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邱越民提供的消息後,趙白丹果真第一時間內通知了張洋。張洋對趙白丹堅信不疑,倆人便飛快的辦理了一系列手續,將公司交替給了下屬打理,又用一個假身份開了個銀行帳戶,將錢轉了進去。
所有的一切都二天內完成,時間雖然看上去久了點,但也是用大的能力了。清晨的太陽纔剛剛射出一點春天般溫暖的陽光,張洋和趙白丹便帶着簡單的行李就準備離開,因爲怕李靜礙事,張洋根本就沒把這件事和他提過。
其實無論是什麼事,張洋都很少和李靜提起。
與此同時,邱越民正一家酒店進行片的宣傳會,整個劇組應該到場的人都基本上來齊,可安思漫卻不知怎麼搞的還沒趕來。
邱越民牛二娃的保護下向安寧走去,由於安思漫還沒來,宣傳會還沒開始,此刻安寧正單獨的接受一羣記者的採訪,邱越民湊了過去,小聲問道:“安導,思漫怎麼還沒過來,現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安導繼續和記者們笑着,偏過頭小聲道:“我還準備問你呢,我不知道。”
“那怎麼辦?”
安導鬼怪的向邱越民斜了一眼,同時不忘和記者們嬉笑,道:“沒關係,這些記者巴不得我們多延誤時間呢!待會有記者採訪你,你就和他們瞎扯,爲思漫爭取時間。”
安導都這樣說了,邱越民也沒辦法,只有期盼安思漫能快點來就是,纔剛剛離開安導沒幾步,一羣記者冷不防的簇擁過來。牛二娃本能的擋邱越民的前面,邱越民揮了揮手,示意牛二娃讓開。
邱越民看着面前七八個麥克風,而且還處於不斷增長,笑了笑,“大家都坐着說,這麼多人擠一塊太累,行嗎?”
記者們有些吃驚,但見邱越民將身後的椅子向前挪了挪坐下後,記者們也紛紛的找椅子坐一起。
邱越民又道:“好了,大家有什麼話就問,我這人特誠實。”
記者羣裡微微一愣,他們沒想到邱越民真的如流傳的那樣,非常的平易近人。一女記者開口說話了,道:“邱天王你好,據我的瞭解,這是你出道以來的第三部戲了,我記得前兩部戲的女主角都是安思漫,而她也一直是你的好搭檔,但爲什麼這部戲她退居爲女主二號了呢?是不是你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大家問點實質性有意義的東西,這位小姐,我承認,你的長相的確很出衆,但這問題就和你的長相不相符合了。先我要告訴你,對於演員分配的安排,完全是由我們公證無私的鐵碗導演的合理分配,至於電影的角色適合哪種性格哪種體型哪種臉蛋的人去演,這是導演他們的事,當然,這部戲還拍攝之,你們還看不到,但當你們看完後,你們一定會認爲這次的安排非常的合理,也非常的出色。所以我希望,接下來的問題不要再八卦了,我敬重你們,纔會配合你們,希望你們也能尊重我。”
邱越民的話說的女記者臉上撲紅,像沒頭蒼蠅似的坐了下來,其他的記者也互相對視,有的臉皮薄的也跟着紅了起來,顯然這個問題也是他們準備問的。
稍微冷場了一會,一個男記者才頂着頭皮站起來問道:“邱天王,我想你應該不是靠武打動作出家,而這部戲又完全是關於武術的,拍戲的過程經常遇見困難嗎?你本人對這部戲看好嗎?”
邱越民朝男記者笑笑,彷彿說這問題問的很好似的,道:“你說的很對,我的確不是靠武打動作出家,充其量也就是讀書的時候學街邊小混混似的打打羣架,找人練練拳頭單單挑,根本就不懂武術爲何物。拍攝過程,我的確遇到過很多困難,但每經歷一次困難,我就會進一步的明白武術究竟是什麼,我們劇組的武術指導非常專業,人也很不錯,基本上我遇到的問題他的引導下都會解決。後一個問題,對於這部戲,我非常的有信心,我也認爲,這將是我目前三部戲成功的一部。我相信,這部戲也不會讓大家失望。
男記者像是很滿意邱越民的回答,邱越民說話時,他不停的點着頭,坐下後,另一個記者又很禮貌的站起來,問道:“邱天王你好,我們知道,你從默默無聞一直走到現非常的不容易,而你一直都是非常受爭議的人物,這其你一定遇到過很多困難。但現你能坐這裡和我們說話,就說話你已經把這些困難都打敗了。其實,我就是你的歌迷,我非常愛聽你的歌,你能和歌迷朋友們,敞開心扉的說說心理話嗎?”
邱越民挪了下身子,低着頭將嘴湊進麥克風,微笑道:“既然是心理話,那我就不需要腦海裡組織語言了,如果話說的有些亂,還希望大家諒解。這個……說實話,看着那些一直關注我,支持我,喜歡我的朋友們,我的內心總是非常的欣慰。說實話,我沒讀多少書,長相也不出衆,不是一個很出色的人,甚至幾年以前,我還被警察叔叔當做流氓抓進了拘留所。但我一直堅信,天道酬勤,有恆心,有毅力,堅持不懈,終會成功。哪怕出身多微賤,家境多貧窮,只要肯努力,這些都不是問題。我能有今天,第一,我覺得是自己的aq不錯;第二,便是我什麼都要嘗試的態。但除了這些,還有老天爺賜給我的運氣,朋友們帶給我的福氣。很多人都說,我幽默,風趣,有親和力,我想,他們這樣說,是因爲我並不是長相一流的帥哥……”
張洋和趙白丹的動作很快,倆人都沒有開車,坐的士趕飛機起飛一個小時前就來到了機場。
自從趙白丹把這個消息告訴張洋後,張洋的心裡一直便十分緊張,雖然平時的他都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但心裡卻是非常害怕的。
因爲他知道,自己一旦落入法網,那絕對是死路一條。他不想死,他做出這些事就是爲了讓自己過上好日子,情的享受,放肆的揮霍,步入上流社會享受榮華富貴。
他一直期待,一直憧憬,所以他不能就這樣死去。
倆人一路無話,緊張兮兮的趕路,剛進入機場大廳,張洋突然扯着趙白丹向旁邊的柱子後閃去。倆人原本就很緊張,張洋這突然的一鬧,嚇的趙白丹尖叫了一身。
趙白丹疑惑道:“幹什麼?”
張洋將手指豎嘴邊,小聲道:“是秦天。”
順着張洋指的方向,趙白丹偷偷的將頭從柱子後探了出去,果然看見秦天和兩個同樣穿着軍服的人站一塊聊天。
趙白丹開始的尖叫吸引住了機場很多人的目光,當然也包括秦天,秦天向出聲音的地方望去時,趙白丹剛好把頭伸了出來。
兩目相對,雖然有米距離,倆人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面,但秦天就是感覺到奇怪。職業軍人的嗅覺讓他向趙白丹走了過去。
趙白丹急忙將頭縮了回來,驚恐的說道:“他來了。”
張洋猛的吸了口氣,挽住趙白丹,縱身向前邁出去,向來的路上返回,道:“走!”
倆人互相挽着,頭也不回若無其事的向前方快速的走着,而秦天也加快了腳步後方追。
張洋知道行蹤已經敗露了,被秦天看出了不對勁了,性小跑的衝出機場大廳大門,想攔部車馬上離開。
擡頭望去,看見前方一男人正開打車門準備讓身旁的年輕女人上車,張洋眼珠子一轉,急忙衝了過去,笑道:“安思漫!”
安思漫看見是張洋和趙白丹,揮手打着招呼,與此同時張洋衝了過去將安思漫往車門裡一擠,同時對趙白丹道:“快上車。”
安思漫那保鏢兼司機愣是被張洋搞蒙了,但還是非常迅速的進入駕駛室,張洋急忙道:“快開車,有人要抓我,快。”
安思漫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出於幫朋友,便喊着司機快些開,當秦天等人趕出大廳外的時候,剛好看見張洋把安思漫往車裡推的動作,可很有一段距離,秦天追過去的時候,安思漫的車已經開了出去。
秦天急忙吩咐身邊的兩個軍人,道:“快,快攔輛車,追過去!”接着拿出手機,給邱越民撥了個電話過去。
“怎麼了秦天?你到了?”
邱越民那頭很吵,秦天沒多餘的時間解釋,只好扯大嗓子吼道:“越民!張洋抓了個人質,好像是你的那個叫什麼漫的朋友!”
“什麼?”邱越民大聲一吼,隨即道:“你們哪?”
“看他們的方向,往機場旁邊的郊區跑了。”
“靠,快跟着,千萬不能讓張洋傷害到安思漫啊!”頓了一下,掛掉電話之前,邱越民的聲音又從電話裡冒了出來,“媽的,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