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達不由深思,臉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慎重。
鶴鳴王的這一次襲擊,某種程度來說改變了宇宙明的一些格局,首先他把自己獨立出去了,其次,他的襲擊,也令宇宙各大明認識到了武力可以對明產生劇烈的震盪,這便會導致整個宇宙明勢力的不平衡。
那麼,爲了追求明之間的平衡,其他明勢必會去消滅這個攪屎棍,警鐘長鳴下,他們甚至會將矛頭轉向除了這根直接攪屎棍以外的其他攪屎棍,這些攪屎棍,都被他們視爲對超級明有害的因素。
首當其衝的,便是黑骨龍組織。
黑骨龍組織一直以來都是星域聯盟的心腹大患,單從武裝勢力的硬實力來評價,黑骨龍能夠覆滅絕滅星域的頂級戰鬥艦羣,這足以令每一方超級明忌憚重視,論危害性,遠荒洪鶴鳴王要大得多。
“以往七大超級明並不是一個集體,他們其也以兩兩爲團體,還有一部分是立的,的。你說明想要發展,誰歷史沒有點遺留的矛盾問題,如果他們的解決方法都是像鶴鳴王那樣,你說有多可怕?這是防不勝防的。
鶴鳴王算是給他們敲響了警鐘,令他們意識到了緊迫性,而一旦他們下定決心成立新的武裝勢力,那麼無論他們在後勤保障能源輸送,還是在一線的火力,都能夠維持和持續,這將會成爲黑骨龍要面臨的最大難題,也極有可能給我們帶來災難。”
迦說到。
勞達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所以,我們決不能看到這種情況發生,你想叫我去破壞他們的計劃?這特麼難度也太大了吧。”
迦笑着搖搖頭:“破壞,當然不是破壞,而且我們也沒有具體的破壞方案。”
“那是什麼任務?”勞達揚了揚眉。
“提醒你,敵人的敵人,是朋友。”迦故作深意地回答道。
勞達愣了一下,下一刻,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衍生出來,他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你的意思是,和荒洪明進行合作?”
迦打了個響指,又笑了笑,點頭默認了勞達的話。
的確,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荒洪明作爲八大超級明之一,如今已是破罐破摔,自閉星域大門,算是徹底把自己和另外七大超級明隔離了開去,他們自然不可能覺得心安理得,得罪了同氣連枝的七大超級明,他們也一定如芒在背。
對荒洪星域來說,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是永久關閉星域大門,要麼是接受星域聯盟的制裁,重新回到星域聯盟的懷抱。這兩個選擇任何一個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所以爭得,便是荒洪明會偏向的天平那一端。
迦說到:“所以我們需要派一個人前往荒洪星域,與荒洪城主乃至荒洪城背後的王族進行溝通,讓他們認可並且同意與黑骨龍組織進行合作,因爲也只有黑骨龍組織纔有可能與其他超級明分庭抗禮,成爲他獨立的依賴。而且這個決定宜快不宜遲,趁着荒洪明還和其他明有不可調和的矛盾,處於冰河期,我們一定要早日敲定與他們合作的計劃,否則等他們回過神來,被七大明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而選擇妥協,那我們無疑會豎立一個更危險的敵方武裝勢力合流。”
勞達皺了下眉:“可說說容易,首先荒洪星域已經關閉了星域大門,個人和艦隊都無法進入其;其次,即便進入了荒洪主城,又有什麼方法勸說他們與我們進行合作?之前在南澗的時候,那荒洪城主可是追着我打的,要不是被蟲刑救了,我現在不可能會站在這裡跟你談這些。”
迦走到一邊的書架旁,抽出了一本書,面寫着宇宙圖錄幾個字:“星域鑰匙並不是絕對的,像是一個房子,你用鑰匙開門進入其是你認爲的唯一通道,但對那些小偷來說,窗戶、煙囪、管道,都是他們的入口。所以即便荒洪星域被關閉了,不代表它真的無法進入,只是因爲你沒有找到突破口而已,聽說過阿戈爾多學院嗎?”
“聽過。”勞達若有所思,不知道迦爲什麼提到阿戈爾多。
“其實荒洪明實施襲擊事件前,不是沒有任何徵兆的,大約在事件前的1年內,生活和學習在阿戈爾多星球的荒洪王族子弟,接二連三離開了阿戈爾多學院,現在來看,他們應該是得到了荒洪城主的大動作消息,這纔會提前離開。”
“那和星域鑰匙,和進入荒洪星域,又有什麼聯繫?”
“是沒有什麼聯繫,我只是想說明荒洪明的行動是早有預謀的。提到的阿戈爾多學院,纔是和星域鑰匙以及進入荒洪星域的方法有關。在阿戈爾多學院,十幾年前出了一個天才少女,是來自榮光明的王族,她研究的方向便是對空間能量的研究,尤其是對蟲洞的形成和運作方式進行研究。她曾經破譯過阿戈爾多星球周圍的防禦機制,也破解過榮光星域的蟲洞密碼,她相信宇宙一定存在着一把鑰匙,能夠打開去到任何地方的鑰匙。”
“你是說,她能夠幫我進入荒洪星域?”
迦點點頭:“她相信每一片星域都有開啓和關閉它的鑰匙,但一定存在着一把鑰匙,能夠同時開啓或者關閉每一片星域的鑰匙,她把它定義爲萬能宇宙鑰匙。雖然阿戈爾多把她的研究設計成了絕密件,但我們還是打聽到了她這麼一位天才般的存在。這一次,你的任務便是潛入阿戈爾多學院,找到這位天才少女,然後讓她幫助你進入到荒洪星域。”
勞達此刻有點發懵:“大哥,你不會是在說笑吧,進入阿戈爾多進入南澗可難多了,阿戈爾多裡面不僅有最嚴密的攻防機制,裡面還有宇宙頂級的武者,老子剛逃過一劫,你讓老子再鑽進一個龍潭虎穴,有沒有搞錯?”
“不會搞錯,”迦轉過來,神情變得嚴肅,“潛入阿戈爾多,找到她,是你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