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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李晶大叫着跑開，付子笑在後面用雪球扔她。

雪地裡一大串亂亂的腳印，付子笑和李晶打着雪杖，偶爾同時扔雪球給連熙，看他忙退後用手擋時哈哈大笑。

回到連熙的住處付子笑都已經出了毛毛汗，脫掉外套拿起橙汁咕嘟咕嘟的喝，而且不過癮般將冰箱裡的剩菜都熱過再吃。

李晶洗了臉見付子笑的讒樣直笑說，“生病時可是餓壞了。”

連熙換了套衣服也出來吃東西，“剛剛申請到了一個號，晚點你們可以和家裡聊視頻了。”

李晶說，“父母都在澳大利亞，哪裡還管得了我。”

“是颱風嗎？”

“反正到處氣候都不好，”李晶灘手說，轉頭看向付子笑，“你可以見到寶貝孩子們，很期待吧。”

“還不知道那裡可不可以視頻。”付子笑也說。

連熙說，“已經聯繫好了，晚上八點半，只是別亂講話。”

“嗯，我肯定不說銀行的名字，更不會說帳戶和密碼。”

李晶聽得哈哈大笑。

付子笑又問連熙，“你呢？家裡怎麼樣。”

“嗯，我從來沒有這樣受歡迎過。”

“來敬我們的復仇天使，”李晶拿酒杯和連熙的碰了一下，再與付子笑的碰了一下，“再敬我們的灰姑娘。”

付子笑抿了一口紅酒，覺得不夠勁，“連熙，你肯定有茅臺，開一瓶。”

連熙說，“現在一瓶茅臺可是能換兩三人命，你非要喝我也給你。”

付子笑說，“開吧，說不一定我們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又拿出新鮮肉切片淋上醬汁，與青椒和洋蔥放到微波爐中烤，開了一瓶十年陳茅臺並放上莫扎特的音樂，將燈全部大開着，彷彿在慶祝什麼，或許僅僅是來了這樣的情緒。

“祝賀我們親愛的付子笑同學大病初癒，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李晶首先舉杯說。

連熙也同付子笑碰杯，能夠這樣的在一個溫暖的環境中，付子笑胃口出奇的好，和孩子們視頻通話後更覺得沒什麼太值得擔心，上天自由安排。

待到杯盤狼藉，李晶基本就是趴在桌上嘟囔，半夜林月來敲門只有連熙還能完全清醒的去開門。

付子笑半躺在沙發上，然後搖晃着起身去拿杯子替林月倒酒。

林月空洞着眼坐在一旁，接過酒杯一句話也不講。

“唉，”連熙嘆氣對付子笑說，“我明天早上還要出去，你能不能替我照顧一下林月。”

“要怎麼照顧。”

“讓她按時吃藥就好，”連熙說，然後打電話給林月的父母，說她今晚就留這裡，再打給林家司機，讓他可以先回去休息。

李晶擡起頭看了一眼林月，大笑的文連熙，“你們今天是睡一個房間還是不睡一個房間呢？”

連熙面露不快，又點起了煙。

鬆弛的氣氛已經逝去不可再得，付子笑將李晶扶回房間，收拾好碗筷，連熙拿着手機看東西，她說了句先睡了也回房間，拿出剛剛視頻電話的錄像又看了起來。

傅衍抱着女兒，他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