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眼裡是,在他眼裡也是。如果只是別人,比如許巖,這麼說,她沒有這麼難過。
“是,他是不會娶我。像你們這種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永遠高高在上的人,怎麼可能會看得上像我們這種生活在底層的人?”
她語氣裡的妄自菲薄和賭氣都很明顯。讓白夜擎不由得皺眉,側過身去看她。
她已經包紮好了,把紗布和‘藥’水放下,語氣微涼的開口:“沒其他事我就回去睡了。”
說罷,沒有多留,起身便走。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白夜擎心裡躁鬱,想也沒想,一回身就抓住了她的手,把她逮住。下一瞬,一個用力,直接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坐住了。
夏星辰沒想到會這樣——男人的呼吸從頭頂籠罩下來,她呼吸一下子就‘亂’了。驚慌的擡頭,撞進他諱莫如深的瞳孔內,她心跳頓如小鹿斑比。
‘臀’下,男人‘腿’上結實的肌‘肉’,健碩有力。她只覺得燙。那種燙,是從‘臀’上一直炸開來,涌進她身體每一個細胞內,每一寸肌膚上,灼着她的心。她只覺得如坐鍼氈,掙扎着想要起身。
白夜擎單手霸道的箍住了她纖細的腰,稍用力,她便動彈不得——他手掌很大,在他掌心下,她腰肢幾乎不盈一握。
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曖昧,讓夏星辰有些慌。想說什麼,又覺口乾舌燥得說不出話,手上本能的去掰他的手,反倒被他反手扣住,反剪到身後去。
兩個人,十指緊扣。
他一攬,她柔軟上半身被迫拱起來,貼到了他‘胸’口上。
“白……白夜擎……”明明想斥責他,推開他,可是,語氣裡不但沒有一點力度,反倒聲音完全軟了。
這副樣子的她,讓他心念一時間晃動得厲害。目光,從她眼睛上掃過,而後,往下,落到好看的瓊鼻上。
再下來……
是嫣紅、微微翕動的柔軟‘脣’瓣……
落到那兒,停頓,移不開了。
視線,一下子變得深沉,危險迸‘射’。
夏星辰撞見他的目光,喉嚨一緊,下意識想逃。可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霸道的‘吻’已經再次蓋了上來。
雖然已經是第四次被他‘吻’,但夏星辰還無法坦然。呼吸都停住了,空出的一手用力推他的肩,他紋絲不動,‘脣’更用力的‘吮’她。
漸漸地……
她身體的力氣像是被他‘抽’空了一樣,渾身發麻。他的‘吻’,帶着佔有‘性’的霸道,讓她難以招架。
‘吻’着‘吻’着,男人的大掌,漸漸不安分的從她腰上游移往上,繼而斷然的探進睡衣裡。
她睡衣底下,什麼都沒穿,空‘蕩’‘蕩’的。他一手便將她一邊軟綿綿的豐\/軟掌握在手裡,柔‘弄’。
肌膚與肌膚的接觸,兩人皆倒吸口氣。
夏星辰一下子就冷靜了,原本渙散‘迷’離的眸子這才勉強有了焦距。
她一下子就從男人‘腿’上站起身來,‘蒙’着一層水潤和‘迷’霧的眸子,像小鹿斑比一樣驚慌的看着他。
手下意識抓着睡衣領口,直到現在,手指還在發顫。‘胸’口,他指尖的熱度和力氣似乎還在,燒得她口乾舌燥。
……
最後,她幾乎是從他的房間裡落荒而逃。說是找他要錢,可結果,早就把錢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
回到房間,很久,都還記得最後追上來時,他在她耳邊重重的咬下的話:“離餘澤南遠點兒!”
她聲音發顫的問:“爲什麼?”
他回得理直氣壯,又坦然:“——我不喜歡!”
這個男人,真是霸道到了極點!
當時的眼神,更是像要將她燒起來,燒成灰燼一樣。
夏星辰腦海裡一片渾噩,根本已經無法思考,所以,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心驚膽戰的推開他跑了出來。
當時那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只要慢一點兒,就可能被他拆吃入腹一般。
太危險了!
危險到,讓她的心,整整‘亂’跳了一整夜。
又忍不住怨責自己。明明才被他輕薄過,怎麼完全不記得教訓,竟然又被他……
她咬‘脣’,懊惱的拉高被子,把自己‘蒙’住,‘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想。
…………
翌日。
夏大白剛從房間裡睡眼惺忪的出來,身子就被一抱而起。
扭頭一看,見到對方,‘肉’‘肉’的兩隻小手旋即抱住對方的脖子,“老爸,你昨天把大寶接回來了麼?”
“嗯。”
“你好‘棒’。給你獎勵一個‘吻’!”也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大白小嘴一撅,在老爸臉上響亮的’啵’了一口。隨着相處時間越來越長,他們父子的感情也越來越好。雖然,有時候兩個人還是不忘擡擡槓。
“如果你不想她又這麼久不回來,一會兒吃早餐,我說什麼你就只管點頭。”
夏大白聽得一頭霧水,“那老爸一會兒你要說什麼?”
“一會兒你自然知道。”
“好吧。”
……
一會兒後,早餐。
夏星辰一出現,大白便撒嬌的直往她懷裡鑽。她抱起他,親了兩口。
“大寶,我可想你了。”夏大白小手臂摟着她,又笑嘻嘻的瞅了眼此刻正優雅的坐在餐桌上的男人,“老爸也很想你。”
夏星辰下意識看了白夜擎一眼,想起昨晚兩個人發生的事,面上還是劃過一絲不自在。
原本以爲他一定會否認大白的話,可是,他竟然沒有!
而是轉而和管家吩咐了幾句。
夏星辰不由得多看了眼他的側顏,心想,大約,他是沒聽到小傢伙這話吧!
搖搖頭,不讓自己再對他有任何胡思‘亂’想。反正,兩個人本來就毫不相干。孩子剛剛那話,也不過是隨口一說,她要是放在心上,未免會顯得有些過度愚蠢了。
Www¤тTk án¤¢ o 至於,那些事……
上次,他擺明了是欺負自己。
而昨晚……
她只能解釋成荷爾‘蒙’作祟。
成年單身男‘女’,尤其他們早已經有過那一層關係的,哪怕是彼此沒有感情,身體上也很容易擦槍走火。
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她把兒子抱到兒童椅上坐好,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問:“現在還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