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越民這回是真驚了,急忙道:“芳姐,你怎麼連安思漫也知道啊?”
劉芳捂着嘴呵呵的笑道:“看來還真有這回事啊,瞧你緊張的樣子,你們拍戲的時候一定拍出了許多故事?”
邱越民明白了,自己與安思漫搭檔了兩部戲,而且還是比較紅的作品,劉芳哪能沒點線呢?
邱越民搖了搖頭,一副無奈的笑容,道:“芳姐,你面前我真是什麼也隱瞞不了啊。”
“越民,是情感主導你,還是你控制情感,一切就看你自己了。芳姐還是和以前一樣,只要你願意說,我就願意聽。”
突然間,對於以前的事邱越民不想再提了,也不想問自己監獄期間劉芳爲何沒和自己聯繫,他只覺得現的感覺很棒,並想要把它維持下去。
現的邱越民,太需要安靜。
“那好,芳姐,我們出去,我先請你吃飯。”
“少來,你來我這裡,我纔是東道主,想吃什麼我請你。”
邱越民不想這點小事上瞎謙讓,那樣只會顯得自己做作,想了一會,道:“這是我第二次來香港,你就帶我去吃你認爲好吃的東西!”
劉芳呵呵一笑,起身道:“那好,跟我來。”
倆人雖然四年沒見面,但一見面了卻完全跨越了這段時間的空白,無論是什麼場所,幹什麼,都有說不完的話。
夜裡,倆人回到花店,劉芳的小房間裡又交心的聊着。邱越民聊着這四年來自己的經歷,自己的感受;而劉芳就說着一些關於花的知識,自己悟出來的人生道理。總而言之,倆人是無話不說,無事不談。
而邱越民也瞭解到劉芳不但沒結婚,就連男朋友都還沒找,問劉芳原因,她只說自己沒這個時間。也的確,看她打理花店整天忙忙碌碌的樣子,哪還有這個閒心啊!
邱越民意識到,自己不能老是待這過份的打擾她了。
“芳姐,這麼晚了,我回去。”邱越民道。
劉芳還是那副招牌笑容,笑道:“回去?你回哪?回你後來爹那裡嗎?如果你想回去,你不早就回去了嗎?”
芳姐說的對,如果我想好了,我恐怕上飛機前就聯繫黑雪叫她來接我了。
頓了一下,劉芳又道:“好了越民,沒必要外面開賓館,你現又是名人,到處走動也不方便,就睡我這,還有地方。”
“這個……”邱越民向外望了幾眼,花店的員工都已**,店面的玻璃門也是關着的,只差一把鎖了而已。“那好!”
劉芳微微一笑,“那好,我去關門,你這等會。”
望着劉芳出去的背影,邱越民自內心的笑了,和她待一起的時候,真的是什麼煩惱都可以忘記。或許現只有這裡,纔是自己能唯一清靜的地方,其實就算一輩子待這裡,安安靜靜的種花養花,也蠻不錯啊。
一時間,邱越民心曠神怡,之前的煩惱彷彿全部煙消雲散,人嘛,就這一輩子,何必讓自己苦苦的思煩心的事情,自尋煩惱呢?
我追求了,我努力,無論結果是多麼的無奈,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有煩心的事,不也有開心的事嗎?有喧鬧的都市,不也有寧靜的小區嗎?
慕容黑雪,我明天就來見你,我要告訴你,我會做一個世界上好的哥哥,把你捧手心細細關懷。而且,我只會是你的哥哥而已。
慕容尚華,我會對你熱情,我會對你親熱,但我卻實無法如你所願。我只想過着讓自己滿意的生活,我不需要大富大貴,不需要家產如山。
鏗!
屋外清脆的一響,像是重物撞擊的聲音,邱越民一驚,急忙湊到門邊觀望着外面。
現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不知從哪跑出來五個男人,看他們一搖一晃的樣子,像是還喝了點酒。其一人手裡捏着把鐵棒,剛纔的聲響一定是他出來的。
站前面靠近劉芳的胖男人朝四周望了望,說道:“老闆娘,這麼晚還沒關門呢,生意不錯嘛。”雖然滿嘴的酒氣,說話還算清醒。
劉芳笑笑,只是對這酒氣味作嘔,並沒有對他們的突然到來顯得吃驚。
“好什麼呢!守了一晚上都沒人來買花,這不,準備關門呢!”
“是嗎?”胖男人一臉吃驚的樣子,向後面的弟兄道:“來來來,一人選一束花,給老闆娘照顧生意。”
劉芳知道他們非善類,不想讓他們全部進來,再說,邱越民這個大明星還裡面呢。劉芳揮了揮手,急忙笑道:“得得得,你們要想買花送給女朋友,我請客送給你們,就算交個朋友,要掏錢買就沒必要了。”
胖男人一愣,接着道:“好!老闆娘真夠爽快!這花的事先放下,咱們說說正事。”
劉芳心裡一笑,就你們這些流氓還有正事?
胖男人道:“既然老闆娘想和我們交朋友,那我們自然沒話說。實話告訴你,我們幾弟兄就是專門和你們這些願意交朋友的老闆交朋友的。和我們交了朋友,那保證你這裡一年四季,平平安安。”
劉芳明白了,這些人是來收保護費的,哎,想想香港這條街道上也正是亂,運氣不好,一個月像這類人至少也遇見幾波。這些還算好的,上次一波來了十幾個,都凶神惡煞的,要不是剛好運氣好黑雪這裡,那後果可真難說了。
從黑雪那裡也學到,對這些人能不服軟就量不要服,傳出去了,誰都會以爲你好欺負,那以後生意還怎麼做啊。
劉芳哈哈的大笑起來,一服若無其事的樣子,道:“不知道大哥幾個是混哪塊地面的,我怎麼知道靠不靠的住啊?”
門邊的邱越民,靜靜的看着劉芳,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受保護費電視裡見到不少,但真實的還是第一次遇見。看見劉芳應變自如的樣子,邱越民很是欣賞。
見劉芳瞧不起自己,胖男人臉色唰的一變,伸出手望自己胸口捏了捏,喝道:“老闆娘,你這可就看不起人了,哥哥我如果沒點斤兩我他媽敢出來混嗎?”
胖男人又向身後那拿着鐵棒的兄弟望去,眯起眼睛彷彿威脅道:“如果要我顯出點伎倆,恐怕你這花店就不保了。”
劉芳朝那左右擺動的鐵棒看了一眼,道:“可問題是,我這已經有人罩了啊,那些人的陣勢可不是假的,一來就是幾輛卡車。”
劉芳說的津津樂道,眼睛鼓的老大。
胖男人的臉色又是一垮,估計被劉芳侃的醉酒的腦袋都醒了不少。
胖男人咬了咬牙,臉色猛的一拉,道:“你少嚇唬我!這地面上我啥陣勢沒見到過,別說你這小小的花店,就是慕容集團的總部,張學有的豪宅,我也都闖過。快,少羅嗦!”
伴隨着胖男人後的怒吼,那身手的男人將鐵棒一揮,劉芳旁側的花堆裡一砸,頓時噼裡啪啦響起了一陣破碎的聲音。
劉芳吃了一驚,原本想用語言把他們嚇唬跑的,但沒想到,這羣人不僅僅是單純的收保護費,甚至有一種打劫的意圖。
看着他們臉上一副蠻不乎的戾氣,劉芳感覺到,喝了酒的他們促使着他們的行動加的放肆。這羣人,單用語言可能應付不了了。
邱越民也感覺到不妙,這羣人眼裡,整個花店就只有劉芳這個弱女子一人,夜深人靜的他們,可是想做什麼都可以啊。
五人猛的向前邁了一步,擠進了花店,胖男人也收回了和劉芳嬉笑的面容,怒氣騰騰的瞪着劉芳。
劉芳向後退了幾步,問道:“你們要多少?”
此時五人已走到了花店間,胖男人向四周掃了一眼,道:“把現金全部給我拿出來,不想讓我們自己的話就老實點!”
劉芳頓了一會,隨即馬上的作出了決定,快速的走到收銀櫃,纔剛把鑰匙插進進去,那跟後面的男人便衝上來將劉芳推開,一把將櫃子抽了出來。
劉芳意識道,他們已經開搶了。
劉芳知道現這種情況反抗根本沒有作用,反正他們只要現金,櫃子裡也沒有多少,給他們就算消消災算了。
看到這裡,邱越民有股想衝出去的衝動,但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全勝的把握。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主動出擊,畢竟花店裡打了起來,無論怎樣損失的都是劉芳。但看着這些人貪婪的樣子,邱越民感覺到十分不妙,但牛二娃沒跟來,邱越民又不習慣報警,只好想到了慕容黑雪。
靜靜的,邱越民撥通了慕容黑雪的電話,電話裡,邱越民沒有和慕容黑雪多說,只是說劉芳的花店出事了,慕容黑雪便立馬掛了電話。
看見了錢,強盜們立馬花了眼,頓時興奮起來。胖男人和一弟兄拼命的將櫃子裡的錢抓進了口袋,將其他的票收據等紙單撕的撕,扔的扔。直到櫃子全部被扒空了,五人才停下來。
胖男人拿着錢手上掂了掂,對劉芳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彷彿說你不是又人罩嗎?人呢?哪啊?
胖男人無恥的說道:“這錢雖然少了點,但夠我們瀟灑一夜了,謝謝你了老闆娘。”
哈哈哈哈哈!
說着,胖男人一聲令下,衆人都向門口走去。
看着五人邪惡的背影,劉芳鬆了口氣,雖然退了點財,但這瘟神總算是走了。
可事卻不遂人願,五人才走到門口,那五人一瘦弱的男人突然停下來,吱吱唔晤的說道:“大哥……”
胖男人愣住了,驚訝的看着他,心想你這是幹什麼啊?錢到手了,馬上你就可以去找姑娘了,你不是喜歡這個調調嗎?
瘦弱男人回過頭,一臉淫笑的看了劉芳一眼,然後又對胖男人說道:“老大,可以等等嗎?我……我想劫個色。”
呼!
聽到這話,其他的幾個男人先是臉上一愣,隨即露出了瘋狂的笑容。這……這不是一經典電影的臺詞嗎?
如果換作平時,劉芳邱越民也會忍不住樂一下,但現,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胖男人劉芳身上看了一眼,喲,還別說,開始只顧往錢上面想了,還真沒注意道,這老闆娘也是一美人兒啊!黑燈瞎火的,把門關上,有誰知道我們做什麼?哈哈!
胖男人點了點頭,淡道:“你去,我這幫你守着,記住,老闆娘人仗義,要對她溫柔點。”
瘦弱男人滿臉欣喜,向胖男人猛的點頭,一臉說了好幾遍“謝謝大哥”才轉過身,滿臉淫笑的朝劉芳走去。
劉芳蒙了,做夢也沒想到這些強盜還有這手,看着漸漸靠近自己的齷齪男人,那滿臉的**相,劉芳心想要是自己被他糟蹋了那還不如不活了。
瘦弱男人一步步逼近,劉芳本能的向後退着,漸漸的,已被逼到了牆角。劉芳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隨手拿起巴掌大的盆栽就向瘦弱男人砸去。
瘦弱男人躲也不躲,竟用手硬接硬的擋住,並且還越來越興奮,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誇張。
看到這一幕,人羣開始起鬨了,一人下流的說道:“你要是不行,哥幾個就幫你來按手腳,哈哈哈哈哈”
瘦弱男人沒有乎同伴的嘲笑,而是加快腳步向劉芳衝去,到底行不行,只有拿出行動來才能讓他們信服。
強盜們的淫笑聲注入劉芳的大腦,劉芳頓時感覺到了無比的恐懼,她甚至難以想象,今晚到底會生什麼。或者,事情究竟會展到什麼程,除了瘦弱男人外,其他的人會放過自己嗎?
恐懼的想象着瘦弱男人自己的身上來回蠕動的樣子,劉芳一剎那幾乎要瘋了。伴隨着尖叫聲,她拿起盆栽一個個拼命的向前面砸着。
可這招對瘦弱男人幾乎沒一點效果,劉芳越緊張,她就越瘋狂,他不乎盆栽砸身上,彷彿一點也不疼痛似的。只是像看獵物般的看着劉芳,縱身撲了過去。並瘋狂的叫道:“老闆娘,我來了!”
劉芳心一沉,望着面前邪惡的男人,幾乎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