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立本來的意思也是相勸說一下,讓這個鬼知難而退,可沒想到人家不退,反而嚇唬起自己來了,這讓人心中就提不起好感來了,本來一件事情,那就是從不同的角度看問題,在白建立想來,你做爲陰間之人,那就是不應該管陽間之事,可你不但插手陽間之事,還讓別人早死多長時間,對人的生命,那就是不尊重。
好心提醒你,你們做事過火了,按理說早死幾天或一年二年,那都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只能說對個人不太公平,早晚都得去,但你不能讓人家轉世不成,那就是從根本上面抹除掉這個人了,對天地萬物已經改變了運行軌跡,不符合陰陽平衡論。
人要倒黴了,怎麼樣都有大人物來收拾你,可你要走鴻運了,那就是大人物來幫你,白建立好言相勸,這個沈自立不但是不聽,還想嚇唬一下白建立,那齋公能讓你給嚇唬住不成,本身你們行事,已經觸犯了陽間律條,現在還死不知悔改,本來相幫助你的人,那也沒心情幫你了。
沈自立也是心中不平,你小子呀,要是走了,那就是萬事大吉,你沒看出來這多長時間,城隍爺都沒來管事,你來管事,你也不看一下自己幾斤幾量,光棺材鋪子上面的冤氣那也是相當厚重了,你們能看出來了,城隍爺能看不出來,他都是不敢來管這兒的事情,你一個齋公巨然來管這種事,要是一件小事情吧,你們管了那也就管了,可這事你一個齋公那就是管不了,非得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才行。
倆人都是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誰也明白,現在動手不是時候,只能讓另一方感覺自己不會勝利了,絕望了在動手,那纔是對對手最大的打擊,白建立支持不住正義,那就是讓邪惡把他打敗,沈自立支持不住,那就是初次交鋒,陰間這邊敗了,沒有用勢力壓制得住這件事情,回去後自己主子也不會讓自己好過。
正當白建立與沈自立在鬥氣勢之時,陸玉環的女鬼將到了,一看白建立沒事,這邊上面還有一個鬼魂,在那裡與白建立對質,這讓女鬼將心中氣不過,你什麼東西,也敢跟公子這樣對質,看了眼白建立後,直接一巴掌就下去了。
沈自立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自己就捱了一巴掌,在一細看,我的媽呀,什麼時候這女鬼將來陽間了,自己怎麼就沒聽說過這事,不是規定陰間鬼將們不得私自到陽間來麼,這個女鬼將怎麼會來到了陽間。
這沈中鬆可是大開了眼界,看白建立與自己二叔在那裡面鬥氣勢,沒想到來了一個女人,更爲直接,把自己二叔打倒在地上面,本來還想過去一下,結果白建立攔住了他,對他說道:中鬆老兄,你不要插手此事,這是陰間之事,對你沒有好處,在說了你也攔不住人家。
這個女鬼將對白建立說道:小姐等公子一直不回去,纔派我過來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這一個第二層境界之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建立也是心中無奈,一聲苦笑,你來了什麼也不問,直接打了人家一巴掌,然後纔來問我,這叫什麼事情。
白建立回答道:棺材鋪子裡面的事情,就是此鬼搞的,他借屍還魂在此行事,背後勢力可不小呀,帶回去讓你家小姐問一下吧,也許會有不錯的收穫,你說對吧。
沈自立一看這女鬼將對白建立這樣說話,那心中才有了一絲後悔,自己幹什麼非得用陰間勢力壓這位齋公,這個女鬼將怎麼到了陽間來了,於是他就說道:不知鬼將大人到了,小的沒有迎接,還請不要見怪。
沈中鬆這回更吃驚了,自己家的二叔稱呼對方爲鬼將大人,這個女子那道也不是人,他用眼看上了白建立,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你小子到底是不是人。
白建立看沈中鬆的樣子,也就笑了起來,對沈中鬆說道;你不用害怕,有我在此,他們不會要了你的命,不錯她倆都不是人,是陰間的人,你二叔是讓人家借屍還魂了,不過不是真得活了過來,而是半個活死人,這位小姐在陰間的身份,那是鬼將級別,你那二叔當然要叫大人了。
就你這二叔現在的樣子,別看是第二層境界的鬼,在陽世還橫行不起來,只不過想的是陰間有靠山,才感覺腰有點硬了,不過一會希望你還得在硬起來,在陽世這半年來,可是沒少做損陰德之事。
這女鬼將就說了,我把這鬼給小姐帶過去,公子還不回去麼。
白建立說道:讓這位中鬆兄帶我把棺材看一下,到底是怎麼把人給害死的,這半年來可是沒少死人呀。
那個女鬼將聽了後,一個轉身沒了蹤影,也把沈自立給還走了,只留下了沈中鬆與白建立。
白建立對沈中鬆說道:你可知道這間棺材鋪子,這半年來死多少人麼。
沈中鬆說道:我只知道最近半年,做出來的棺材賣的相當快,並不知道怎麼回事。
白建立對沈中鬆說道:帶我看一下,你們要賣的棺材,爲裡面可是有個秘密的,要不然不會賣這麼快,你們在此做木工活,那就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這不正常呀。
沈中鬆想了一下說道:也就是這半年來賣的快了一點,以往沒有賣這麼快的,你今天要是不說,我還真沒細看我二叔的臉,這是晴天白日的看,如果晚上看了,那不得嚇死纔怪,一點血色沒有,整個一張臉,那就是白中帶青,要不然女鬼將要帶他走時,沈中鬆都是沒有攔住,一個四十歲漢子都能害怕的臉,你說一般人能看麼。
沈中鬆就說了,怎麼平常就不去看自己二叔這張臉呀,他就問向白建立。
白建立告訴他,平常你二叔一直在迷獲你們,那就是不看他的臉,在說了,給你們錢時,就是不讓你們看到他的手對嗎。
沈中鬆想了一下,是的,自己二叔給錢,從來都是放到棺材上面來的,自己與夥計們,那就是沒有見過他的手,經白建立一說,這沈中鬆也想了起來,自己平常怎麼就會不注意這點事情,要不然早就發現了。
如今一想起來,自己與夥計們跟二叔快半年了,也就是說跟鬼在一塊半年時間了,想一想就讓自己後背都是涼的,今天要不是白建立,自己還是不知道,二叔早就不是人了,成陰間的鬼了。
雖然自己等人現在沒什麼事情,可不能保證後面沒有呀,沒聽說跟鬼在一塊的人,能活的長久的,自己等人,是一個活人,粘上鬼氣後,那自己一家不得倒黴嘛,三四十歲的人,正是家裡面的勞力,上面有老的、下面有小的,家庭生活重擔就在自己等人身上,可經不起折騰。
當白建立告訴他自己是人時,讓沈中鬆心中鬆了一口氣,不會今天在面前的都不是人吧,這晴天大白日的,自己就能見了鬼,這放到誰的身上面,那也是渾身不自在,見一個鬼那心中就不好受了,更別說又來了一個。
當聽到白建立說自己是人時,沈中鬆心中不知道有多高興,我的媽呀,你總算是人呀,可把我嚇死,自己親二叔是鬼,自己這麼長時間沒發現,那是有骨血相連,那不說出來,也感覺不出來,當自己親眼見到後,那就是已經認定他是鬼了,心中也就害怕了起來。
倆人一直說話,平常沈中鬆話不是那麼的多,今天那是沒話找話跟白建立說,讓白建立感覺好笑之餘又感覺無奈,看你也是四十來歲漢子了,咋就這麼沒膽量呢,不就是一二個鬼嘛,至於這樣嘛,你跟那個鬼都是相處半年多了,這會害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