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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世間,本來也沒那麼多的事,白建立要用神行甲馬符趕路,那也是相當快就到了自己老家,可他記得師傅給自己說的話,用雙腳去走一下江湖,體會江湖之中的風味,讓自己多一些擔待。

這不是麼,只要你走江湖,那麼事情也就來了,齋公不管你能力有多大,只要心正那就好,那是各種事情來考覈你的心情,對事情認識不到位,那就是心性沒修練到位,不以物喜、不以物悲,心中不想人間雜事,那就是把心境給提練上來了。

古時候的人,那就是家畜比較多點,但是養家畜那是一門大的學問,有這麼一句套口;咬繮滴淚都不怕,就怕半夜鬼算卦,鬼算卦還不怕,就怕主家洪福大,對角的老牛背脊堅(也就說是老牛的意思),不死主家死老堅。

如果養一匹騾馬驢,有的馬或驢那就是開始咬繮繩,眼角還一直流淚,這樣的家畜那就是不能養的料,對主家不好,一般洪福大點的主家,都是沒事的,也能挺住的。

就怕半夜鬼算卦,也就是有點厲害了,什麼是鬼算卦,那就是倆只耳朵,一到晚上,它就倆只耳朵互相拍打,跟人拍巴掌一樣,啪啪一個勁的響動,那就是鬼算卦,一般要有這樣的家畜,主家就把它給賣了,絕對不養這樣的牲口,你想一下,半夜起來給它喂料,倆只耳朵一個勁在那兒啪啪直響,聽到耳朵裡面就是不舒服,更別說看到了,像這樣的牲口,除非就是洪福特大的人家,一般人家養不起這樣的牲口,那是會死人的。

對角的老牛背脊的堅,那就是說,老牛角長出來後,倆個角對住一塊長,不知道朋友們見過沒有,這種老牛,一般賣不出好的價格,沒有人要,除非現在的屠宰場,要不然讓主人家養這樣的牛去,基本沒人養,如果這個人賣走了,那就是不懂行的人,幹出來的事,懂行的人,一看你樣的牛,那就是白送都是不要。

自己養不起這樣的牛,它比主家人的命還要硬,誰養誰倒黴,你說敢養麼,那就是不可能的事,只要知道這個規矩,你就是送跟人家,那也不能要,除非殺掉吃肉,可這麼大的一條牛,要誰家殺了,那也是心痛的不得了,不殺又賣不出好價格。

對角老牛背脊的堅,知道人的頭頂有個水泉眼吧,那個老牛也有一個水泉眼,如果這個水泉眼與下面牛鞭對照住了,這是指公牛,老堅也就是公牛的意思,不死主家死老堅,那就是主家之人不死,那麼這個老牛也要死,在挑家牲畜這一塊,那就是得把眼睜大,挑住這幾樣家牲口之人,那就得注意了,沒有一定的洪福,那就是死的料。

各位聽說過捏碼這件事情麼,什麼是捏碼,在牲口市場上面,那個價格是不會說出來的,那就是捏碼,倆人不都是穿長袖衣服,然後在裡面用手指比劃,母指代表多少銀錢,食指代表多少銀錢,這必須是行內之人,才能明白過來的。

在牲口市場你可以看,不可以說,不能說這個馬不能要,那個牛不能要,如果說了出來,那就是捱打的料,你把人家生意給攪黃了,你想人家不打你打誰。

在說了,價格也不能明說,那是範大忌的事,誰家幾個月的牛賣了多少銀錢,那也是不能明說出來,只能自己與賣主知道,那就是袖內用手指開始捏碼,雙方談好了,那就是到別處,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會讓其他之人看到,也不壞市場規矩。

這就在懂行的人來實行這一套門路,不懂行情的人,那就是要吃虧的,你想買一頭毛驢,沒有懂行的人跟住,買個鬼算卦怎麼辦,你又看不出,還有的牲口,那就是天生穿孝的,也是不能要,這是一般人都能看出來的,那就是四個蹄子,是白蹄子,身體上面是其它顏色,這樣的牲口,一般人都能看出來。

可要看出來更深的門道,那就得有點眼力勁才行,這不是一般人能看出來的,首先這個牲口,那就是滴淚,有的能看出來,有的看不出來,牲口眼流淚,有的主家不是說不好賣麼,那就前兩之內,就開始給牲口洗眼,一直到賣那一天。

爲什麼賣牲口的上午不賣下午賣,那就是經過一上午時間觀察,看一下到底這個牲口,他是不是咬繮繩與滴淚,明面上的事情能看出來,在把牲口倆只耳朵也給打一下,各種隱患都是去除後,才能知道到底這個牲口,能要不能要。

至於牲口的年齡,那就是看牙齒了,根據牙齒多少來判斷年齡大小,牲口是否長一口好牙,那就是把嘴撬開,細查一下,牲口市場那是一個熱鬧,每天有買住好的牲口,也有買住不好的牲口,這是人世間的一大盛事。

這不是麼,今天白建立就走到了夏店鎮,在這兒有一個大的牲口市場,那時候趕集,那不是一天二天就結束得了的事,那是十天半個月的趕集,趕集之人買東西,前幾天不會買,就是到了散集之時,他纔會買東西,那時候的東西就是減價了,剛開始時,東西都不會掉價。

老人們就會教導年輕人,等到散集之時,在買東西,那時候東西最是價格底下之時,只要不賠本,基本上東西那就是都賣了,當然剩下的東西不是那麼老好,只是價格低下,讓自己感覺粘光了。

一個地方一個風裕,當白建立來到了集市上面,只見那是人山人海,那麼多的人,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市場,賣什麼的都有,從衣服到家用鍋飄,什麼樣的農家用具,基本在集市上面全見了。

要說白建立也是的,穿那乾淨,別看趕路這麼幾天,那就是身體上面沒有灰塵,走路還不是那麼着急,那就是一路遊玩,在說了,從結婚到現在,白建立也與丁玉巧在一塊沒幾天時間,這幾天與陸玉環在一塊,都是差不多三個月了,自己答應最慢六個月回去,每想到出來都是三個月了,自己師孃們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

想一想自己出門也好長時間了,那是對家裡面想當的思念,原來不感覺怎麼樣,沒想到自己也有了那麼多的盼頭,孔霖風也是進了山西,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那麼記得孔霖風,白建立也沒什麼朋友,不是齋字門中人,那就是成不了朋友。

要說這幾天,那是陸玉環這麼多年來最高興的一段日子,那就是有一個男人能陪伴自己,這不是麼,一路上陸玉環吸引住了衆多人的目光,那一見這個女人,讓好多的婦女失色,尤其與白建立這一路上,那晚上就是沒有放過白建立,這也是白建立練功的原因,一般人早就死了,那會天天與你這樣練功,那是要人命的東西。

這白建立也在想了,自己就是孩子心性,也來這個集市上面來回亂轉,自己也不買什麼東西,那就是帶住陸玉環來回遊玩,讓陸玉環看下陽間之物,有好多東西那是陰間沒有的,比如棉花糖,這不是麼,陸玉環就是讓白建立買了好多,那四個女鬼也是在一邊吃住。

白建立也就是想不通了,你們幾個是女鬼呀,吃了陽間之物,那就是一個消化爲了,也不知道她們吃到肚子裡面後,到底去了那裡,爲此白建立一個勁的看那四個女鬼,看的她們那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