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降下,在波藍街道旁的各種小店門前,紅色黃色箱開始亮了起來,或燦爛,或閃爍,與夜色中閃爍的繁星爭鬥着色彩,這樣的景像在街道上蔓延着,直到視線可及的轉角處亦是如此。
雖是近冬,街頭上依然有不少身着露臍裝的女子或站於店旁或倚於路邊,臉上清一色打着有些厚的粉底和抹上有些透紅的胭脂,在街道上閃亮的燈光中,並不能把她們的姿色看得太清楚,只能從她們有些暴露的衣服上,看到豐滿的身材及有些慘白的皮膚
劉山與李語風並排走在這波藍街上,一邊對着街邊站的女人們品頭論足,一邊慢悠悠地向前走着,跟在他們身後的是劉白和李語風的保鏢…這一天與那些官員們打着官腔,可真把劉山給累得夠嗆,這一出來,自是心情舒暢…
也許是因爲自己來自鄉下,也許是還並不習慣於香港的夜生活,走在這裡劉山總是感覺香港的夜晚似乎伴隨着一種萎靡和頹廢的氣息,他驚詫地發現,在這條街道上,除了自己一行人外,竟然沒有見到過一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
滿大街到處都走着一些衣着華麗且暴露,身材誘人至少沒有太多多餘的肉的年輕女子小鳥依人地伴着身旁那已經人過中年,甚至已經頭髮花白西裝革履的成功老男人們,臉上笑容爛燦,不時轉過眼角望着和這環境不太相符合的劉山這一行人,與身邊的男伴低聲竊語着,與那些站在路邊的女人一起形成了一道令人有些難堪的風景…
“這傳說中地波藍街怎麼會是這個樣子?你不會想讓我去嫖這些老妓吧?我不是說要去喝花酒的嗎?怎麼這街上到處都是些燕燕?”劉山有些不滿地對李語風說道,在他看來去玩狎這些在牀上類似挺屍的老女人,還不如回到航母把一個女機器人帶到自己房間裡有趣,畢竟機器人不用擔心有什麼不乾淨地東西。
“當然不是這裡啦,虎哥,前面的街上有一家夜店,我去過一次,裡面都是些開始學壞地小女孩,鮮嫩着呢,我們要去的就是那裡,那裡的妞傻且多,包房裝修還行,吃的東西也不錯,”李語風答道,然後加快腳步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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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走到了一間夜店,李語風對這裡倒是挺熟,一下子就要了一間包房,還在外邊不知如何騙了幾個女孩子進來,看樣子來過的絕對不只是他所說地一次…
這纔不過片刻,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就喝得帶了些醉意,坐在劉山左邊的劉白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因爲他知道劉山是注射過基因改造液的,血液的排毒功能非常強,就算再怎麼醉第二天就會完好如初,而李語風的保鏢則在一邊乾着急,自己那沒有什麼酒量的主子在那裡和劉山這樣子喝,肯定沒有多久就會醉掉,而自己想勸又怕他發火,不勸又怕回去被老爺罵…
“虎哥。喝酒喝酒。這海鮮就要用白酒用。這可是我專門點地白酒。四川產地古棉純。一口喝下去又暖身又帶勁!唉!都好久沒來了。在臺灣我就特別想念這裡把海鮮做地味道。”李語風左手舉起杯子。右手地筷子也沒有停。夾向桌上盤子裡地一截魷魚卷
“喝就喝。誰怕誰…”劉山伸手就抓起了一隻龍蝦腿。也不用什麼夾子。放進嘴裡就咬起來。那李語風叫進來地四個小女孩看見他們吃地那麼開心。而且這裡點地菜餚也有些貴。比起某些來夜店裡卻不捨得點東西地所謂公子要好很多。一時也收了本來就沒有多少地矜持。對着桌上地海鮮大快朵頤起來…
劉山輕輕地舉起酒杯。與李語風對着一口喝乾。然後聞着從坐在身邊沙發上地嬌小女孩身上傳來地那淡淡地香水味。有些醉眼朦朧地望着那正在小口地吃着海鮮地小女孩。輕笑着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他久在廣東打工。倒也能說上不三不四地白話。而且這些在風月場所混裡地女孩。又有幾個不會幾種語言地。
那女孩小心地放下手中地筷子。對着劉山輕輕一笑。潔白地貝齒露出來。用極爲柔媚地聲音答道:“老闆。我叫阿雨…”
“哦。這名字好聽好聽。你叫我虎哥就成。來給哥樂一個…”劉山笑嘻嘻地說道。
“老闆。看不出你這麼年輕也這麼壞…”阿雨吃吃地笑着說道。說着往另一邊輕輕地挪動了一下屁股。那嬌媚地樣子讓劉山幾乎想撲過去…
“壞?那讓哥給你樂一個?嘻嘻…”劉山也嘻嘻地壞笑着,然後輕輕向前一挪,把那阿雨嬌小的身體給摟在懷中…
“虎哥,看樣子你把妹的技術是爐火純青呀,小弟佩服佩服…”李語風在一旁給他鼓着勁
“這是當然,今天我就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爐火純青…”從來就沒泡到過妞的劉山有了一點酒精在肚子裡,說話也一下子就狂妄了起來,摟着那阿雨的手一下子用勁地在她有些鼓鼓的臀部捏了一下…
不過,坐在他懷裡的那個阿雨,一聽到劉山如此說話,本來就已經有些紅潤的臉上越發的通紅起來,不過,卻沒有撐脫劉山懷抱的意思,只是輕推劉山的手,輕皺眉頭,嬌聲嬌氣地對着劉山說道:“虎哥,別這麼粗魯行不行?人家是女孩子,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對於這種女孩撒嬌的情況,劉山雖然酒意已經上來了,卻也只是束手無策,想動手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要是不對她動動手又覺得有些不堪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便鬆開抱着阿雨的手,對着李語風說道:“看樣子香港是我的福地,第一次來就有豔遇,風子,你不錯說着拿起小酒杯又自已幹了一杯。
李語風看着劉山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對,也不知道如何說,只是陪着他幹了一杯,這名叫阿雨的女孩看着這明顯有錢的老闆突然放開自己,以爲他生了氣,便取了一杯酒鑽進他的懷中,豐滿且柔嫩的胸站緊貼着劉山的大腿,輕啓柔脣,嬌聲說道:“虎哥,別把雨兒拋到一邊嘛,來陪人家喝酒…”
劉山感覺那如蘭的吐氣令自己又酥又癢,本來喝了酒就渾身發熱,這阿雨一剌激,更是不得了了,下半身立即起了反應,‘要糟了!’他趕緊把那阿雨給抱了起來,點了支菸,猛吸了兩口,然後拿起酒杯,和她手的的杯子輕輕一碰,一口喝下,心中唸叨着阿米豆腐,想把那慾火給止下去,擡頭向李語風那邊看過去,想和李語風聊聊天…
沒想到,這一看,卻看見坐在他對面的李語風此時也已經動手動腳,一名被他叫進來的女孩子正半躺在他身上,身上的衣服有些零亂,想必是李語風動的手腳,她半眯着眼很享受的樣了,任由李語風的手在她身上游動着,不時還低語着些什麼,房間裡的音樂聲有些大,劉山無法聽得清楚,然而正當他想拉李語風來繼續喝酒的時候,門一下子被打開了…
劉山緩緩地轉頭望去,劉白與李語風的保鏢也在同時站起身來,只見從門口處走進來了好幾個人,一看那外表和衣着就知道是混混,好在包房夠大,一下進來的這些人也只是站在門口的兩側,倒不覺得擁擠,其中一個身穿花格西裝,頭髮亂七八糟看樣子就像是花花公子的人在衆人的擁簇下走了進來,與此同時,李語風也聽到動靜,把貼在身上的那女孩子給推開了,場面有點冷…
那花花公子沒待劉山他們反應過來,就對着劉山摟着的那女孩說道:“喲,原來這就是那金貴的雨兒呀,我說怎麼看着這麼眼熟呢!陪人喝酒呀?傍上了哪來的大款呀?他的錢是錢,我羅少的錢就不是錢了?最好你乖乖地跟我出去,今晚把我服侍得爽了,我就不和你計效今天這事了…”這句話從他的嘴裡用着極怪的語調說出來,讓人感覺到非常的難聽,更不用說那話裡極爲醜惡的內容了,。
那阿雨聽到這話,眼睛當場就紅了起來,輕輕推開劉山的手,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那模樣讓人感覺到她有些楚楚可憐,她慢慢地挪動着臀部,欲起身又有點不想起的樣子,偷偷轉眼看了看劉山,從她的眼中,帶着一絲乞求。
劉山一看那男人的樣子,心裡就有些不爽,再加上他說的這些話,更是對他極爲不屑,一把拉過那阿雨,對她柔聲問道:“跟虎哥說,那傢伙是什麼來頭?是不是你男朋友?”
“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有什麼男朋友?他爸是一家地產公司的老闆,認識了興東社的頭目,而且在黑白兩道都有些臉面,他很會折磨人,我不想和他去…”阿雨柔弱的聲音有些顫抖…
劉山雖然有些醉意,但是看到這名叫阿雨的女孩這麼恐懼,也知道她在這傢伙手中必定是吃過苦頭,而且這花花公子在當場說出這樣難聽的話,自然是讓劉山極爲反感,再加上這嬌小的阿雨擺出一副飽受委屈的模樣,更令劉山火上澆油,他直接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冷哼了一聲:“哼!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我劉老虎面前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