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透了這一點的風越,準備好好經營自己那個世界,自己那個世界現在還是無量世界,而且還遠遠沒有達到無量世界圓滿的程度,距離下一次晉級還不知道要耗多少時間。
所以把最近的一些分析,統一的規劃了一下。然後把分析結果給了造化分身,也就是說具體的事宜都會由他的造化分身去執行。
造化分身那邊很快就去了,到輪迴女媧的地盤將東西送給了風蠐,風蠐回憶了好一會纔想起那件往事。
“時間過得真快,眨眼當初兩道先天之氣就已經成了本源神祖神了,他們既然想了解因果,了結就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此話一出口,他與那兩神的因果就徹底斷絕了。
兩邊雖然都能感應到,但其實對他們來講,並沒有特別大的助益,也沒有什麼影響。因爲他們不是避世不出的修仙之人,一邊是輪迴女媧一脈的族長,一邊是永恆世界之主,和無量世界之主,他們的地位註定他們因果牽絆極深。斷去的這點因果與他們身上纏繞的因果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你……這還是分身!
難不成你本尊去了那片混沌域?”風蠐又想到自己手裡的東西,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啊,本尊逍遙自得,什麼事都交給了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忙着手裡的事。”造化分身開玩笑似的抱怨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風蠐當年也是出了名的浪神,不要誤會,是很正經的浪!這麼多年被拘在神殿當中,早就受夠了。
其實許多事情可以說是千篇一律,早就有先例,根本沒有必要再走他這邊的程序。但是爲了遵循慣例,事情還是要通過他,導致他幾乎沒什麼時間出去。
但是分身卻不一樣,到時候他可以一心二用,留些心神在分身這邊就行了。
唯一有點困難的就是該怎麼說服那些太上長老。在風蠐的心目中,有些太上長老還是很古板的,估計不會同意這件事。
他也準備了另一個方案,要是那些太上長老都不同意的話,就分化出一個分身出去遊歷。雖然可能沒有本尊那麼爽,但好歹也能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想到這點就更開心了,也不管風越還在這邊,興沖沖的就跑了,造化分身雖然有些不解,反正事情已經說完了,也沒有管他那麼興奮要去幹什麼,徑直離開。
太上長老們呆着的神殿後方一處禁地裡面,正與風蠐交流着。
“你說什麼?”一位太上長老有些不敢置信,以爲他在說笑。
“我覺得沒什麼,反正現在也沒什麼大事,就算有什麼事情,我也能趕回來。
更何況,我每天處理的那些事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少是真正特別亟待解決的?有多少是下面那些長老們自己就可以決定的。
放權這句話已經說了很多年了,但是一直沒有執行好,我覺得是時候做點改變了!”風蠐還是很機智的搬了一點大道理出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風越那邊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也沒有太上長老去嘮叨。畢竟他是造化一脈真正的老大,所有的族人沒有一個輩分比他大的,說什麼也不會有人反對。
可是他這邊不行呀,他雖然說也是祖神圓滿的境界,可是整個輪迴女媧這一脈,和他同等境界的也有好幾個,同層次的那就更多了,甚至有些禁地裡面還有些閉死關的半步超脫的老人家。
那是按修爲來論的,按輩分那就更輪不到他了。他雖然說出生到如今也已經有數萬紀元了,可是他也只是在居方氏執掌天地的年間出生的。
論起輩分,族裡面就連媧皇年代出生的族人都能找到幾個。
所以說,他雖然是族長,但整個氏族也不是他的一言堂,只能算是比一般的太上長老權力大一點。類似於一般太上長老有一票的投票權,他有兩到三票的樣子。
沒錯,就是這麼苦逼,所有事情還基本都是他幹,那些太上長老只要出主意,有事的沒事當一下打手就行。
想想也是淚目,突然特別羨慕風越,那邊可真的是他的一言堂。一個族長,能在氏族中有那樣地位的,現在基本見不到了。
看看帝俊,看看風蠐,就知道所謂的族長地位是個什麼樣子。明面上的尊敬的確是有的,明面上的崇高地位也是有的。是背地裡,許多太上長老根本就不在意,有些輩分大的,甚至能夠耳提面命的教訓起他們。
整個女媧九脈當中,除了風越之外,只有寂滅女媧的族長涅磐話語權稍微高一點,而且那些太上長老也不敢對他有什麼臉色。原因在於,他是末代媧皇的嫡傳血脈,衆人還是願意給媧皇后裔一些面子的。
雖然大家都叫女媧後裔,但是論起血脈來講還是分爲三個層次的。第一個層次最高,那就是媧皇嫡血脈,這個血脈細數起來,只有寂滅女媧一脈有,因爲只有寂滅女媧那一代的媧皇真正的自身孕育出了後裔。
其他的媧皇是依靠自身的精血演化出來的後裔。這些依靠精血演化出來的後裔是第二層次,稱之爲純血女媧。
第三種自然就是混血女媧,也不能說這個層次全部都比不上純血女媧,但是絕大多數是比不上,是肯定的了。有些混的血液與本身的媧皇血脈相輔相成,或者說他身體裡面的媧皇血脈十分濃厚,這些都是有可能比普通的純血女媧未來的成就高的。
畢竟純血雖然高貴,但還得看他的血脈濃厚程度,血脈太稀薄的話,還比不得一些不錯的混血呢!
“你們到底同不同意給個準話呀?不要一直這麼沉默着?”風蠐有些焦急的催促道,他倒是不擔心被拒絕,反正早就已經有了一些預料,但是一直這麼吊着不說,內心沒着沒落的,實在是難受。
“你突然來這麼一招,我們哪裡反應得過來,等我們商量商量再說!”一位太上長老不太耐煩的回答。
然後就趕緊把他攆了出去,估計要私下裡討論一下。雖然風蠐知道結果可能不太理想,但還是在外面等着,想要得到個具體的結果。
“他是不是傻呀?我們一直這麼做還不是爲了幫他收攏權力。要是我們真的像太一氏那些太上長老一樣,什麼事都幫他做了,他不就被我們給架空了嗎?真是好心餵了驢肝肺!”與風蠐算是一脈的那位太上長老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算了算了,咱還不如依着他,再這麼下去,生出仇怨該怎麼辦!”
“要我說就隨他去吧,他對權勢沒有什麼興趣,何必強逼着他呢!這些年雖然說許多事情都是他做主的,但其實許多事情不都是我們幫他辦的嗎?有些做的不太好的事情,屁股還是我們給幫他擦的。”這位太上長老明顯有些想放棄了,不願意又何必強按着。
反正族裡面有什麼事情,基本都是他們互相商討一下怎麼做,絕大多數事情根本不需要思考,按照以前的慣例執行就行了。活的久了,自然就經歷的多了,經歷的多了,自然就會有許多重複發生的事情,或者類似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有先例,完全不需要再進行什麼思考,按照先例去辦就行了。
“罷了,隨他去吧,也不影響大事。以他的修爲,有什麼事趕回來,也費不了多少時間,另外,分權給長老的事情,也照着原先的計劃執行下去吧,既然他都不想集權,那麼我們要幫他幹什麼呢!”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鬆了一口氣,但這位算是風蠐嫡系長輩的太上長老風墟都這麼說了,其他關係沒那麼近的自然不會說什麼。
更何況這事情對他們也有好處,一旦真的將權力下放到那些長老手裡,他們能做的事情自然就更多了。
有人鬆口,事情就好辦了,沒過多久,結果就徹底商討下來了,把以前一直放着沒有管的那個權力下放長老的提案提了出來,稍微商量了一下,就拍板決定,最後把風蠐叫了進去。
風蠐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同意了,臉上的欣喜根本就抑制不住。
作爲他的嫡系長輩的風墟看到他臉上的笑容,也只是長嘆了一口氣,嘴上說着罷了罷了,他志不在此之類的話語。
“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就好了。”風蠐被這句教訓教訓得有些莫名其妙,很是迷茫的看着那位太上長老。
那位太上長老氣的直接扭頭不管他,這麼多年下來了,政治覺悟這麼低,不知道,是他們把他保護的太好了,還是他真的不是這塊料。
氣得胸發悶,趕緊揮揮手讓他走,一分鐘都不想再見到他了,看到就頭疼。
風蠐也不在意,興沖沖的離開,準備去煉個分身出來。他可不會給自己的分身什麼自主權利,完全要受他的操作,這樣子雖然靈活性差了點,但是他在神殿當中,基本不需要打鬥,差點就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