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拿下屈少芬的地,而且是以原始價格購買的。
舒清雅在做報價的時候,做了兩份,一份就是買地的預算。一份就是給屈少芬的報價,報價要比預算低了一些,因爲買東西嘛,總要先把價錢開低一些,然後雙方商榷,做出一些讓步。
月神開的原始價格,就是當初給屈少芬的報價。
屈少芬本來就沒打算買出這一塊地,如今受到月神的鉗制,也是不得已而爲之,估計氣得快要絕經了吧!
或許。早就絕經了!
在月神的辦公室裡,舒清雅倒了兩杯紅酒,舉杯說道:“阿神,這一戰打的漂亮,董事會的那一幫老傢伙,都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這一次多虧了小仲馬的幫忙。”
“想不到小仲馬平時吊兒郎當的,這一次倒是有點用處。”
“別說他了,阿嬤的壽誕快要到了,咱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下?”
舒清雅笑了一笑:“放心,禮物都幫你準備好了,你看,我現在都成了你助理了。”
“你挑的禮物,阿嬤肯定喜歡。”
說着,月神響了起來,接聽。竟是宋一銘打來的:“月先生,恭喜,終於拿到屈少芬的地。”
“對不住了,宋先生。”
宋一銘輕輕一笑:“商場競爭,沒有什麼對的住對不住,只是,月先生,當初咱們說好的,十日之約,你不會行動的,看來你也不過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宋先生,我聯繫屈少芬的時候,距離十日之約,可是有很多天了。”
“或許,你是真的沒有主動聯繫屈少芬,但你派林藍去見屈少芬。也算是違約了。若不是她搗亂,你以爲這塊地現在會是你的嗎?當然,十日之約,只是我們的口頭約定,沒有法律效應。月先生,看來宋某人的這一雙破鞋,你穿的很舒心嘛!”宋一銘冷笑之中夾雜一絲憤怒。
“宋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月先生,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又何必藏着掖着?”
月神幽眸似乎暗藏某種光芒,淡淡地說:“宋先生。我還有點事情處理,下次再聊。”
掛了電話,舒清雅問道:“是宋一銘嗎?”
月神點了點頭。
“剛纔的十日之約,怎麼回事?”
“沒事。”
舒清雅見他不說,也不便再問,他畢竟是執行總裁,也已經長大了,自己不能再這麼管束他了,她很欣慰,卻又有些失落,就像鳥類,千辛萬苦,教會自己的孩子如何去飛,他卻飛的越高,越遠,讓她再也抓不住了。
“阿神,晚上咱們哪裡慶祝?”
“我有些累,就不去了。”
……
拿到撒冷啤酒的廣告合約,陳伯樂果然沒有食言,給她十萬塊的獎金。
陳伯樂本來是不想給這一筆獎金的,因爲宋一銘給他的任務是想讓林藍不好過,可是他忽然發現,林藍還是有些用處的。夾冬叉亡。
何況,他若不給林藍這一筆獎金,林藍要是一怒之下,撒手不幹,宋一銘給他的任務也無法完成的。
“林藍,這十萬塊錢,我本來是不能給你的。”
林藍一怔:“陳老闆,不是說好的嗎?只要我拿下了河總的廣告合約,您就給我十萬塊的獎金。”
“可是,你用這種辦法拿到合約,可是大大傷了我和河總之間的和氣,下次想要再合作可就難了。”
林藍想了一下,也確實是這個道理,說道:“陳老闆,這確實是我考慮不周。”
“沒關係,你初來乍到,沒什麼經驗,可以理解。”
“謝謝陳老闆。”林藍朝着陳伯樂微微鞠躬。
同時,暗暗奇怪,陳伯樂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
受什麼刺激了嗎?
“林藍,聽說你和月亮王國的月先生很熟?”陳伯樂試探地問了一句。
林藍終於明白,陳伯樂今天反常的原因了,點了點頭。
陳伯樂大喜,搓了搓手:“我想請月先生吃一個飯,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搭個線?”
現在月神對她厭惡的就像看到病毒似的,搭個線,搭個毛線!
“陳老闆,爲什麼忽然要請月先生吃飯呀?”
“林藍,你知道月亮王國每年有多少廣告承包嗎?最重要的是,月亮王國這一條線,只要搭上了線,以後咱們公司就有大把的機會跟他合作。聽說,月亮王國將有一款護膚品即將上市,一堆的廣告商搶着要他家的廣告合約呢!咱們公司的實力比較弱,暫時還排不上,所以,這不是要做點工夫嘛!林藍,這一次你要是能幫我,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要等宋一銘的廣告,不知要等到幾時,倒不如眼前的利益來的實惠。何況,月亮王國的總部就在北市,合作起來,也方便的多。
林藍猶豫半晌,現在確實和月神說不上話,別說是給陳伯樂搭線了。
陳伯樂一見林藍猶豫,立即就從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隻新款的愛馬仕包,笑道:“林藍,這是我託人給你買的包,你看看,還喜歡嗎?”
陳伯樂爲了能與月亮王國搭上線,看來沒少下工夫。
但是,林藍怎麼說也做過三個月的豪門太太,再加上當時她還能寫書賣錢,衣食無憂,什麼名牌包包沒有用過?
陳伯樂的一隻愛馬仕包,她也決不放在眼裡,那些能被奢侈品收買的女人,只是因爲沒有見過世面。
紅底鞋雖然昂貴,但是穿過水晶鞋的女人,是絕對不會羨慕的。
爲什麼女兒需要富養?
因爲只有富養的女兒,長大之後,纔不會被物質誘惑,被人隨隨便便地帶走。
不被物質遮蔽雙眼,才能清楚地發現真愛。
林藍現在缺的不是一個名牌包包,而是錢,大筆的錢。
“陳老闆,我不能收您的包。”
陳伯樂的臉色不好看了:“林藍,這點小忙你都不幫嗎?”
“我可以替您給月先生傳話,至於他接不接受您的邀請,我是沒法決定的。”
陳伯樂忙道:“是是是,這個當然。”
又看着手裡的愛馬仕包:“你要是不喜歡包,我再給你買其他東西,香水怎樣?”
“陳老闆,真的不用了,這些東西,我怕用習慣了,以後改不過來。”奢侈品就像毒品一樣,一旦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而自己的經濟能力又無法應付的話,那就像癮君子找不到毒源一樣,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
這樣的例子,林藍見過太多,從前身邊的朋友,經常爲了一個包包或者一雙高跟鞋,人前光鮮,背地裡吃了一個月的泡麪,更有甚者,直接躺到高富帥的牀上。
林藍始終無法理解,她們圖的到底是什麼,只是爲了膨脹的虛榮嗎?
女人最大的虛榮,不過男人一顆真心。
林藍感慨頗深,現在,她已是一個鉛華洗淨的林藍。
走出陳伯樂的辦公室,她的辦公桌就在陳伯樂辦公室最近的地方,此刻桌上竟然多了一束鮮紅欲滴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