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來你的運氣已經降低了,於人改天換命,齋字門沒有這個功法,這每一門,那都是有一門的長處,於人換命那也是功力大進,泄漏天機的,這種術法光是聽說過,沒見誰用過。
爲什麼說人爲的,那就是得有解字門高手,才能給普通人實行改天換命,一般人家也不會給你改天換命,那自己也就是要承擔一部分因果在內,光那份劫罰,就沒有那位解字門高手去給你承擔,誰爲了一個普通之人,讓自己去受那份罪去。
先天的那就不用說了,人本來命運那就是平衡的,也不存在忽高忽低的現象,只不過那是時運高低,自然起自然落,沒有人爲控制擺了,爲什麼解字門也能興旺,那就是能控制自己的氣動,就是一直在高處,別的門派就辦不到這事,解字門中的人,能把黴運壓制,不讓它擡頭,自己鴻運當頭,那麼辦什麼事,也就是順風順水。
白建立與張振英說了那麼多,問道你明白了麼。張振英還是搖了一下頭,表示自己沒有明白。白建立也就不在多說什麼,直接一句話,當你身體上面紫氣沒有時,那就是你一家開始倒黴之時,辦什麼事,也就不會順當,家裡面有可能會死人,就這麼簡單,明白了麼。
這一說自己一家要倒黴了,這張振英坐不住了,他就是請求白建立,出手幫他家這個忙,不管怎麼說,這是白建立先發現這頭驢是鬼算卦的。
白建立也就說了,行有行規,沒有規矩它不成方圓,你們這一塊應該有齋公吧,爲什麼你不去找人家,我們只是路過的客人,不應該在管你家的事,那是的,林家之事,那是白建立不想住街頭,那纔出手幫的忙,齋公出了自己的地界,那就是不想找那麼多的事。
爲什麼白建立一直不想管這事,那就是一路走來,自己一直管事,自己的行程也就是太慢了,什麼時候才能到了自己父母墳前,雖然管事情能修練心境,可天下之事太多了,每一件自己都要去管,那麼自己不得累死呀。
自己的陰妻陸玉環只不過就是過去見識一下,那個傳說中的鬼算卦,這也不是什麼事呀,沒必要自己去管這事,於是就對張振英說道:你當地應該也有齋公,那就去找一下人家,給你幫一下忙,你的事情我們不是不幫,而是我們有事,也不可能一直在此地等着。
白建立沒說其它的,那就是齋公不是事情找你,那就是一般不出手,除非是當地的齋公,相請那纔會出手幫忙,這是一個地方齋公生存下去的根基,不像安陽呂公家一樣,白建立要不是記名弟子,那就是不會出手管那一樁事,雖然沒有出名的齋公,三流之人,那也是大有人在,這一幫人怎麼活,那就是要有人供養。
那不能說你出名了,就不讓別人活了,那是不可能的事,安陽呂家爲什麼死那麼多的人,白建立爲什麼大開殺戒,那就是忍不住了,要不然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打呂家主意,只要自己是呂公記名弟子,那就不怕門內與門外之人說三道四。
在秦家寨,那個鍾花紅要不是想要自己等人性命,自己也是不會出手,都是事情找到了頭上,所以纔會出手,要不然白建立也不會隨便出手,在潞城這件事,張天放要不是相中陸玉環的美色,那就不會有這場災禍,那個縣令左思明也就不會倒黴透頂。
這在江湖之中,白建立自己沒有找過事,但是也並不是怕事,凡是得罪白建立的人,那也是沒有幾個好下場的,在故縣,王德全要不是心術不正,那會把命丟掉,白建立就是看不慣他把倆位姑娘定住,仗明自己會點邪術,那就是不知道江湖之大,隨便就敢想把人給玩死,那就是想把白建立給玩死,結果沒有白建立的本領大,自己反而丟掉了性命。
白建立也就是與自己的同行找一碗飯吃,你可以請教當地的齋公,我這外來的就不出手了,根你發現這頭驢是鬼算卦,那也就對得住你了,沒必要這件事情管到底,在就了,陸玉環要不是好奇心,自己也不知道牲口鬼算卦,那是算計主家鴻運這件事,畢竟自己也算長了見識,那就當告訴你張振英的費用吧。
張振英一看這位白公子不出手相幫自己,讓自己去找齋公們幫忙,細想一下也是,人家去自己家只是看了一下,也沒給自己什麼好處,自己也沒好好的對待人家,那時候深更半夜,自己也沒相招待人家,能告訴自己家裡面那頭驢是鬼算卦,那就是對得起自己了,自己也是等待三四天,看出來了自己家的牲口,那確實是鬼算卦,這纔來相請人家。
那是人家這幾天是在這一塊遊玩,要不然人家早就走沒影子了,自己去那裡找人家去,看到人家確實不想出手相幫,那自己也只好找別人了,於是起身向白建立告別,也謝過人家相告之情,雙方告辭。
白建立對陸玉環說道,我們在此地也休息四五天了,趕集也全部遊玩過了,今天也就上路吧,陸玉環對白建立這幾天,那真是夫妻生活過得美,雖然是鬼魂,但是於一般女子也沒什麼區別,越來越有人情的味道,那就是風情萬種,要不是說女鬼迷人,那就是在白建立的陽氣養活之下,那就是魅力十足。
當白建立說道要再次上路,陸玉環就說道:相公呀,我們在玩一天吧,你這件事可沒有辦完,就是張振英家驢子鬼算卦,這件事情可是於你有想幹呀。
白建立就笑了,怎麼會於我有相關,你說出來聽一下,我一沒拿他好處,二沒有得名,怎麼就於我有了想幹。
陸玉環就說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齋公每做一件好事,那就是鴻運漲一分,也就是你們齋公所講善德多一絲,當紫氣濃厚了,對自己修練有好處,齋公那就是管的人間不平事,你說你發現了這事,你撒手不管這對麼,我知道你是離介休越來越近,那是思鄉心切了。
白建立也說了,自己出來四個月了,還沒走到介休,光在左思明家那就是差不多,四十多天,要不是讓左思明長點記性,自己與陸玉環,那也不會那麼長時間在左思明家裡面,在加上其它雜七雜八的事,那自己確實走的不快,要是自己一個人的話,用神行甲馬符趕路,那就是相當快了,自己也不會走這麼慢了,早就到了介休地界了。
陸玉環也說了,不用着急,遲早要到介休地界的,你還是不要那麼急性爲好,這人辦事,那就得平常心來辦,你不能着急,上火之後辦事那就容易出差錯,這也是心情一種修練,我爲什麼一直給你找事,說明白點,也就是想鍛鍊你的心性,你雖然穩重,但是處理事情還是太少了,心性沒有鍛鍊好,這是你的一大弱點。
當陸玉環說出此話之時,白建立那是心服口服,不服不行,自己的心性還真沒修練到家,比如那王德全之事,自己那是怒氣沖天,陸玉環默默跟在自己身體後面,支持自己的行動,那不就是自己辦事不到家的表現麼,自己心性鍛鍊不夠的表現麼,一到自己的事情時,讓情緒左右了大腦,這是非常危險之事,這還都是小事,要跟別人鬥法之時,那自己不就是輸定了,輸了自己的命那也就沒了。
陸玉環對白建立說道:我不可能一直在陽間陪住你,還是要回陰間去的,你的脾氣與性格,那就是你的一大弱點,仇家要是利用你這一點,那麼你就完了,做爲一個男人,要頂天立地,這可不是光嘴上面說就行,那就是風雨越大,你越得頂住才行,你我雖然成就了夫妻之實,但是你爲人處事,還遠不及格,自己的脾氣還沒更改過來,這樣可是要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