天性是一樣的,這可不管是陰間還是陽間的女子,本性是不會更改的。
只見縣城裡面,什麼好玩的,什麼好吃的,那是一應具全,陸玉環跟住白建立,在山西潞城還見識了一下,丁玉巧來縣城,那是有數的,這不是帶住馮玉德一塊來的。
白建立和孔霖風倆人沒來,這倆人一揍到一塊兒,那就是功夫長和短,根本就是一個古董,不懂得欣賞女子,一點意識也沒有,倆位夫人一說去縣城,立即讓馮玉德備車馬,讓她們姐妹倆去了,大老爺們就是在家玩的料,爲什麼沒讓陸玉環的女鬼將去,那也是陸玉環交待的,青天白日的,陰間應該沒有什麼動靜。
女人是讓男人欣賞的,可白建立和孔霖風沒有這個覺悟,讓他們說齋公功法和處事方法,他們是一套一套的,可讓他們去猜女人心思,估計這心就不在這上面,就像這一次一樣,倆位夫人想到縣城轉一下,可白建立就是沒明白過來,智商挺高,情商過底呀,女人想去縣城轉一下,明顯就是讓男人陪住去的,白建立可好,讓馮玉德陪住來了。
丁玉巧沒說什麼,可陸玉環心中就是相當不高興,你個榆木疙瘩,讓你陪住我們姐妹上街,你就是不動彈,讓我們自己來縣城,不過看丁玉巧的樣子,好像不在乎一樣,自己又不能太小氣了,讓姐妹比了下去。
雖然姐妹倆人,沒有明面上的爭鬥,可暗地裡面也是較住勁,誰也不想讓對方看不起,按理說陸玉環比丁玉巧大的多了,這方面應該要談一點,可一摻和上白建立,這個陸玉環就變了樣,只能說陸玉環在處理政治事件中,那是有一個天才般的腦子,可在感情上面,只能算是小學生,並不會處理好自己的感情事情。
相反丁玉巧就不一樣了,倆位師孃在言傳身教,怎樣做一個好的女人,三從四德,三綱五常,那是一點點傳受,起點不一樣,那結局也是不一樣的,陸玉環奉行那是陰間的理念,在陽間那是行不通的,她在小家裡面沒有待過,那本身就是一大缺陷。
做一個比方,碰到大的事情,陸玉環能做了主,丁玉巧做不了主,她就沒有經見這種事情,怎麼做得了主,可陸玉環不一樣,成天就是在陰謀鬼計之中長大,防範別人的心態,那就是太嚴重了,做什麼事情,那都是滴水不露,考慮事情比別人都要多的多,這個心態,不能說不好,放一般人身體上面,那就是太累。
還好陸玉環本身就是一個女鬼,要是一個陽間之人,這腦子早早的就累壞了,姐妹倆人沒有可比性質,要說白建立傻麼,他才一點不傻,你們姐妹去縣城,我一個不去,那是誰也不得罪,應該裝傻時,絕對不能裝聰明,應該聰明之時,那就是不能裝傻。
女人的心思,特別不好猜測,那就不用去猜測,你要去猜測,那就把自己繞了進去,不猜測她們的心思,慢慢的她們就要猜測你的心思了,這樣男人就能撐握一定主動,尤其像陸玉環這樣的女人,那真是太聰明瞭,不管學什麼,那是一學就會,男人在她的身邊,那就是一個透明的人,這對白建立相當不利,時間長了,白建立夫綱地位可就有點懸念了。
馮玉德帶住倆位夫人,那是有苦難言也,他也是壹佰個不樂意來,不過是白建立給他成的家,家裡面全部是白建立給的,這也是離不開白建立,自己又沒什麼本領,掙錢餬口都是問題,更不用說用娶了一房媳婦。
白建立要不是看在齋公後人身份上面,把馮玉德給收留下了,那麼馮玉德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沒有碰到白建立時,差點生活不下去了,這齋公的後代們,就沒有幾個興旺的,除非就像呂家一樣,由白建立罩住,還沒有落敗那麼快。
倆位夫人也沒有爭吵,而且還平和,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越是這樣,馮玉德心中,那就是像貓抓一樣,不知不覺的,馮玉德對倆位夫人,也就有了等級之分,平常丁玉巧一直在家中,馮玉德也沒感覺怎麼樣,可這陸玉環一來,慢慢的馮玉德對倆位夫人,那就是有了一定的距離感,雖然丁玉巧平常對待他不錯,可又進入一房太太,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一個高門大戶裡面的女子,那種身教也就是不一樣,爲什麼白建立的母親,樂意給白俊堂,而不願意在京城出嫁,倆人還是私奔出來的,不敢讓家裡面的人知道,那就是候門之內,並不是面子上的風光。
更不用說一個大戶裡面的下人了,原來馮玉德沒這方面的覺悟,可陸玉環一進入家門,也沒有定什麼規矩,可讓馮玉德就是心裡面不一樣了,平常丁玉巧過來,他還有說有笑的,現在對丁玉巧說話就不是那麼隨便了。
他不是白建立,白建立爲一家之主,那是想怎麼樣行事,那就怎麼樣行事,這是他的家,可馮玉德就不一樣了,那是白建立收留他了,讓他在家打個長工,另外給他找了一房媳婦,讓他把這個家成立起來了,這對一個光棍漢來說,那是天大的恩情,這個恩情並不好還。
況且在白建立家中做事情,丁玉巧也是開了工錢的,平均比別人家要高那麼一點,生活無憂了,可是對丁玉巧也越來越遠了,主人和僕人的關係就是這樣,你不掙錢時,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一擔你掙錢了,那身份立即也就變了。
也不光是陸玉環的原因,畢竟白建立也回家來了,家裡面就要分主次,不在像白建立不在家時一樣了,倆位師孃也是對下人們說過的,建立回來了,他就是主人,你們就得聽從他的安排,否則也就是逐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