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無常,天地有規則,本來鹿軒夫妻感覺挺冤枉的,經過土地這一說,他們夫妻是欠人家債務,人家來此討還的,那麼你夫妻就不能有什麼話說了,天地規則之下,你們做事情已經做到前一世了,這一世人家那就是來討債的,夫妻二人沒話可說,想一下自己這一世,在想一下對方上一世,那就是相同的故事,只不過重演了一次,雙方身份換了個位置,自己夫妻還有什麼話可說麼。
白建立說道:下一位,把你的冤枉之事說一下。
這時只見一位女鬼走了上來,她一身的紅衣服,那是喜服,她朝白建立拜了一拜,小婦人姓桑,家住桃坪村,只因出嫁當天,得了急病,夫家把我讓鹿良柱看病,沒想到他對我起了歹心,讓別人全部出去後,把我給奸侮了,雖然把我給救醒了,我也是沒臉見人,上吊自盡了。
白建立心中就想,這事都有,真是荒謬,你夫家就沒有人看住,怎麼可能出現這事呀,讓人不可想像,自己新娘子,在屋內不知死活,郎中不讓在邊上,難道就不能在屋外面,這事讓自己想一下,那就是不可能的事,白建立非常不樂意,他要是用什麼鬼計,得到你們的人,然後害命,那就是說佔住理了,你家裡面的人怎麼就會不看一下,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可把白建立給氣的不輕,有這種事情麼,自己都是不信,郎中看病,自己家裡面的人不看住這一說。
只聽桑氏說道:鹿良柱對婆家之人說了,這病不能有人在跟前,搞不好我死也要在拉一個,他說他也不想給我看病,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結果就成這樣子了。
農村之人,就是見識太少了,這種話也是有人信,可他們家就是信了,自己今天剛娶媳婦,自己新娘子就沒氣了,這事透者邪性,老人們那是七嘴八舌,說什麼的也有,郎中又少,讓鹿良柱鑽了空子。
白建立說道:把頭擡起來,讓我們看一下。
桑氏把頭擡了起來,讓白建立看了一個仔細,他就對土地說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土地再一次的站了起來,對大夥說道,這本來不可能的事,偏偏就是真的,鹿良柱見色起心,又要財還佔色,奸侮了這位娘子,千真萬確不會有假,屬於害死人命的大事。
經土地公這麼一說,讓衆人全部頭腦發暈,這叫什麼事呀,自己想他師父之事是真的,偏偏是假的,那是上一世的輪迴報應,想這一次是假的,你婆家之人不可能不看住點,在說你上吊時那麼多人,也不知道,這事不邪性,各種問題到一塊,這事有點假,沒想到確是真的,這個玩笑讓自己感覺有點不好接受。
桑氏上吊時穿喜服死的,那就是紅色衣服,這樣的女子死後,那就是厲鬼,不可能不找鹿良柱索命,看桑氏也確實是厲鬼,爲什麼鹿良柱會好好的,他身體上面的護身符不應該能保護住他纔對,白建立接住問道。
土地公說道:白齋公有所不知,這鹿良柱雖然心術不正,可他還有一件護身物,你們都是沒有看出來,那就是身負陰陽盤,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行走正道,可他偏偏走了邪路,天意如此,誰也改變不了這種情況。
白建立上前去把他的上衣去掉,一看之下全明白了,鬼魂在怎麼厲害,有陰陽盤護住他,走到那裡鬼魂也要不了他的命,除非鬼將級別的出手,可鬼將輕易不會來陽間,那一個鬼將閒的沒事了,一直在陽間轉游,陰間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白建立說道:下一位在說,八位女鬼來索命,這才倆位,加上自己父母,那就是九家來找他,這事情自己今天一定要搞明白,就是讓他魂飛魄散,那也得人家沒有冤氣,要不然自己也是吃不了兜住走。
這時走來了一位婦女,她對鹿良柱說道:還記得我麼,你害的我好慘呀,爲了你,我把丈夫害死了,沒想道我一病了,你又下藥讓我死了,我夫君恨我入骨,我可也是恨你入骨,你也要死了,咱倆真是一對,天道報應我承受了,現在應該你了,哈哈 哈哈。
這個女鬼一看就是風塵女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話中意思,並不是怪鹿良柱,這成鬼了還念念不忘,這纔是冤家聚首,千古絕配,她就是在人前把自己跟鹿良柱辦的事,全部說了出來,說的那叫一個天經地義,就好像不是說自己一樣,這樣的女鬼,那也是鬼中極品,讓衆人大開眼界。
白建立跟衆位鬼將,那是大開眼界,世間竟有如此極品,自己說自己那是一點也不客氣,自己做過的事,自己承擔,能說得光明正大,這就不是一般的人,要不是自己發的招魂令,讓方圓幾裡跟鹿良柱有仇的鬼魂過來,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安排好了。
這世間之事,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叫什麼事情呀,這女鬼也不通報名姓,讓白建立沒有話可說,可看鹿良柱的表現,讓白建立大吃一驚,只見鹿良柱叫道:小花呀,不是我想讓你死,是你們家的族長讓你死呀,他不是也和你有一腿麼,你幹什麼不找他呀。
你們倆個死鬼,害死老孃,老孃是應該死,可你們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現在你不是已經報應到頭了麼,我會笑看你們歸陰間之時,如果來世,我還要糾纏你們,讓你們家破人亡,不得善終,這要讓你們好過了,怎麼對得起我這狼心狗肺呀,小花繼續說道。
這真是狗男女,說出來的話讓周圍之人,那是渾身起雞皮疙瘩,人世間竟然有如此女子,真應了那句話,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到現在那位女鬼沒有說出名字,也沒說出是誰家的女鬼,這讓白建立幹看者,沒辦法說話,聽這位女鬼和鹿良柱的關係,倆人在一塊還挺長時間,這事情就有看頭了。
衆人還沒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就聽一個漢子說道:死娘們,你丟我張家的門風,沒想到我張家還把你埋葬在了祖墳裡面,都是那個族長辦的好事,你的姘頭現在也要完了,我真是太高興了,天地大道呀,你終於有眼了,我張家這次可要申冤了。
白建立說道:你又是何人,有什麼事情就報上來,不得喧鬧。
只見一個漢子,長的五大三粗,面目不清,他說道:你們不認識我了,我是張家的才福呀,這對狗男女,把我的面目全毀掉了,讓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死了也沒有人認識我,好恨呀。
這時候有人說話了,也是鹿良柱帶來的人,他說道:你是才福,可記得我麼,張才福一看,原來是表弟呀,你怎麼在此呀,我明白了,是鹿良柱讓你們來找白齋公的麻煩,只要今天不給錢,明天就找官府,讓官府出面找白齋公要帳對麼。
表弟呀,你怎麼助紂爲虐了,是非不分了呢,這鹿良柱是誰跟他誰倒黴呀,你看一下你嫂子,就是一個敗家的娘們,哥沒長眼睛,把她娶進了家門,這不是落的家破人亡下場麼。
白建立坐在上面,那心中可是百味全有,事情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自己經這種事情還是太少了,任何物件都不能放過,在看自己的妻子陸玉環,坐在那裡面一動不動,從小就是看自己老爹這樣審理鬼的,這種事情已經是家常便飯,沒有什麼看不到的,也沒有什麼事情出現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