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越民唱完後,無疑獲得了衆多的掌聲。
邱越民注意到趙白丹看自己的眼色,也越加的不一樣了。
但邱越民知道趙白丹心裡想些什麼,她一定想,沒看出來!真沒看出來!除了現你不是野蠻人之外,居然還有這樣動情感性的一面。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
邱越民想湊過去證實一下趙白丹的想法,這時秦嵐湊了過來,並坐邱越民的旁邊。
秦嵐端起酒杯,對着邱越民笑道:“你叫……邱越民?你好!”
邱越民微微一笑,與秦嵐響了一下,道“我幹,你隨意。”
“那可不行,既然響了就得幹,別以爲我不懂規矩。”秦嵐不幹了。
邱越民對秦嵐產生了一絲好感,又爽快,又懂規矩,又和氣,又漂亮。邱越民暗贊,秦天的眼光的確不差。
秦嵐嘰裡咕嚕喝完後,露出個可愛的笑容,“邱越民,剛纔那歌你唱的真好聽,我覺得,你的聲音很有個性,非常適合唱情歌。”
“是嗎?可我卻蠻喜歡唱那些豪情壯志,抒我愛你美麗的祖國之類的歌要多一些。”邱越民故意擡槓。
“是嗎?那你想唱什麼,我去給你點。”
邱越民想了想,道:“那來一青藏高原!”
秦嵐一驚,“這個你能唱起來?”
“爲了討美女一笑,哥麼我豁出去了!”
……
人們玩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不經意間,幾個小時便悄然逝去,再細細回味那段愉快的經歷,也不再有當初的那股感覺。
天也慢慢晚了,對於女生來說,也到了回家的時候,這幾個小時的相處,大家都混成了一團。當然,除了張劍以外。
並不是大家不給張劍機會,張劍也和劉振勇一樣與張洋等人打着鬧着,但張洋等人心裡始終覺得,這傢伙和自己不是一路的!
這恐怕,就是所謂的緣分!朋友相交,同樣也要靠緣分……
李靜話,說是再玩半個小時就回家,大家看看時間,也的確不早了,今天也都玩的比較興,便都沒什麼意見。只是張洋這後關頭,加上幾個男生都喝了不少酒,他便閒不住了,拿出看家本行,硬是要給大家出幾個謎語猜猜。
張洋麪向衆人,尤其是女生,大聲的問道:“你們知道,貓是怎麼叫的嗎?”
李靜搶了前面,做出貓的樣子回答道:“喵,喵……喵……”
張洋滿意的一笑,繼續道:“你們知道,狗是怎麼叫的嗎?”
張劍答道:“汪汪……汪……”
張洋接着道:“你們知道,救護車是怎麼叫的嗎?”
這個回答稍微慢了點,並且也沒有人答對,張洋嘆了口氣,便繪聲繪色的解釋道:“你們難道沒聽見過救護車叫嗎?救護車應該是哎喲……哎喲,哎喲……這樣叫的。”
“哦!”衆人醒悟。
接下來,張洋加大了音量,道:“那你們知道,牀是怎麼叫的嗎?”牀字張洋故意加大了音量。
衆人先是一愣,迅速腦海裡回憶牀的樣子,直爽的李靜竟本能的反駁道:“牀能叫嗎……”還沒落音,李靜明白過來,低着頭紅着個臉。
這時邱越民故意用嬌嫩的聲音學張洋他爸a片女人的叫喊聲。
山雞也做出一副騷的樣,摸着胸口着:“噢,啊……啊呵。”惹得衆人頓時起了雞皮疙瘩,狠不得把他轟出去。
張洋實受不了了,給了山雞一腳,道:“錯了,都錯了,牀是你們這麼叫的嗎?”
“恩?不對嗎?那你說說牀是怎麼叫的?”衆人露出略帶淫穢的笑容。
張洋做出一副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皺着眉頭道:“應該是……牀牀牀牀牀牀牀……”
衆人無語……
……
這一夜是快樂的,積極的,脫離低級趣味的,原以爲這一夜的結束也將是用快樂劃上句號,但卻沒想到,因爲張劍的存,給這羣人帶來了幾乎毀滅性的災難。
初是劉振勇出去上廁所,張劍便跟着劉振勇一起去,過了不到幾分鐘,張劍先回來了,讓人驚訝的是,他還帶了個人來。但讓人憤怒的是,這個人居然是阿鼠!
阿鼠一進來,也沒和包房內的人打招呼,第一眼便鎖住趙白丹。待張劍說完一些客套話之後,他便很“自覺”的坐了趙白丹旁邊。
此時的趙白丹與邱越民非常憤怒,他們沒想到張劍居然狗改不了吃屎,竟把阿鼠給引來。
張洋等人也現了氣氛的不對勁,他們沒見過阿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經過邱越民的小聲解釋後,頓時都明白過來。
阿鼠向四周望了望,和張劍說道:“你這裡連酒都沒嗎?”
“有,有!”順着阿鼠的視線,張劍馬上把矮桌上的幾瓶酒放了阿鼠的面前。
張劍拿酒的同時,邱越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也現了,但並沒有解釋什麼,一臉也無可奈何的表情。
阿鼠將酒瓶含嘴裡,雙牙一閉,酒瓶一扳,那瓶蓋就開了。開了一瓶,又接着開第二瓶,將第二瓶遞給趙白丹,同時說道:“趙小姐,你說我們這是不是緣分?上次請你吃飯沒吃成,今天卻一起喝酒,來,我敬你。”
趙白丹雖然知道了阿鼠的厲害,但他就是屬於那種國家領導來了也不賣帳的性子,自然也沒有理會阿鼠,讓他自己一相情願。
“喲,趙小姐真是冷酷啊。”阿鼠冷冷一笑,說道:“那好,這第一瓶我先乾爲敬,算是表達我對趙小姐的一片誠意。”
阿鼠仰起頭,一滿瓶啤酒十幾秒就搞定了,喝完後,接着又開了一瓶,然後又遞給趙白丹。“怎麼樣,這下能賞臉喝了?”
趙白丹轉過頭,微微的酒瓶上看了一眼,語氣還算比較平和。“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阿鼠笑道:“這沒關係,不會可以學嘛……來,我教你。”阿鼠嘴手並用,說完後,竟將手伸出去,挽住趙白丹的肩膀,完全不管包房內幾雙怒視的眼睛。
趙白丹猛的一驚,連連向旁邊移去,同時向邱越民等人的方向望去。這種很少她臉上出現的表情,叫着求助。
邱越民捱過阿鼠一頓,本就與他有仇,加上趙白丹出事他也不會不管,現趙白丹已經先出求助信號了,他當然要挺身而出,爲趙白丹出頭。他緩緩的走去,以居高臨下呈45的斜視盯着阿鼠,冷冷的看了幾秒,說道:“還未請教貴姓?”
阿鼠以同樣藐視的眼光掃了邱越民一眼,覺得這小子怪眼熟的,淡道:“別他媽姓不姓的,叫我鼠哥就行了。”應了邱越民一聲,又接着色咪咪的向趙白丹湊去。
“噢!鼠哥!”邱越民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狀,還配合着點點頭,然後有意將聲音提到很大,問道:“李靜,今天你是東家,這位什麼鼠哥是你的朋友嗎?”
李靜的聲音很小,但配合着搖了搖頭。
“噢!“張洋點了點頭,又望向李靜旁邊的衆人,道:“是你們的朋友嗎?”
“不是。”
“不認識。”
邱越民的舉動,讓阿鼠與張劍都十分尷尬,張劍怕惹火阿鼠,使勁給邱越民使眼色。但邱越民哪會理會他啊,故意裝着一副沒看見他的樣子,將頭向阿鼠湊了過去,道:“我說鼠哥,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邱越民的語氣非常平靜,但字裡行間卻充滿了挑釁。
張劍也聽出了話裡的意思,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心也跟着跳到了嗓子眼裡。一方是道上混了很久的流氓頭,一方是學校裡的霸王,雙方都不是好惹的,張劍的心裡,這會打着巨雷。
而張洋這邊,與秦天,山雞使了個眼色,做好迎接突事件的準備。對於阿鼠,邱越民是遲早要報復的,只是近生的事比較多,沒有將心思放上面。但陰差陽錯,沒想到今天這裡遇見了,從阿鼠進門的那一刻起,邱越民便感覺到,今天會有事生。
阿鼠雙眼緊盯着邱越民,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懼意,但他的話語卻讓自己對他十分討厭。但阿鼠並沒有立馬拉下臉與邱越民對着幹,而是沉默了一會,接着站起身,奸笑道:“行!我就不打擾你們痛快了,我走了。”
聽到這話,每個人都感到吃驚,這阿鼠是怎麼了,邪了?這麼容易就打了?
但這種驚訝還不到三秒,阿鼠便抓着趙白丹的胳膊,微微的說道:“不過趙小姐,今天無論如何咱們得說說話聊聊天,走,去我的包房。”阿鼠鼠珠亂竄,着趙白丹身上任何一個性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