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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時候心正,那就沒有外來的災難,心不正,那就要有外來的災難了,這是世間不變的理,這世間之事,就是那麼奇怪,人善人期天不期,人惡人怕天不怕,當事情到了自己頭上之時,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陸玉環在左思明家,那也是變住法的折騰左思明,只要你說個不字,那就好解決,當場就能讓你廢掉,這也是變相的出一口氣,你就沒爲老百姓辦過一件好事,這讓陸玉環相當生氣,陰間十大小霸王也還爲陰間做點好事的,也不全是壞事,只不過爲了霸王之位,也沒少整那幫二世祖們,只能說在陰間,他們是執跨弟子們的頭目。

那一行也有狀元,不是什麼人都是執絝,你不夠級別,人家還不會要你,你想當執絝都不行,惡人的行事準則,那就是與他的人品相掛鉤,要不然怎麼成爲惡人,明顯張天放那是不夠格,雖然也辦了點壞事,逼迫了幾家人,但是沒有人命在身,那就不是大惡,只能算一個無賴,與地霸相差好多。

有可能一天他會成爲真正的惡霸,不過這一天讓陸玉環跟他斷了根,這不是麼,已經整成半個瘋子,這小子也就是好點色,想辦法得到陸玉環,明的不行來暗的,那就是各種手段齊上,但是他沒想害白建立等人性命。

那幾個死黨也是知道這一點,出鬼主意肯定出了,讓左思明整白建立,也只不過是想把陸玉環搶走,如果不是這樣,他想要白建立命的話,那麼白建立與他就沒有轉圈的餘地,那就是張天放肯定不能放過,這不是麼,光讓這幫鬼整人了,沒讓整死,那就是對得起張天放了。

至於那幾個死黨也是的,陸玉環並沒有讓下面的鬼下死手,也就是十大小霸王光想找個出氣筒,這不就是拿他們出下氣,要是能搞死的話,早就把魂魄拉到陰間去了,那時候這幾個人也就別想會有什麼好的結局。

要說這人要倒黴了,那就是各種事接住來,張天放不倒黴時,那是衆人都是捧住,這張天放還沒死,只不過有點瘋傻,他那幾個小妾就開始發生關係,偏偏張天放清醒時候,就能看到,不清醒時候就沒這種事,張天放有生氣變成麻木,在到後來的無奈,這些個小妾,那就不是城心實意來與自己過時光的,那就是來享受的,一擔自己倒黴時候,那就是把自己扔掉了。

本身搶來的良家女子,如今在自己家中變了味道,三個與管家好,天天和別人發生關係,還有三個那是原來有心上人,這不是麼,自己成了這樣,人家那個老相好的就來找了,那就是收拾東西,準備私奔了,就是想看下自己的結局,想那個管家,自己如何誠心待他,沒想到自己的眼就是瞎子。

那幾個損友也是的,天天在與那幫鬼說自己的不是,那一件事是自己乾的,那一件事自己怎麼行事的,全都是一遍一遍說了出來,讓張天放那也是心中不平,那道你們幾個就沒出主意,就不是你們的事,再說了,自己這一次纔是死得不冤,那就是人家讓親柱子,又讓自己當衆脫衣服,那就是明告訴自己,得罪不起人家,還讓這幾個損友說道,那大白天怎麼會有鬼呢。

這他媽大白天沒鬼會成這樣,你還別說,蔣雲飛他們還是挺不錯的,最起碼還讓張天放的魂魄來回轉游,爲什麼,那就是讓他看了一個遍,看到左思明在陸玉環面前,那是大氣也不敢出,看到了梅中節對白建立與陸玉環的尊重,更看到了那麼多的鬼,在自己家與左思明家中,那幾個損友家中也不少,更讓自己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事。

這人不經過風雨,那就不明白是非,爲什麼,不經過一事,那就不知道那一個人對你好,那一個人對你不好,那一個人忠心爲你辦事,你還不把他當人待,從來好事時沒想到人家,壞事時都是人家的,那叫真心對待,明明告訴你這件事行不通,偏偏要給人家上個勁,只要你有錢,雖便給人家交勁,自己有錢買單怕什麼。

張天放就是沒把自己心態放正,那一幫損友是幹什麼的,那就是你有錢,爲你多找點樂子,讓你給我們出錢時大方一點,我們也能好吃好喝點,做任何事情那都是有代價的,關健你得有人買單才行,這筆單子就是張天放買了,你自己心術沒放正,想人家漂亮,打人家的主意,警告你一次,還是不想收手,晚上派人下迷香,這樣沒得手,又誣告人家拐帶人口,接二連三的出手,人家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就讓你吃點苦頭。

這人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張天放這人是起了歪心思,但是身邊沒一個好人,這事就多了起來,要是都像那位掌櫃的一樣,勸說張天放不在找事,那就沒有現在這一說,這也是張天放倒黴崔的,那幾個損友一直說晴天大白日,沒那麼點邪事,他們害的不光是自己,把張天放那也是害慘了。

陸玉環對張天放還沒那麼大的意見,畢竟那是色迷心竅,對左思明可就沒有好感,那就是左思明心比張天放壞多了,爲什麼要讓他散盡家財,那就是不準備放過他。

做爲一方父母官,直接就開始拿人,有什麼樣的官,那就有什麼樣的衙衛,通過衙衛看當官的,這幾個衙衛就橫的不得了,你這當官的會是好官麼,到了跟前一看,果然一肚子壞水,這邊讓人動白建立,那邊就想把自己送走,心思也太多了,不讓諸鬼跟你搗亂,你不是什麼也得成了,那能行麼,晚上把你魂魄拘來了,你知道白建立是一位齋公,這下可好,你還想在找人來收拾我們。

這就是不同人不同的立場,那左思明那時候還想錢的事,不過梅中節一來,那是徹底得沒辦法了,其實主事之人不可恨,可恨就是那幫狗腿子們,沒有他們在邊上出主意,那就會有那麼多的事。

一個家裡面如此,一個施工隊如此,一家企業如此,這些個人那就是正事不辦,專搞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事,老祖宗說的,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當一個打工的,遇到那種聽風就是雨的老闆,那就不能跟他幹,分不清楚善惡,分不清楚那一個人給你出力幹活的,那一個是光說嘴的,那一個光說風涼話的,他們就不是幹實事的,碰到了這種人,那隻能算你倒黴,他不是說這件事你只要能給我辦成,那就行,他是想辦法讓你幹不成,你說這樣的人能給他賣命麼。

陸玉環爲什麼不那恨張天放,這麼恨左思明,這種人那就是不光閒事小,他就扒不得事情大點,多搞點油水,那就對得起自己了。要說白建立還真不是老想與左思明過不去,這當官的沒幾個好官,人性本來就如此,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也就沒必要得罪去,可陸玉環不放過他,這種人不能放過。

對左思明與張天放那四個狗腿子,陸玉環就不準備放過,這幾個人比張天放危害大多了,那就不是小打小鬧,他們讓張天放幹這個、幹那個,不能說張天放沒得好處,但是好處也是五五分帳,這幾個人就是費了點歪心思,好處也沒少落了。

也許有人要說了,主謀不抓,爲什麼抓狗腿子,大夥想一下,那一件好事,不是當家的辦出來的,在想一下,那一件壞事,不是狗腿子出的主意,就像對日本人一樣,恨麼,肯定恨,跟漢奸比起來,國人對漢奸比對日本人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