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阿鼠借這個機會,猛了一次飈,將劉振勇等三人狠狠的揍了一頓。三人都將氣憋肚子裡,等待着報仇的機會。
阿鼠的人多,又都有傢伙,張洋心裡明白,無畏的反抗只會給自己增加痛苦,他再三的給秦天與劉振勇使着眼色,希望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也許他的心裡,還有着一絲希望,畢竟還有一個兄弟外面,他知道,邱越民不會丟下他們不管。
但劉振勇與秦天的脾氣都很火爆,尤其看不慣阿鼠他們面前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幾次利用合適的機會反撲,但結果都被打了回來。
三個人裡面,張洋沉穩,但同樣也有心機,他不想讓劉振勇與秦天再這樣捱打下去,也不想他們倆被打趴下了,剩下自己一人遭到凌辱。他攔倆人前面,神情非常冷靜的說道:“阿鼠,現我們落到你的手上,我們無話可說,你到底準備拿我們怎麼辦,你就說明。”
張洋的話的確起到了作用,阿鼠揮了揮手,那些小老鼠們停止了對劉振勇與秦天的毆打。
但阿鼠沒有直接回答張洋的問題,他滿臉堆肉,笑容十分詭異,仰着頭張洋臉上看了幾眼,道:“我記得你們一羣人裡面還有一個叫邱越民的,那小子被我揍過一次,只是可惜,這次沒抓到他,要不然也能讓你們一同看一場好戲。”
“好戲?什麼好戲?”張洋問道。
阿鼠望着張洋那張疑惑的臉,頓時笑了起來,並且笑容十分淫穢。接着,他看見從門口走進來倆人,頓時大喜,道:“好戲來了。”
張洋也向後面看去,只見一全身黑衣,戴着一副墨鏡的黑衣男人拖着一女人向這邊走過來。仔細一看,這女人……不是趙白丹是誰?
下一刻,張洋深感不妙……
阿鼠一心只關心趙白丹,沒有理會那黑衣男人,快步迎了上去,像迎娶壓寨夫人一樣,張嘴大笑,露出那一排油黃的大牙。
看見阿鼠,趙白丹一陣噁心,拔腿就跑,阿鼠早有準備,此刻把她抓來了,也就是撕破臉,頓時流氓性子完全暴露,一把將她牢牢抱住,任她掙扎。
看見趙白丹被阿鼠強行裹懷裡,張洋等人無不咬牙切齒。
“流氓!快鬆開,你想幹什麼!”趙白丹用雙手抵阿鼠的胸前,防止他冷不防咬來一口。
阿鼠絲毫不憐香惜玉,抓住趙白丹的後衣領,一把將她甩沙上。他本人也隨着跟了過去,半騎趙白丹的大腿上。
趙白丹受辱,防止阿鼠進一步的對自己侵犯,於是拼命的用雙腿去蹬他,但一切都是無事於補,她的力氣和獸性大的阿鼠比起來相差太多。
這時候張洋也明白,阿鼠說的“好戲”意味着什麼了。
“無恥!流氓!你快滾開!”
“哈哈哈哈哈哈……”
阿鼠按着趙白丹的雙手,任由她對自己無的辱罵與反抗。她聲音叫的越大,掙扎的越厲害,阿鼠反而笑的大聲,彷彿他就是喜歡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感覺。
只是此時沒人注意到,抓趙白丹來的黑衣男人已站到了趙白丹的後面,並且雙手兜裡挪動。
張洋等人怎能允許這種事情自己眼前生,關係不錯的異性朋友,眼看着要自己面前被流氓侮辱,光天化日之下,無數雙眼睛色咪咪的看着望着,很難想象,這種事情一旦生了,趙白丹還有沒有勇氣這世上活下去。
張洋緊眯雙眼,橫着阿鼠,彷彿對他臉上的每一個器官都十分痛恨。他明知道自己現阻止不了,但憤怒辱罵的話還是脫口而出。
“爛老鼠!你想幹什麼,有種就衝我們來!”
阿鼠裂着嘴向張洋望去,哼了一聲,道:“你還以爲我真把你們當回事啊,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想上她,我給你們開開恩,讓你們飽飽看福那是你們的運氣。”
張洋向前一邁,劉振勇與秦天也衝了出來,但很快又被十幾個人架脖子的架脖子架手的架手。
張洋怒吼道:“你要是敢動她,我一定會殺了你!”同時,張洋看了倒沙上的趙白丹一眼,趙白丹也捕捉到張洋的眼神,對於張洋爲自己出頭,趙白丹眼裡泛起了感動的淚水。
“哈哈哈哈哈!”
阿鼠又是一陣狂笑,“你先保住你自己再說!”
接着,阿鼠又揮着雙手,大聲說道:“兄弟們,只要有興趣的,我玩完了讓你們也爽爽!”
聽到這話,車間內頓時炸開了鍋,小弟們個個歡呼叫好,並不約而同的出一陣陣淫笑。
有人起着哄,喊着鼠哥快點,讓兄弟們飽飽眼福。
這些人個個用猥褻的目光趙白丹身上着,彷彿聯想着她待會被拔光渾身**裸的樣子,還有進一步的便想着騎趙白丹身上,任意放肆。
劉振勇的憤怒一點也不亞於張洋,他和趙白丹二年同學,關係平時也處的不錯,有時候趙白丹對他還劉哥劉哥的叫着。
現劉振勇的眼裡,彷彿就是自己的妹妹被阿鼠騎身上一般。頓時,他也不乎自己被幾人架着,聚集全身的力氣,雙手向外一擴,接着用手肘向兩旁的人打去。這一擊,頓時讓那捱打之人直噴鼻血。
張洋與秦天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與劉振勇一起反抗着。
劉振勇這一動,那些想吃天鵝肉的小老鼠立馬不幹了,放盤子裡的食物,怎能讓貓給叼了?頓時,又一陣騷動,除了那些架住劉振勇的人,就連阿鼠身邊的人也衝了過去,不能讓這三個小子壞了自己的美事。
阿鼠分析着局勢,心想我人多你幾倍,量你再怎麼本事也拿我沒折,他身子稍稍一擡,笑道:“打,狠狠的打,真他媽熱鬧,老子就當……”
阿鼠這句興奮的臺詞還沒說完,便被一冰冷的硬物架住了脖子,他猛的一愣,向旁邊望去,只見把趙白丹抓來的黑衣男人手裡拿把小刀比了自己脖子上。
阿鼠感覺到莫名其妙,嘴角打着顫,道:“你,你……你幹什麼?瘋了?我是鼠哥!”心想你着急這女人你就好好說嘛,大不了我先讓你就是。
但那黑衣男人卻不乎你是鼠哥鼠弟,他只是嘴角一彎,笑容很冷。接着,他抽出另一隻手將墨鏡拿了下來,露出那張讓阿鼠還算熟悉的臉。
“是……是你?”阿鼠一驚。
“越民!”三人興奮的喊道。
見阿鼠被邱越民架住,那羣小老鼠們也送開了劉振勇等人。
“爛老鼠,還不放人?”邱越民冷冷的說道。
對於現的局勢,邱越民也沒有多想,他只需要拿阿鼠做人質,等張洋與趙白丹等人先跑出去後,自己一個人也好逃脫。
邱越民出現的一剎那,阿鼠的確驚慌,但現他弄清楚了情況,竟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
邱越民看出了阿鼠不慌不忙的神情,怕有什麼變故,催道:“還愣着幹什麼!快放人!”
阿鼠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甚至色咪咪的眼眶下,劃過一絲陰險的神色。
下一刻,站邱越民身後的阿鼠小弟,舉起手對準邱越民的腦袋,邱越民只感覺腦後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並且這東西讓他感覺到無窮的壓力。
邱越民心裡暗歎不好,這是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