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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同意，我也希望有一個相對公平的環境可以面對面的與人競爭。”

“那你肯定是最先被淘汰掉的，最優秀便是最先被淘汰。”

“優秀者大多是隱者，我覺得我以前太高調，而且說實話出風頭也沒有太大成就感，現在覺得踏踏實實幹事情最重要。”

付子笑聽了嘿嘿笑，傅衍親親她的額頭，兩人就在水裡**，沒有任何保護措施。

以前在**時，付子笑與傅衍都十分謹慎，有一次在關鍵時刻因爲沒有避孕套兩人都能停住，但現在卻沒有太多的考慮，有情緒時就淡化了避孕這件事情。可能即使不是完全戀愛般的激情但兩人已經能交心了，心裡話都會對對方講講，彼此的擁有就成了理所當然。這樣的變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卻不自覺的使兩人坦陳相待。此後，如果不是主動的想起，走火的事情時常會發生。

事後兩人相擁而眠，早上下山時傅衍提起了何瑞，她半年都沒有懷上小孩。

傅衍從小兩三個月就會去做一個全面的體檢，身體健康。何瑞的檢驗報告也沒有問題，但是遲遲的懷不上小孩，雙方家長都開始着急，拜了不少菩薩。

“她還這樣年輕，或許並不一定想現在要小孩。”

“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維去衡量這些女人。”

“那你可得努力，這可是大工程。”

“你覺得我和她的小孩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應該是王子公主般的生活吧。”

“錯了，投胎投到這樣的家庭肯定不會快樂，可能生下來的時候不僅屁股是青色，全身或許都像被揍了一樣烏黑。”

“爲什麼？”

“因爲他註定沒有一個好父親，也沒有一個好母親，投胎的時候遲遲不肯跳，一腳都踹不下去，只能多踹幾腳，來到世間時全身都烏青。”

“有這一說？”

“十個小孩生下來九個半都是烏屁股，不信你去問問？”

“我就奇怪了，你怎麼知道這些？”

“半年前一個朋友生小孩，我去看過，剛生下來醜得要死，後來才慢慢像個人樣了。”

敷衍送付子笑送到編輯部所在大樓兩條街外，然後在把付子笑的行李放到付子笑家，給盆栽澆了水，再前前後後檢查了一遍纔去公司，對待何瑞他都沒有這樣的耐心。

到編輯部時同事過半數都在外面跑，顯得冷清，半年獎也評下來貼在公告欄裡，付子笑與柯湘的名字處在名單中部偏尾。現在付子笑已經不靠工資獎金過活，這些意義不大，她略略看了一眼就回到自己的位子。

柯湘堵車，在路上給付子笑交代活，付子笑一一準備處理，剛收拾好桌子打開電腦副主編就叫她去辦公室，談了一堆與業務關係不大的話題，柯湘十點多到編輯部她都還在裡面談話。

從辦公室出來後柯湘也在忙碌，付子笑回到位子繼續工作，午餐時柯湘叫她她才與柯湘一起去員工食堂。

“晚報對你關心的那位重病兒童進行了報道，現在已經收到三萬捐款。”

“喔，是件好事。”

“還有今天晚上把稿子壓壓，帶你去認識幾個出版社的朋友，我大學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