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男人不留情的拖拽,那滿身是血的男人就如同死狗一般的在地上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線,直到被拖到顧北笙那目光冰冷的範圍內,那條血線才止住.。。
那個男人被放倒在地,整個人躺在地上半天都沒有動,唯有胸腔處輕輕的起伏,才能讓在場人瞭解原來這個人還活着。
他艱難地喘息着,身上有幾處槍傷被簡單地處理,可身上卻又多了幾處刀痕,他的臉因爲痛苦而抽搐在一起,五官早已分辨不清,可眼神依舊像冷箭一般直直地看向那居高臨下望着自己的男人!
顧北笙沒有言語,反而是笑容越來越邪魅,揮了揮手,身旁的於默上前,從懷中掏出黑皮手套帶上後輕輕拍了下男人的臉:“我說你裝死沒夠啊。”
“呸!”地上的男人艱難地吐出一個字,那鮮血從新鮮的傷痕處不斷地流了下來,聲音卻十分清楚:“顧北笙,我真後悔沒有殺死你!”
於默不惱,帶着手套的手指緩慢地掠過他的臉頰,最後停在了他冰冷的眼神處微微一笑:“顧大少是你這種無名鼠輩能殺死的嗎?別再癡人說夢了!”說着,他從懷中掏了掏,然後怏怏地看向丁健堯:“這個男人歸你了。”
丁健堯挑眉:“東西沒帶?”
於默無奈地點點頭:“是啊。”
丁健堯含笑不做聲,將手中的小刀拋物線一樣地扔給了於默,他單手接住,顛了顛對地上男人笑着說:“你猜,你是先沒有左眼,還是沒有右眼呢?如果你說錯了,或許兩隻眼睛同時都沒有了哦。”
於默那無辜卻又調皮的聲音傳進男人的耳中彷彿晴天霹靂!在電梯中被射殺時,以爲裝死能逃過一劫,卻沒想到經歷了非人的折磨!這一次他打算與顧北笙拼個魚死網破的時候,卻沒想到自己會率先失去生命!
他不甘心,不甘心到憤怒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尖銳的聲音像是野獸在做最後的掙扎般令人厭惡:“顧北笙!你******敢動我一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嗎?”顧北笙終於起身,緩緩地走向了地上那像“死狗”一般的男人,於默起身退後幾步,隱匿在黑暗中,眼中盛滿笑意地看着接下來的好戲。
“我還以爲你們這羣人都會像那個帶頭大哥一樣有骨氣,可是你剛纔的那句話我竟然嗅到一絲恐懼,嘖嘖..”顧北笙遺憾地搖搖頭,充滿笑意的臉上霎時變得嚴肅,低下頭看着與自己怒目而對的男人,清冷地問道:“叫你們襲擊我公司的人是誰!”
男人恐怖一笑:“我們不是襲擊公司,是爲了消滅你這個狗雜種!!!”
“狗雜種?”顧北笙不怒反笑,下一秒昂貴的皮鞋卻踩在了男人的太陽穴上,輕輕壓攆着:“任何人都知道我的話不願意說兩遍,如果你想活命就趁早說出口,不然你猜是你的一時逞強好呢?還是我讓你生不如死好呢?”
顧北笙的聲音依舊清冷,可熟悉他的另外幾個人都知道,顧北笙現在心情一定極度不好!所以他想要找個人用力地發泄一番..