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守一動不動的潛伏在巨石背後,像一條伺機而動的癩皮狗,只是兩隻眼睛盯着兩位女子誘人的身軀。嘴裡的哈喇子流出多長。
“你幹什麼呢?”紅衣女子用手撩水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不解的看着白衣女子站在水中,兩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
白衣女子扭轉過頭,嫣然一笑:“姐姐,剛纔你說男人這麼好,我在祈求上天給我們掉下來個男人,強壯的男人。”白衣女子說着,一臉的幻想和期待。
“死丫頭,你想男人想瘋了,是不是下面那裡癢癢的啊!”紅衣女子摸着白衣女子裸露的高聳的,輕輕的搓捻着。
白衣女子嚶嚀一聲,反手不敢示弱的去摸紅衣女子比自己豐滿的多的。“臭姐姐,還敢捉弄人家!”
“別動我了!”紅衣女子討饒道。“那你繼續祈禱天上給你掉下來個強壯的男人吧,到時候,姐姐我也沾個光!”
“哼,不理你了!”白衣女子裝作生氣,繼續站在溫泉裡雙手合十,然後捧手祈禱,嬌聲道:“老天爺保佑,賜給我個精壯的男人吧!”
申守看白衣女子古怪的舉動,強忍着沒有樂出聲來:“心說這個女的想男人想瘋了!”申守繼續看着白衣女子的舉動。白衣女子唸叨了半天,見沒什麼反應。白衣女子似乎有點不甘心,突然聲音增大了幾倍,大聲喊道:“老天爺,趕緊給我下來個精壯男子,否則我要發飆了!”說完,白衣女子猛的從溫泉池中出來,站在了申守藏身的巨石旁邊。申守嚇得一縮脖子,以爲白衣女子發現了他。可是白衣女子卻好像沒看見申守似得,只顧光着白玉般的身子,繼續祈禱。
“孃的,嚇老子一大跳!”申守拍了拍撲通通亂跳的小心肝。白衣女子背對着申守,光潔的背部和豐滿的讓申守來了一次親密的窺視。粉中帶紅的臀部由於剛纔泡着溫泉,還散發着陣陣熱氣。也許是臀部過於翹了,以致於神秘三角地帶幾根小草悄悄的透了出來,別提多誘人了。申守暗自嚥了口吐沫,真想上前就把眼前這個淫蕩的小女子就地正法,但申守還不敢輕舉妄動,只得鬱悶得趴着。等候時機。
紅衣女子見白衣女子一副一本正經得在那裡祈禱,笑的是酥胸亂顫,好似一對振翅欲飛的白鴿子一般。白衣女子蹬了紅衣女子一眼,只顧自己用心的祈禱:“再不顯靈,小女子我可就發飆了!”
“看你那浪樣,想男人都想瘋了,乾脆你直接讓老天爺過來算了,聽說老天爺也是個大帥哥,肯定能滿足你!”紅衣女子大笑,揶揄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也不說話,還是在祈禱。申守看着白衣女子赤身一樣,像跳大神一樣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豐滿的調皮的跳動着,簡直就是噴血誘惑,比看A片還過癮。
“孃的,搞什麼飛機,乾脆老子出來算了,好好滿足一下你們這兩個浪貨!”申守心裡按奈不住了。
忽然,白衣女子的素手一指。緊接着,申守只覺得脖子涼嗖嗖的。起初申守還不在意,以爲是山洞的寒風颳過。後來發現脖子裡好像有一個活物似的東西,在自己的脖頸上慢慢的遊動。申守一把扯了下來,抓在手裡一看。
“啊!”申守一聲尖叫,比剛纔兩女叫春呻吟的聲音大多了,超過了2000分貝。原來申守手裡抓着的是一跳胳膊粗細的花蛇,正吐着蛇芯,用兩隻陰冷的眼睛盯着申守呢。也不知道申守哪裡來的勇氣,抓住蛇的七寸用力的甩了出去。
“啊!”又是一聲尖叫傳來,標準的女高音。申守一看,原來自己奮力甩出去的花蛇正纏在自己旁邊白衣女子的身上。這條蛇也真夠長的,從白衣女子的酥胸到翹臀全部被纏住了。白衣女子白皙的身子猶如多了一跳美麗的花帶子。
“快點來救我,蛇啊!”女子尖叫着朝申守跑了過來。“別過來!”申守急忙搖動着雙手,企圖讓白衣女子離自己遠點。但白衣女子此刻好像忘記了一切,只想找個幫手,把身上這個可惡該死涼颼颼的東西給弄掉。
白衣女子豐滿的玉體已經撲到申守的懷裡,往後退是山洞的石壁,往前是女子身上昂首吐芯的巨蛇。申守嚇出了一聲冷汗。“這該怎麼辦!”
其實這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從女子身上被蛇纏住,到撲到申守的懷裡用了大概不到3妙鍾。這條蛇好像被激怒一樣,昂頭朝着申守的脖子咬去。申守躲閃不及,正被咬了個正着。申守只覺得脖子一痛,心裡暗叫:“壞了,估計老子要掛了!”
申守呆呆的站在那裡發愣。申守生前從書上看到過,被蛇咬後,一般先是傷口發麻,到最後毒素會迅速擴散到全身,再到中毒身亡。此刻申守已經完全沒了其他的淫蕩的雜念,只是等着死神悄悄的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過了一小會,申守並沒有覺得自己怎麼樣。後來,聽到撲通一聲。申守一看,只見咬他一口的毒蛇,口吐白沫,痛苦把白衣女子纏的緊緊的。白衣女子被勒的幾乎咬喘不過氣來,最後毒蛇竟然死了,身體還緊緊的纏繞在白衣女子的身上。但是原本高昂的頭已經低垂到白衣女子的乳峰上。
“靠,這是怎麼回事?”申守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老子身上的血夠毒,把毒蛇給搞死了!”
“快點,幫忙把這該死的東西弄下去啊!”白衣女子見申守呆呆的發愣,急不可待的說。
“哦!”申守木訥的點了點頭,然後手忙腳亂的去弄白衣女子身上的毒蛇的屍體。由於毒蛇纏的非常緊,再加上女子是赤身的,申守剛纔受到驚嚇,兩手直哆嗦,所以避免不了一會兩手碰到少女的嬌乳,一會兩手摸到少女的,更讓少女感到一陣陣難忍的是申守的雙手在弄毒蛇的屍體的時候,手指還有意無意的掃弄着自己的神秘地帶。
終於,申守把毒蛇的屍體扯弄了下來。白衣少女長出一口氣,猶如受到驚嚇的小鳥投入樹林一樣撲到申守的懷裡,緊緊的纏着申守的身體,顫抖着說:“老天爺,真是開眼了,賜給我了男人,不過是個猥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