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之後
馬克拿起電話說:接公關部伊經理。
伊依正在辦公室裡忙着修訂補充F1派對的案子,電話鈴響了。
她拿起電話說:你好!公關部!
電話裡馬克陰沉低聲卻很有力地說:到總裁辦公室,馬上!
伊依驚了一跳,他好像壓抑着怒氣的樣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難道他知道她就是五年前的那個女孩否則還有什麼事讓他那麼生氣,而且昨天她給他打電話被說成是越級,今天打電話又讓她”跳級“到他辦公室裡去。她磨蹭地收拾着案稿想理出個頭緒來,電話又響了。
“我再重複一遍,你馬上來總裁辦公室,這是最後一遍提醒你!”馬克好像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電話裡有點近乎吼叫。
伊依打了個冷戰,站起來向外走去,該來的一定得來,哪怕是火山爆發哪怕是海嘯,都不是自己能躲避得了的。
她推開馬克辦公室的門,正對上他那噴火的眼睛。火一下子灼疼了她的眼睛,她不敢迎試他的目光。
他的火本來可以燒焦一頃森林,但當看到她一張蒼白有點害怕的不施朱粉的臉時,忽然火轉向燒疼了他的心,他希望她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他希望他可以將單薄的她攬進懷裡說,別怕,有我保護你
他嘆了口氣,臉稍稍地緩和下來。語氣也緩和下來。他將照片和信扔到到辦公桌上,說:“你自己看吧!”
說完他站起來,走到落地窗爆目光投向窗外很遠的地方。
伊依拿起照片和信看了一下,稍稍地鬆了口氣,原來不是爲五年前的事。
這肯定是李媚乾的,這在她的預料之中,但是她沒有預料到的是將自強也牽了進來。
原來這事是早預謀的,連“證據”都提前備好了。但這都嚇不到她,因爲她是問心無愧的。
馬克轉過身說:“看完了?”
伊依點點頭。
馬克說:“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嗎?”
伊依搖。
馬克好像被激怒了:“那麼說這都是真的了!”
“我沒這麼說!”伊依平靜地說:“我的意思是這是我跟同事之間的個人恩怨,我自己會處理。所以沒必要跟你解釋!”
馬克真的被激怒了:“事情關係到酒店的聲譽,你信不信我可以此開除你。
伊依說:“與加之罪何患無有。如過你真的想以此開除我,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但走處這個辦公室之前我只有一句話說,只有五個字:我是清白的!”
“我可以走了嗎?”伊依已經沒有了剛進門時的害怕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倔強。
她的心涼到了極點,沒想到她在他眼裡竟是這樣的人。
他爲她的倔強感到震驚,這個小女人一直將自己擋在千里之外,就算被誤解也不願解釋,或許證據面前她無話可說,一切都是真的
不,他不希望這是真的。他一下子拉過伊依,雙手扳着她的臉,低下頭鼻尖幾乎抵着她的鼻尖,溫柔地說,說這不是真的!
伊依沒想到他會有這個動作,眼睛裡充滿了驚慌,瞪着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馬克見伊依半天沒有反應,他擡起頭慢慢地放開雙手說:“你走吧,你被停職了,不過酒店對外會說你休假,什麼時候復職,是否復職等酒店通知,f1派對的案子直接轉交給我的秘書就可以了!我會親自出面搞定。
馬克剛纔的舉動讓伊依驚魂未定,根本沒分析他說的話,只知道她可以走了,她轉身就賺快到門口時,她忽然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他相信了匿名信,將自己開除了。
她站住,轉身,說:“總裁再見!我還有一句話要說,要是你一定要誤解我也不計較,但不要誤解總經理,我從小沒有父親,我象尊敬父親一樣尊敬他,你也有父親,想想你對自己父親的感情吧!”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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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可能春節假期到了,但對我一個旅居外面的人來說除了倍加思念親朋便沒有什麼特別的了,加勒比的陽光還是照樣地溫暖,但我還是喜歡躲在屋裡敲字,因爲只有這樣才能於千里之外的你們聯繫,纔不會孤獨,纔不會有吃不到餃子的落寞,不爭氣眼淚流出來了節日期間不管被快樂充斥的你們有沒有時間讀文,我還是每日照更,不過可能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