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介啊,不是說了今天有七個議題,才說到第四個,你怎麼就走了啊。”
冷斯城理都不理他,直接拿起外套扣好,“你這個月上班十五天。除去雙休日休息的時間,你還曠工七天。這個月剩下的時間只有三天時間。你計算之後的72小時不眠不休全都待在公司,也不夠你補的。這些工作就先交給你了。加油。”
“喂,冷斯城,你太過分了吧你,我幫你忙,你還拿我當你看門的狗是不是?”
冷斯城此時已經走到門邊,聽到這句還特意回頭:“別往你臉上貼金了,小威爾士可不是你這樣。”
“冷斯……”“城”字還沒說,他已經走到了門外,回答他的,是重重的敲門聲。
冷斯城一路往外走,外面的人見到他還一路叫“冷總”,他從不回答,而且腳步一開始是大步走,之後越走越快,到了最後,簡直是一路跑着去。程秘書也一路追,跟着他跑到了停車場,看到他找了車,他氣喘吁吁的跟着,剛說了個“冷”,冷斯城直接關上了門。踩了油門,車子直接竄了出去。
其實他早就不生氣了,昨天晚上她“算計”他,雖然酒醒了以後確實有點兒小別扭,但是仔細想想,回憶還有點兒美妙。
他不就是生氣她把自己排在兒子工作之後,在她心裡毫無地位,說走就走,一點也不考慮他的感受麼。現在他已經證明她爲了追回自己,用盡了手段(也是他感覺如果再不追回她,可能再生氣的就是她了)。
冷斯城一路飛馳着開車回去,他幾乎是一路小跑的從停車場跑到電梯間,一進電梯就忙不迭的按樓層關門鍵,在等電梯的時候甚至焦慮的一直跺着腳。
好不容易電梯到了,他幾乎是立即衝出去,因爲太激動,鑰匙差點沒找到。等到他懷着激動的心情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卻發現——門鎖好像打不開?
他有點意外,難道自己走錯樓層了?擡眼一看,門牌號沒變,門上貼的春聯還在呢。他覺得可能是自己太激動找錯鑰匙或者沒開好,又確認了一遍再開。滿懷希望的開鎖——還是打不開。
冷斯城一頭熱情瞬間降了溫,理智回覆了。他手裡的鑰匙沒錯,門沒錯,那只有可能是——換鎖了。
顧青青是在報復他今天換了門卡的事情,而且她離開公司也沒多長時間,估計現在還在家裡。於是他敲門,敲了好幾下,裡面毫無動靜。冷斯城無奈,只好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結果發現,電話根本打不通。再想聯繫微信,微信也給拉黑了。
冷斯城有點哭笑不得,他剛剛在公司裡給她做的,她現在全部還給他了。也行,她還算給他面子,在公司衆人面前也絲毫不拆穿。
沒辦法,他只好等在門外,叫來了開鎖的人,還被人追着要查驗身份證件。
一系列之後,等大門打開,他剛進去,居然看見顧青青就坐在沙發上,聽着着古典樂,喝着紅酒,看到他回來還一臉微笑:“工作做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