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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驢子也是的,你就吃這一點虧也就過去了,偏偏一張驢嘴,感覺自己吃虧了,非得討一個公道,跟這名女鬼將也就爭執起來,本來這名女鬼將也就是把黴運氣團打到驢自體上面,那也就算完成了任務,不會在與你糾纏,可驢子不樂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團黴運起了做用,這驢張嘴就罵人家多管閒事,不是自己的事,驢爺愛抽人類多少鴻運,那是驢爺的事,要你們關這個閒事,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把個女鬼將給氣的不輕,它媽的,一頭驢子,也敢在我面前胡作非爲,怎麼能放過你這頭死毛驢,這不是一個縱身,女鬼將就到了毛驢身體上面,緊接住就開始打這頭毛驢,我讓你嘴吧不乾淨,這頭驢可是吃夠了苦頭,本來不用受這份罪,結果自己嘴不好,這不是心中冤氣招來的禍麼。

只見毛驢又是打滾,又是立起,反是驢會的本領,全部用上了,結果這個女鬼將硬是不當一會事,怎麼說呢,那就是你打滾,我就到空中,你起來,我就到你身體上面,手中那個陰鞭,直接打到驢魂上面,疼的這頭驢那是直叫喚。

要說這女鬼將也真是的,那就是隱身開始打這頭驢,你不是叫喚麼,那就讓別人看不到我打你,你使勁叫喚,不叫我繼續打,看你叫的好還是我打的好。

這驢子就沒碰到過對手,也就是主家捨不得打它,它就當自己是一個寶了,這碰到女鬼將了,那就是命中的剋星,這女鬼會心疼你嗎,肯定不會,你有冤氣可以,畢竟也是白建立給你的災禍,可你要罵那就不對了,你想罵白建立那是可以的,你連陸玉環也給帶上了,這女鬼將就過不去了,這驢子不就沒好日子了。

打的這頭驢子,那就是直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你還罵不罵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的讓你帶點黴運,本姑娘也就回去交差了,你這驢嘴,就是不乾不淨,還帶罵人的。

不都是你這頭驢子找的事,你要不抽取你主人家的鴻運,那有這麼多的事,一個主人家,買一頭毛驢,那是容易的事麼,你還來氣了,冤別人多管閒事,自己不是找的事,那來這閒事呀。

放在誰的立場,也想不出是自己的事,光想是別人找的事,這驢子也不想一下,你是牲口,開了靈智也是牲口,那就是不能成爲主人,人是養你用你的主家,你還想自己做主呀。

偷取主人家的鴻運,你還有理了,做爲牲口,你要是主動自己修練,不影響主家,也許齋公過來了,那還可能幫你一把,你把主家利益給損失了,人家會那麼好好待你嗎。

這頭毛驢還真是把白建立與陸玉環給恨上了,孃的,你們多管閒事,那戶主人樂意讓驢爺吸收,那是他們的造化,你說你們多管這閒事幹什麼,我抽點鴻運怎麼了,又不是抽你們的,讓驢爺還挨一頓打,這驢心中冤氣可大了,要不是鬥不過女鬼將,有二分的希望,那真要起身與她鬥一下了。

要說這女鬼將也是的,光會打驢,就不會調教,直接用鞭子,一直在打它,沒想出辦法來調教這驢,驢的脾氣也是出了名的,你就是打死它,沒抓住要害,這驢也不會聽你的話。

這不是折騰了好一會兒,也沒把這驢給折騰服氣,這女鬼將眼睛一轉,我把驢給小姐帶回去,讓小姐把驢給訓服一下,然後騎住驢慢慢趕路,這樣多漂亮的事。

想通以後,女鬼將就對驢說了,你不服可以,讓你當我家小姐的坐騎,讓你品償我家小姐的手段,你就是知道利害了,反正這個陽間姑爺,他也是一位齋公,看一下他們怎麼教訓你這頭毛驢。

這不是麼,下午之時,她就把毛驢給帶到了客棧,白建立正於牛青遠在討論功夫,倆位齋公在一塊,那就是互相學習一下,從對方手裡面學習經驗,這個女鬼將進去後,就對白建立說道:姑爺呀,這頭毛驢嘴巴太臭,我就把它帶了回來,給小姐當坐騎,你幫忙訓練一下。

白建立一看,這真讓哭不是,笑也不是,這頭驢子,能吸食主人家的鴻運,沒有人樂意養這頭驢子,你倒可好,把它給我牽了回來,這叫什麼事呀。

那個牛青遠也看到了,就對白建立說道:這位姑娘說的不錯呀,我們齋公還怕這頭驢抽取鴻運麼。

白建立就是把頭搖了一下,你們想的那叫一個美氣,這頭驢那是有家的貨物,我要是要了,那就得付錢給人家,這不成了明要了麼,自己妻子,那是一個鬼魂,要這毛驢幹什麼,這個女鬼將也是腦子不開竅。

讓白建立沒想到的是,陸玉環也出來了,她也看到了這頭毛驢,聽自己的女鬼將說讓自己騎毛驢趕路,她自己也就笑了起來,感情這毛驢折騰來折騰去,到了自己手裡面來了。

白建立也就對陸玉環說了,你看這事咋辦,你的人把毛驢帶了回來,你是她們主人,那就得聽你的安排,你要這頭毛驢,我就付錢給張振英夫妻,不可能白要人家這頭驢,你要不要,那就是放生這條驢,愛到那裡去你就到那裡去,於我們沒有相干的事。

要不是說都是人精,陸玉環一聽白建立這樣問自己,那就是臉上面笑開了花,如果自己想騎的話,白建立也就是隻能掏錢買下這頭驢了,雖然在普通人家手裡面,這頭驢能做怪,可要在齋公手裡面,那就做不成怪,有的是辦法對付它。

本來夫妻倆人對話,那是正常不過的話語,可聽在牛青遠耳中,那就是不一樣的感覺,本來就是好奇白建立怎麼娶一個鬼實體的女子,在一聽白建立說話的語氣,明是徵求意見,實則那是問陸玉環,你要這頭毛驢嗎,這讓牛青遠想不明白,一個第二層大圓滿之境的齋公,怎麼會於一個是實體的女鬼在一塊兒,這可是違反齋字門規的。

看白建立的樣子,也不敢得罪這幾個女鬼,這幾個女鬼到底是什麼身份呀,能讓一位齋公都是畢恭畢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是不知道陸玉環的身份,可以不當一會事,白建立可是心中清楚的很,別看自己是第三層初境之修爲,真要跟陸玉環鬥起來了,自己可不一定是對手,這丫頭身體上面光陰間的寶物就好幾樣,一般的齋公,想都不要想,你就不敢找陸玉環的事。

光那倆名女鬼將就夠白建立嗆了,更不要說陸玉環了,沒有跟人家過不去,那是白建立有眼光,最後還與陸玉環到了一塊,那是白建立的福氣,如果不是好好把握住這份機遇,白建立想進入第三層初境,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陸玉環也就說話了,這頭驢也就留下吧,相公打了它一身黴運,跟我們也有了因果在一塊兒,我要起時,就帶它走就行了。

那頭驢是看到了陸玉環,在那個鬼將面前,又是跳又是跑,可在陸玉環面前不敢,這可是能要命的人物。

白建立看了一下,陸玉環想留下這頭驢了,那就對女鬼將說道,你去找一下江大發,讓他拿十倆銀子,給張振英夫妻,這驢子我們不能白要,你把驢子牽了回來,這一趟還得你來跑。

這女鬼將也是沒有辦法了,雖然自己好心跟小姐找了一個坐騎,但是沒經過同意,直接就帶了回來,這就是對主人交待之事,沒有圓滿完成,自己私自做的主張,還得自己在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